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操!劉叔!”我的慘叫聲比大廚還要淒涼,這裡可是北極啊!他媽的竟然掉到冰窟窿裡去了!
“哎呀呀,哎呀呀!”大廚像一隻被北極熊強姦的企鵝,驚魂尖叫着。
我忍不住閉上了眼睛,從德國鬼子的地形圖上看,這裡最少也得8,9米深,當然我們的捕參小王子可能不在乎水的深度,但是外面的溫度至少也得零下20多,大廚的下半生基本上也就告別
下半身了。
“九哥,我們得想辦法救劉叔啊!”我向老九哀求道。
“嫩媽老二,我們肯定不能見死不救,嫩媽根據我多年的經驗,碰到人掉水裡,首先不要驚慌,一定要等這人被淹的暈過去之後再救,不然的話他肯定會把你也一起拉到水裡去。”老九盯着大廚,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
我點了點頭,覺得老九說的話有道理,此刻如果貿然去救大廚,有可能我們兩個也會被他拖到水裡,這麼一來就有些得不償失了。
大廚往下墜了大半個身子,突然停止了下落,水浸沒在他胸口的位置,而他則垂直的懸浮在水裡。
“九哥,現在能救了嗎?”我嚥了口唾沫,大廚已經抖的像個篩子了。
“嫩媽老劉,你怎麼樣了?”老九蹲坐在冰洞旁邊,關切的問大廚。
“哎呀呀,救命啊,哎呀呀。”大廚應該是自己凍成了冰塊,任憑他怎麼抖動,都懸浮在水面上,根本沒有下沉的跡象。
“嫩媽老二,老劉還沒暈,再等等。”老九往後退了一步,害怕大廚不小心抖到自己。
“九哥,差不多了,劉叔快不行了。”我拿手裡的扳手敲了一下大廚的肩膀,已經能聽到敲擊冰塊的聲音了。
“嫩媽老二,一人拉一半。”老九指着大廚的左臂,我趕忙把手搭上去。
“嫩媽一,二,三!”老九的口號聲剛落,我跟老九同時發力,把凍成冰棍的大廚直接從水裡拉了出來。
“嫩媽老劉你是火箭嗎?腿不會彎一下?”老九拿腳踢了一下大廚的下肢。
“哎呀呀,哎呀呀。”大廚已經說不出話來了,意識有些不清。
“我去,這他媽的剛醒過來,又要昏迷了!”我搖了搖頭,對大廚已經失望了。
兩個人顧不上尋找食物,把大廚用繩子繫好,趕在他凍徹底之前拉回到氣象基地裡。
“九哥,怎麼辦,是不是給他燒點開水?”我腦子裡亂成了一鍋粥,大廚應該是已經失去知覺了,連“哎呀呀”都不會說了。
“嫩媽老二,哪有時間,給他弄到柴油機旁邊,那裡溫度高一些。”老九也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
“大,大副,大廚怎麼了?”卡帶從我們手裡接過大廚,痛心的問道。
我心裡涌起一股熱流,雖然平時卡帶與大廚的關係不是特別好,沒想到關鍵時候竟然摒棄前嫌成爲了革命友人,這纔是我一直要宣揚的凝聚力呀!
“卡帶,劉叔剛纔不小心,”
“哈哈,怎麼凍的跟個JB一樣!”卡帶用手按了一下大廚的身體,大笑了起來。
“掉,掉冰窟窿裡了。”我滿含熱淚,把剩下的話說完。
“嫩媽卡帶,修的怎麼樣了?”老九把大廚放到柴油機曲軸箱附近,那裡的溫度應該適合給他療傷。
“水,水頭,穩壓器已經徹底報廢了,不可能修好了。”卡帶收回了笑。
“嫩媽卡帶,去房間給嫩媽老劉找點衣服,老二咱倆給他衣服脫了,這溫度太冷了,如果真凍成冰塊了,嫩媽老劉下半輩子就廢了。”老九說話間,手已經放到了大廚的腰帶上。
卡帶沒有被老九追問無線電的事情,如釋重負般的朝上層跑去。
“嫩媽老二,老劉這腰帶扣什麼結構的,怎麼這麼難解?”老九把頭伸到大廚的腹部,動作曖昧。
“九哥,我來,我來。”我把老九驅逐開,把頭也伸了過去。
大廚穿的是一件假耐克的運動褲,這種運動褲是靠一個鞋帶狀的繩子來當做腰帶的,我忽然想起了老九在日本的時候準備強暴一個夜跑的日本妞,結果不小心把運動褲的活釦拉成了死扣,所以我這次很小心的從大廚腹部找到短點的那根,用力拽開。
“嫩媽老二,你挺靈活的嘛!”老九讚許的看了我一眼。
“應該的,應該的。”我苦笑了一下。
柴油機旁邊的溫度很高,與外界中和一下的話差不多有接近20度,大廚的胸部一下已經完全溼透了,卡帶此刻也拿來了納粹的軍裝,我們顧不得還在昏迷的大廚,把他的褲子脫了下來。
“嫩媽!”老九嫌棄的看了一眼大廚襠部那坨受盡病毒屈辱的雀兒。
“我去,這都是什麼味。”大廚身上散發着說不出來的味道,薰得我眼淚都要流出來了。
“嫩媽卡帶,快把褲子給嫩媽老劉穿上。”老九也被特殊的氣味嗆到,一隻手捂住了鼻子。
卡帶十分不情願的把德軍的軍用棉褲套到大廚的雙腳上,我跟大廚將大廚的身子架起,卡帶屏住呼吸,開始用力的往上給大廚提褲子。
德軍的褲子放的時間比較長了,再加上大廚身上還有些未乾的水,整體的摩擦力比較大,我跟老九隻能大幅度的擺動大廚的身體,而卡帶也漸漸用上了力量。
“哎呀呀,你們,你們幹什麼!”大廚被我們晃醒了,柴油機的高溫已經激活了他的細胞,他已經感覺到自己的下身已經被脫的精光,後面似乎有人在爆菊,而且前面還有人在,在,在!
