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底下的龐然大物讓幾個人的心情開始變的沉重,本來我們只是寄希望於來往的船隻飛機發現我們的求救標誌,而現在卻擁有了能回家的交通工具,這麼一來,事情就開始變的有些微妙,我們需要開始考慮利用自己的力量回去,把潛艇從水底弄上來,變成了目前最爲嚴峻的問題。
第一套方案是自己做一個起重機把潛艇吊上來,我記得有個偉大的科學家叫阿基米德,大家肯定記得他曾經說過一句非常經典的話叫做給我一個支點我能夠撬起地球,老九經常拿這句話來形容自己的陽具,現在真正需要利用了的時候,卻發現已經無能無力了。
“卡帶,我記得當年埃及人修建胡夫金字塔的時候最頂端那個三角石頭差不多100多噸,那可是6000年前呀,他們利用什麼東西把這個石頭弄上去的?在你們科學界怎麼解釋這件事情?”我忽然想起了這麼一個先例,趕忙諮詢道。
“大,大副,這個已經超出了科學所能理解的範圍,我根本就解釋不了”卡帶低下了頭,第一次表現的這麼尷尬。
“九哥,要我說,不如我們在銀河上游的冰上面搞一些大石頭,做一個大壩,等冰化了之後石頭就沉到水裡了,然後把河水截流,這麼一來,潛水艇附近的水很快就會流乾,然後我們可以想辦法把潛水艇的人孔門打開,然後釋放掉壓載艙裡的水。”我思維飛速的跳躍,又想了這麼一個辦法。
“嫩媽老二,你這個辦法根本行不通,等冰融化了,這水勢太急,我們沒有機械化的東西,根本截流不了。”老九搖了搖頭,眼珠子轉個不停。
“九哥,總不能靠我們幾個人把它拽上來吧?”我忍不住笑出聲來,彷彿看到了幾個人光着膀子拉着纖,高聲唱着妹妹坐船頭。
“嫩媽卡帶,你說說什麼是應急吹氣系統。”老九擺擺手止住我的笑,嚴肅的盯着卡帶。
第二套方案就是利用潛水艇壓載艙自帶的應急吹氣系統釋放出壓縮空氣,將壓載艙裡的水釋放出來,而應急吹氣系統,聽上去這麼高大上的東西,除了卡帶,所有人連聽都沒有聽過。
“水,水頭,這個應急吹氣系統我也只是在書上看到過,它是什麼原理,在什麼位置,我根本就不知道。”卡帶頭已經快要低到膝蓋了,他沒想到好不容易備受關注了,竟然還是自己不熟悉的領域。
“九哥,要我看,這東西肯定是在全艇失電的情況下才會啓動的,既然是把壓載艙裡的水吹出來,那麼肯定是想浮到水面上,那麼有可能就是潛水艇不受控制了自行下沉,當下沉到理論上不能承受的深度的時候,這東西應該就能被處發,也就是說它是被水壓處發的,或者是人爲在艇內啓動的。”我結合自己所瞭解的理論知識以及長年的航行經驗,得出了上面的結論。
“嫩媽老二,接着說。”老九讚許的看了我一眼,估計對我剛纔的表達非常滿意。
“九哥,我們只需要模擬潛艇失事,也就是說我們只需要給它的外部加壓,等到外部感受的壓力達到一定的值之後,應急吹除系統就會自行啓動,到時候壓載艙裡的水就會被排出來,潛艇自己就會浮到水面上來。”我接着說道。
“大,大副,現在潛艇在水下只有一米深,這是非常安全的壓力,我們拿什麼來給它加壓呢?”卡帶及時的問了最關鍵的問題。
“九哥,按照我的理解,它可能會有壓力傳感器,機械式的,我們只需要把這個東西用大錘給它來那麼一下,完後它就達到最大壓力了,到時候不就能立刻啓動了嗎?”我都感覺自己已經是一個潛艇工程師了。
“嫩媽老二,拿錘子砸開,嫩媽也就你能想到這種辦法。”老九笑罵了一聲,不置可否。
