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媽我草!”老九的震驚還在繼續。
“希,希,希,希”卡帶像是被噎住了一樣,嘴張的大大的,一臉他媽的嚇死我了的表情。
“哎呀呀,你們看的什麼呀!”大廚不知道摔壞了身體的什麼部位,像一隻綠毛龜一般仰躺着,嘗試了好幾次無法正常回歸原位。
“九哥,他媽的太,太”我快步的跨過不知所措的大廚,來到了老九身旁,但是面前的東西着實震驚到了我,我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來表達我心底的震撼。
“大,大,大副,希,希,希”卡帶還在繼續努力恢復說話的功能。
“哎呀呀,西什麼?西瓜?”大廚實在不能忍受我們幾個人在這裡打啞謎,而且他從卡帶的語氣裡聽出來我們面前的應該是驚喜,他猛的以爲我們看到了食物,而且還是北極冰鎮大西瓜,爲了防止我們吃獨食,所以他忍着肚子,胳膊以及小腿的,一咕嚕爬起來。
“哎呀呀,西瓜,西瓜,西,希特勒!”大廚終於把卡帶心裡想說的話說了出來。
不錯,老九的手電筒正直照射着面前牆壁上的一面旗子,旗子上面印的正是納粹的萬字符!
“九哥,我們是不是穿越了?”按照正常的套路來說,我們如果碰到這麼稀奇的事情,只能是不小心穿越了,我們剛纔經過的那個洞口應該是遭受過了巨大的磁場,是一個時光隧道的入口,我們其實是不小心掉進了時光隧道里,然後穿越到了二戰時期。
“嫩媽老二,扯什麼犢子,嫩媽別說沒穿越,就算嫩媽穿越了,就這個破逼島,穿不穿越有啥意思。”老九眉頭稍稍舒緩了一些,往前走幾步,憐愛的盯着這裡。
老九的話讓我緊接着變的頹廢,我以前曾經夢想能有一把無限發子彈的機槍,然後穿越到秦朝,拿着槍稱霸整個秦朝,夜夜做新郎,一天換三個,喜歡誰就把她弄到皇宮裡來,吃喝都要大秦國庫裡最好的,當然這些也都只能是低俗的表現,我還會加上精神文明建設,給秦始皇陵兵馬俑裡的那些石頭人身上都添加上槍支,等後來人挖掘出來以後一定會驚訝道他媽的這是外星人乾的。
我們所處的地方是一個人工開鑿出來的洞,差不多有三十幾個平方,中間是一張很普通的木質桌子,上面鋪着一張紫色的桌布,由於這裡氣
溫足夠低,空氣乾淨無塵,所以看上去一切都和新的一樣,桌子正中間的牆上是那張納粹標誌的旗子,從小接受這個標誌是惡魔象徵的我們看到後忍不住有些瑟瑟發抖,看來這裡應該是德軍二戰時期的一個基地。
“大,大副,我記得以前聽歷史老師講過,希特勒當年被打敗之後再北極建立了新的基地,就是爲了能反攻大陸,我估計這裡就是當年他建立的基地。”卡帶對大廚搶了自己的話有些不滿,轉而變成了歷史學家。
“反攻大陸的不是蔣介石嗎?”我疑惑的問道。
“歐洲大陸,歐洲大陸。”卡帶咧着嘴,不好意思的迴應道。
老九把手電轉移到了別的位置,搜索着房子裡有沒有對我們有用的東西,左手邊的角落裡堆着十幾個煤氣罐,煤氣罐旁邊是堆房整齊的十幾個木箱,在藍寶石輪上經歷過木箱的驚喜之後我們所有人都幾乎變成了開箱狂魔,要不是因爲沒有合適的工具,早就把它弄開了。
“哎呀呀,這箱子裡是不是希特勒留下來的葡萄酒?”大廚總是在吃的問題還沒有解決的情況下就想到要去享受精神文明,他的傷也好像已經好了一大半,他衝過去試圖徒手把箱子弄開。
“劉叔,你別亂動,萬一是德國人的病毒武器我們就全完了!”我故意嚇唬大廚道。
“哎呀呀!”大廚的手像觸電了一般猛的縮了回來,自從上次在泰國找了一次病毒標本之後,大廚對生物化學之類的東西都十分的敏感。
老九沒有說話,拿手電繼續掃射着,另一邊的角落裡是一臺老式的發報機,孤零零的座落在那裡,老九小跑過去,擺弄了一番,不過這畢竟是78十年前的老東西了,能不能用暫且不說,關鍵是我們都不知道這玩意兒怎麼用。
無線電發報機的旁邊擺放着幾個巨大的鐵桶,老九用力推了一把卻沒有反應,看來裡面應該裝滿了液體,卡帶已經連續兩次沒有得到我們的讚許了,他搶在所有人前面把鼻子伸過去。
“大,大副,裡面裝的是柴油。”卡帶扭回頭,興奮的看着我。
“汽油?九哥,我們發啦!”我已經壓抑不住內心的興奮了。
從我認識大廚那天起,他就沒有做過一件好事兒,沒想到他意外的一次小便竟然給我們搞到了一處能遮
風避雨的住所,雖說房子小了一點,南北也不通透,但在這個荒無人煙鳥都不做愛的地方能有這麼一個地方就已經彌足珍貴了,況且這裡還有足夠多的燃料,一臺看上去還能用的無線電發報機,甚至還有一張餐桌,天無絕人之路啊!
“嫩媽老二,肯定不止這一間房子,嫩媽仔細找找,應該還有一間。”老九也把鼻子湊到鐵桶跟前,用力嗅了一下。
“還有別的屋子?”我愣了一下,對呀,德國人建造基地最少也要10幾個人,他們肯定要有臥室呀。
“水,水頭,這裡有地下室!”卡帶聽完老九的話之後立馬就加入到尋找其他房間的行列中去,沒想到第一時間就在腳底下發現了一個木質人孔門。
“哎呀呀,是地窖嗎?外國鬼子地窖裡面都藏着好酒!”大廚狂奔了過來,精神文明沒有滿足的他是不可能善罷甘休的。
“嫩媽不用看了,底下是發電機。”老九自顧自的敲打着牆體,眼睛上下打量着。
“發電機?”我從老九手裡拿過手電筒,大廚已經把人孔門掀開了,手電筒的光垂直射進去,一小段樓梯延伸過後,底下正是一臺老式的MAN牌柴油發電機。
“我擦,九哥你這麼牛逼,你怎麼知道底下是發電機?”我心底對老九的崇拜已經達到無可復加的地步,他已經不能用人來形容了。
“嫩媽?那不是寫着呢嗎?”老九指了指無線電發報機旁的牆上,上面貼着一張警示牌,上面用英語和德語寫着發電機,還有一個朝下指的箭頭。
“對不起,對不起。”我尷尬的笑了笑。
“嫩媽老二,這堵牆後面是空的。”老九沒空嘲笑我的無知,攥起拳頭用力捶了幾下牆壁。
“咚咚咚”的聲音傳過來。
“九哥,我聽不出來。”我低下頭,不好意思的說道,記得以前電視裡演的那些破案劇集裡面,男主人公也像老九這樣用手去敲牆壁,通過聲音判斷牆壁那頭的具體,從而獲得一樁密室殺人案的重大線索,而我每次看過電視之後也會偷練此功,嘗試學習他們用力拍牆,得到的除了“啪啪啪”就是“嘭嘭嘭”,手敲腫了也判斷不出另一端的虛實。
“嫩媽門在哪裡呢。”老九順着牆走了20多遭,急的頭髮都要豎起來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