“哎呀呀,放開我!放開我!”大廚這輩子弄過人,弄過狗,甚至還日過大馬哈魚,他萬萬沒想到我們竟然趁虛而入,在他昏迷的時候脫了他的褲子做如此不雅的事情,他用力掙脫開我們的幾人,想要第一時間逃離這裡,可是兩隻腳踝裡面被卡帶套上了納粹軍的棉褲,大廚往外狂奔了不到3釐米,一頭栽倒在了柴油機的工具箱裡。
“哎呀呀,”大廚發出了沉悶的一句感嘆後,又暈了過去。
“哈哈哈,嫩媽老劉這狗日的,是不是以爲我們要弄他?”老九咧着大笑了一聲。
“額咳咳,九哥,咱先給他穿好衣服吧。”大廚頭插在柴油機的工具箱裡,屁股衝着我們,確實有些誘人。
“啪!”老九的全自動腰帶竟然打開了。
“九哥,不行啊,都是自己人,不行啊!”我用手拉住老九,這哥們不會是有什麼特別的想法吧。
“嫩媽老二,把你九哥當成什麼人了。”老九憤怒的把腰帶抽出來,“啪啪啪”的在空氣中啪嗒着。
我去,老九莫不是想要搞SM?我嚥了口吐沫,心裡竟然有些小期待,期待着老九把皮帶狠狠的抽打到大廚的屁股上。
卡帶哪裡見過這麼淫蕩的陣勢,他羞紅了臉,不敢正眼往前看。
老九繼續往前走,俯身蹲到了大廚的屁股邊上。
“抽打呀!用力啊!”我在一旁眼神迷離的替老九加油鼓勁。
“嫩媽卡帶,老二,你倆站那幹什麼呢!過來幫忙啊!”老九扭頭憤怒的喊到。
“九哥,你先來,你先來,咱三個一起,能行嗎?”我也低下了頭,這,是不是太刺激了。
“嫩媽你倆扭捏什麼玩意兒,嫩媽趕緊給老劉的褲子提上!一會凍成關節炎了!”老九把大廚從工具箱裡拖出來,一臉的嫌棄。
我跟卡帶手忙腳亂的衝了過去,大廚腿上的水已經蒸發乾淨了,這次很順利的將褲子穿上,緊接着老九把腰帶給大廚繫上。
大廚的塊頭跟德國人一比簡直等於猴子,所以老九不忍心看到大廚提着褲子做飯,只能把自己的的腰帶脫下來,只爲了能讓自己的小夥伴快樂。
將上衣換好了之後,大廚從遠處看,活脫脫的是一名二戰時期的納粹士兵。
“劉叔,劉叔,你醒醒。”我在一旁推着大廚。
“哎呀呀,”伴隨着熟悉的語氣助詞,大廚睜開了眼睛。
“哎呀呀,你們,你們這是喪盡天良!”大廚看到我們三人的眼神之後,惱羞成怒道。
“嫩媽老劉,你別瞎JB亂想,嫩媽這些人不給你換衣服,嫩媽你在冰窟窿裡出來豈不是要嫩媽凍死了。”老九氣憤的說道。
“劉叔,我們只是給你換衣服,真的沒幹別的。”我在一旁解釋,心想就你身體裡的那些病毒,我們幾個還真不敢嘗試。
“對了,劉叔,你踩水的功夫真好呀,竟然一直都在水面上飄着。”我忽然想起了大廚在冰窟窿裡的傳奇一幕。
“哎呀呀,小龍,你不說我都還忘了,我的腳底下,踩着東西呢!”大廚覺察到了自己的菊花並沒有什麼異樣,這才微微放下心來。
“劉叔,你說什麼?你腳底下踩着東西?你的意思是你根本不是浮在水裡,而是站在水裡?”我張着大嘴,感到十分不可思議,地圖上明明顯示的是水深有9米,我們把冰的厚度刨去,就憑大廚的身高怎麼可能踩到水底?
難道水底下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