“哎呀呀,要我說,我們等夏天了,就游下去,給潛艇上綁上繩子,用那個氣球給它拽上來。”大廚語出驚人,無視牛頓三定律的他受到的也受到了我們一致的鄙視。
“嫩媽老二,慢慢想吧,今天是一月1號,我們有的是時間。”老九不知道又想到了什麼,如釋重負的說道。
“劉叔,晚上加幾個菜,今天慶祝一下,卡帶,找個清楚的臺,放點music。”今天的腦細胞受損嚴重,我們要好好補充一下生理以及心理的營養。
“哎呀呀,加幾個菜?”大廚看着凍在雪地裡的大馬哈魚,幽怨的像個孤兒。
大廚的晚餐做了水煮魚頭,水煮魚腰和水煮魚尾,由於三個位置的功能不同,我們也感受到了三種不同的味道,也就感覺我們好像吃了三種菜。
吃過晚飯之後,老九和我又用自制的魚線以及大紅色的內褲鉺釣了些魚,保證食物的充足也是我們目前最需要進行的。
“哎呀呀,我要聽新聞聯播!”長時間精神生活的匱乏讓我們急需要補充正能量。
老九點了點頭,給卡帶使了一個眼色。
在武島上待的時間太長了,我們忘記了它與華夏是有時差的,而且前些日子的極夜讓我們根本不知道具體的時間,昨夜的跨年晚會讓我們重新恢復到了華夏時間,太陽已經落山了,現在的挪威時間大概在6點,而華夏比挪威整整快了6個小時,也就是說華夏現在已經是6月2號的零點了。
收音機裡只有國外的幾個糟雜的聲音,期待的華夏國際電臺一直沒有出現,這讓我們十分的落寞,幾個人享受在完全不知道在說些什麼的語言中,陷入了沉思。
沒有了精神食糧,我們也就早早的睡下,直到,
“大副!水頭!”卡帶突然把我跟老九在睡夢中驚醒。
“嫩媽卡帶,怎麼了?出什麼事兒了?”老九慌亂的從牀上跳下來。
“卡帶,你別慌,怎麼了?是不是柴油機炸了?”我也慌亂的站起身子,本能的把事情往最壞的方面想,先用餘光掃射了一番,發現大廚還在旁邊躺着,心裡稍稍安定了一下,不過這個時間卡帶突然出現,肯定有什麼緊急的事情。
“哎呀呀!柴油機炸了?柴油機炸了!”大廚把我的話完全理解錯誤,他倉皇的大喊一句,又爬到牀上,應該是迴歸了本性,暈死了過去.
“大,大副,我,我”
卡帶張着嘴,突然又不知道該說什麼。
“嫩媽卡帶,你慢慢說,怎麼了?北極熊來了?”老九已經準備好了戰鬥的姿勢,拳頭緊緊握着,二武職的氣勢完全爆發了出來。
“水,水頭,我們聽新聞聯播的時間不對,我突然想起來我們這裡跟華夏是有時差的,挪威下午一點纔會有新聞聯播。”卡帶身子微躬着,他也意識到自己闖了大禍。
“卡帶,你大晚上把我們叫起來就爲了這事兒?”我牙齒都要咬碎了,這狗日的卡帶是想玩兒死我們嗎?
“大,大副,我就想讓你們聽一個好節目。”卡帶有些哽咽的說道。
“嗯……”卡帶的頭恨不得插到地底下。
我突然第一次感覺到了新聞聯播的偉大,它確確實實影響到了我們每一個人,在我小的時候每次回家寫完作業,基本就到了晚上7點,電視臺的旋鈕就像壞了一般,從一扭到10,全部都他媽的是一個節目,主持人的鏗鏘有力讓我記憶深刻,而當它播放完畢,我又到了該睡覺的時間,所以這個節目幾乎充斥了我的整個童年,而我也從中得知了,美帝國主義,日本侵略主義,納粹法蘭西沒有一個好東西,他們的人民生活在水深火熱中,慘不忍睹,當時我曾經暗暗宣誓,要做一名四有新人,爲解放全人類而奮鬥,而我真正航行到這些國家,我真希望他媽的能被解放啊!我也想加入到他們的水深火熱中去!
