外國人都好賭,但都是小賭,別看球王名頭這麼大,累死累活搗一天台球不過賺個幾十美金,球王本來準備黑老九一把,沒成想被老九反奸了。
“九哥,你真厲害,我以前咋沒見你打過這玩意兒呢!”我連蹦帶跳的跑過去,撫摸着老九的肱二頭肌。
“嫩媽老三,我以前當兵的時候是溪臧軍區的檯球比賽第二名!”老九自豪的對我說道。
我去,原來老九還有這麼輝煌的往事啊,老九在我心裡的地位又提升了一層,溪臧軍區,額,老九原來不是海軍麼?
我正準備追問,老九卻突然往前走了一步,指着愛爾蘭人,氣勢逼人是說道:“100美金。”
愛爾蘭人有些尷尬,把身上的口袋都掏遍了,也只拿到30多雷亞爾(巴西貨幣,1雷亞爾大概等於3塊人民幣),還有10幾個美金,我甚至還看到兩個10塊的人民幣,看來這小子通吃了不少人呀。
我在旁邊估算了一下,這他媽連50美金都不到。
“中國人,我們再打一局可以嗎?”球王看着老九。
“100美元。”老九像個復讀機一般。
愛爾蘭人都快給老九跪下了,他把所有的錢塞到老九手裡,用祈求的眼神看着老九說道:“中國人,我們再打一局吧。”
“你拿什麼做賭注呀?你還欠我一半的錢呢。”老九把球王的錢放在桌子上,一張一張的捋了起來。
球王顯然還不能接受自己輸的就要脫內褲了,這讓他以後還怎麼在這一片混呀。
忽然我看到了酷似老九的妞正依偎在一個男人的懷裡,倆個人盡情互摸親吻着。
“九哥,你看!”我推了一下老九,指了一下女版老九。
“嫩媽!”老九低聲罵了一句,我甚至能看到他眼裡的恐慌,數錢的手都有些哆嗦。
“中國人,我用她來跟你賭!如果我輸了,她就陪你一晚!”球王在這個時候突然朝老九說道。
我扭頭一看,球王拉着他的女伴衝我倆叫道,那妞兩個胸器比我跟老九的頭都大,樣子長的也還不錯,而且對於球王
讓他陪老九一晚,並沒有太大的排斥。
“你贏了。”老九把手裡的美金留下,其他的錢塞還給了愛爾蘭人。
老九的眼睛一支盯着那個女孩,他端起了跟尿一樣的酒,喝了一口。
“嫩媽老三,不會這麼巧吧?”老九看了我一眼。
“九哥,像不像?你覺的是不是?”我小心翼翼的問道。
“真嫩媽像。”老九一臉陶醉的看着接吻的兩個人,好像很享受另一個自己被一個高大帥氣的男人親吻。
這妞幸好是長的像老九啊,要是長的像她媽的話,萬一真是個小姐,老九招妓再把她招了,這豈不是毅種循環的最高境界?
老九最大的特點就是不怕事兒,所以他敢與直麪人生,我估計如果不是因爲穿着內褲不好意思,老九當場就去父女相認了,此時女老九跟那個男人似乎商量好了價錢,倆人相擁離去。
“九哥?怎麼辦?”我看了老九一眼,他似乎並不着急。
“嘿!1美金一局?”老九居然朝球王招了招手。
“我去,自己女兒要去接客了,這哥們居然無動於衷的,還有心思打檯球。”我暗罵道。
球王興高采烈的走了過來,遞給老九一杯酒,兩個人低頭商量了一下規則,又開始了比賽。
我窩在沙發裡,忽然感覺很悲哀,我卻從沒聽老九提起過他的家庭,只是以前的老劉大廚告訴我因爲他老婆出軌離過一次婚,如果這麼說的話老九應該還是單身,不知道老九有沒有中國孩子,但他現在多出來一個混血的女兒,關鍵這個妞還是失足婦女,老九雖然內心強大,但是經歷了這麼多應該也有些扛不住吧。
想到這裡,我又看向老九,他正聚精會神的打球,表情上看不出一絲的波動。
“嘿,李,這是她的親生父親對嗎?”巴格尼突然出現在我的身邊。
“應該是吧,這個女孩是妓女嗎?”我小聲的問道。
“不是的,她只是愛來酒吧喝酒,碰到喜歡的男人就會一起出去玩,不是爲錢的。”巴格尼一臉嚴肅的看着我。
“擦,還不如妓
女。”我暗罵道。
老九那邊已經連輸三局,看來球王的技術真不是蓋的,老九把巴格尼招呼過去,請圍觀的人一人一杯酒,把從球王手裡贏來的錢全扔在了巴格尼的托盤裡。
“嫩媽老三,回去睡覺!”老九衝我喊道。
“九哥,你女兒的事兒怎麼辦?”我跟在老九後面,遞給他一支菸。
“嫩媽老三,你不是要娶她麼,我同意了,把她許配給你了。”老九開玩笑的對我說。
“我不要,我不要。”我低聲說道。
“嫩媽,怎麼又不要了,多好的姑娘。”老九深吸一口煙。
“九哥,你打算怎麼辦?不行明天晚上我們再過來,實在不行你倆就相認了吧,我看那女的穿的,應該挺有錢的,或許你那個相好的又嫁了個富豪呢,我聽酒保說,這妞的爹死了,估計是她後爹,九哥,你是她親爹啊!你去看看你的相好的,人家可能是巴西大地主呢!”我稀裡糊塗的說了一大堆,把我自己都繞暈了。
老九大笑着,一句話不說往房間走着,我小跑的在後面跟着。
推開房間門,老九去洗手間沖洗了一下腳,躺倒牀上,我脫掉衣服,坐在老九牀邊的椅子上。
“九哥,你能不能告訴我,你現在什麼心情?”我今天得纏着老九,讓他解釋清楚。
“嫩媽老三,你大晚上的不睡覺,讓我去酒吧打檯球,打完檯球還嫩媽不讓我睡覺,我心情很差!”老九裝作很憤怒的對我說道。
“九哥,難道你就不激動嗎?你也看到了啊,那個妞跟你長的一摸一樣啊!她就是你閨女啊,你活生生的閨女啊,要是我碰到這種事兒,我得找地方磕三個響頭,慶祝一下,你咋沒反應呢。”我推着老九,不滿的問他。
“嫩媽,老三,那不是我閨女。”老九從牀上坐了起來,遞給我一支菸,然後自己點了一支。
“九哥,你別告訴我你18歲就結紮了。”我接過煙,真誠的看着老九。
“嫩媽,我那一年來巴西的時候”老九往後靠了一下,換了一個舒服的姿勢,開始回憶20多年前的往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