老九並沒有發怒,突如其來的一幕讓大家都沒有了睡意,大廚的自動暈眩調節系統在發現沒有了大礙以後,主動的甦醒了過來。
第二天一大早的朝霞預示着壞天氣馬上就要來了,人類對大自然的破壞讓全球氣溫升溫不少,而我們也因此而受益,白天的溫度奇蹟般的到了零度,我們一度懷疑是不是氣溫表壞掉了。
氣溫升高了以後,我們的男性荷爾蒙開始分泌,一時間基地裡充斥着一股子說不出來的味道,卡帶甚至都準備要清洗一下內褲,在這種超脫世俗的環境下,老九提議大家在中午最熱的時候搞一次冬泳比賽。
“哎呀呀,我不去,我不去。”大廚第一個提出反對,上次掉進冰窟窿裡,他現在還沒有緩過勁來。
“嫩媽老劉,冬泳能提高性慾,延長時間。”老九給大廚提出了帶有超級誘惑力的解釋。
“哎呀呀,這玩意兒能治療前列腺炎?”大廚忍不住收縮了一下肛門,老九給出的理由聽上去很提神。
“嫩媽老劉,你愛信不信,老二,你下不下?”老九扭頭問向我。
“九哥,我前列腺挺好的,你們去吧,你們去吧。”我也提出了拒絕,想我這個小身板,在冰水混合物裡能活過10秒都是奇蹟。
“嫩媽老二,就你那前列腺,肥大的像個西瓜,還嫩媽挺好的。”老九笑罵道。
“我去!”老九話裡的語氣十分的肯定,好像他用手摸過我的前列腺一般,這讓我忍不住菊花一緊,心想老九半夜是不是有爆人菊的癖好,我一定要做好防護呀!
“嫩媽卡帶,昨晚是不是跑馬了?”老九突然正色道。
“水,水頭,你,你怎麼知道?”卡帶哆嗦的不像樣子,他以爲自己能瞞過我們,沒想到還是被識破了。
“嫩媽卡帶,你小子更得下去遊遊,嫩媽我見過看見女人跑馬的,看見黃片跑馬的,看見裙子跑馬的,在次看到男人跑馬,嫩媽頭一回見到看到潛水艇跑馬的,嫩媽卡帶你這是病啊,冬泳能治。”老九發現自己已經沒有戰友了,臨死想要拉一個墊背的。
“水,水頭,我,我還是處男,我的前列腺應該沒事兒吧?”卡帶怎麼可能這麼容易上當。
“嫩媽卡帶,你小子前列腺憋的都增生了,嫩媽你再不調節一下,這輩子就嫩媽跟陽痿早泄做朋友了。”老九的眼睛好像一個內窺鏡,把所有人的一切都看的特別透徹。
卡帶被老九的話唬住了,他思想開始劇烈的鬥爭。
“嫩媽老劉,老二,你倆怎麼弄?”老九見卡帶已經動搖,開始對我們兩個發動攻勢。
“九哥,冬泳這玩意兒沒事兒吧,別給我倆凍死了。”我打心底是不想去嘗試這種非人道的運動的,可是我擔心對老九反抗太過劇烈之後,他會把我們兩個丟下去。
“嫩媽老二,沒有比這玩意兒再刺激的了,比嫩媽大保健都舒服。”老九說話間已經把我跟卡帶抓到手裡,像提兩隻雞一般提了出去。
“哎呀呀,真比做大保健舒服嗎?”大廚在我們身後猶豫了一下,也跟了上來。
老九把我們拉拽到冰洞的旁邊,開始脫自己的衣服。
“九哥,要不然我回去看柴油機吧,別出什麼茬子了。”老九剛脫完羽絨服,我就打了一個寒顫,這不是作死是什麼呀!
“嫩媽老二,老劉都跟過來了,柴油機就沒事兒了。”老九指了指我們身後的大廚。
“哎呀呀,我試試,我跟你們說了你們也別笑話我,上回我掉冰窟窿裡,你別說,哎呀呀,回來我還覺的挺舒服的。”大廚說話間已經把下身脫的只剩褲衩了。
我開始懷疑大廚是不是已經瘋掉了,這得需要多大的勇氣才能做出這樣的舉動啊!
大廚的瘋狂讓我們兩個年輕人有些不太好意思,倆人開始扭捏的脫掉身上的衣服。
老九已經開始往身上撩水了,表情並沒有太大的波動,卡帶的上衣也脫掉了,身上的雞皮疙瘩刮下來都能做一鍋小米粥了。
老九往身上撩了一些水之後,有做了幾個伸展運動,順着冰窟窿劃了下去。
“嫩媽!”老九低聲悶喝了一下,手臂開始敲打水面。
“九哥,冷不冷?”我的羽絨服還沒有脫下來,老九的表情讓我已經產生了要逃離這裡的衝動。
“嫩媽老二,一點都不冷。”老九凍得已經不能正常說話了,上下排牙齒咔咔的作響。
“哎呀呀,我試試。”大廚把內褲脫下來,壓了壓腿,活動了一下之後,挨着老九滑落了下去。
“哎呀呀!凍死我了,哎呀呀我草!”大廚像個螞蚱一樣在冰洞裡來回竄動着,這一幕太血腥,我忍不住
閉上了雙眼。
“哎呀呀,哎呀呀,哎呀呀。”大廚的聲音一點一點的開始放緩,慢慢的除了用手拍打水的聲音,聽不到他的呻吟。
“劉叔,沒事兒吧?你怎麼了?”我有些慌了,這哥們不會是凍得沒有意識了吧。
“哎呀呀,小龍,真爽,真爽啊!”大廚的表情忽然變的非常淫蕩,我好像只在孟加拉見他用饅頭玩3P的時候纔有過這種表情。
“大,大副,我下了。”卡帶被大廚的表情也驚道了,他看了我一眼後,快速的除掉了身上的衣服,跳進了水裡。
“我,我,我,我,我,我,我,我草!”卡帶痛苦的說了20多個“我”字,而我在一旁等着他大聲的說那個“草”字,可是他在水裡噗通的幾下之後,說了一個一聲的“草”。
我草(四聲)!卡帶竟然說的我草(一聲),這也就是說,卡帶所要表達的是難以置信的感覺,這也就意味着卡帶最後是幸福的感覺?
我去,難不成這玩意兒真有奇特的功效?冰洞裡的四個人像吸完了毒品一樣閉着眼睛,雙手用力的拍打着水面,這一幕看上去溫馨浪漫,我也控制不住自己了,三下五除二把自己脫了個乾淨。
“我草!”我心裡驚呼一聲,剛把腳踩到冰面上的時候,感覺自己身上好像過了一層冰如針刺的毯子,身上的雞皮疙瘩瞬間爆發,他媽的水上面都凍成這個逼樣了,水下面會是什麼樣子?
我忽然又變的猶豫起來,想着是不是該穿上衣服跑到柴油機間裡抱住柴油機的排煙管來取暖,可是三個人淫蕩的表情讓我又有些掙扎,他媽的莫不是冰洞裡的大馬哈魚把三人的陽物當做食物了?
“去他媽的!”我心裡暗罵一句,活動了一下身子,做了幾個打籃球時的預熱動作,用手按住老九的肩膀,噗通一聲跳了進去。
入水後一秒我根本沒有時間去感覺寒冷,身體突然抖得很厲害,但是隻靠抖又不足以應付水的寒冷,我只能拼命的用手拍打水面,腳底下已經踩到了河底,腳也開始用力的踹擊。
當我開始揮動手臂,依靠運動來產生力量是時候。突然感覺到類似有神力相助,終於不用被凍死的那種感覺。整個身體都努力爲你產生熱量,雖然周圍的水溫還是那樣地不友好,但刺骨的感覺在慢慢地消失。
我感覺自己變成裡一條魚,皮膚表面的溫度在下降,與周圍水的相對溫差變小,手抓到的水,感覺都會被自己升溫。水安靜地劃過身側,並沒有什麼誇張的水花聲,它還是冷冷的,但被自己身體的能量化開了一條可以往前的通道。
這一刻皮膚雖然還是冷的,但是心內卻好似有一團火焰,在我丹田的位置飄忽不定,猛烈的衝擊着我的前列腺,你忙呢別說,果然有些超清脫俗的感覺呢。
“九哥,好爽,真他媽的爽啊!”我終於明白三人臉上的表情意味着什麼了,這種感覺不親自經歷,根本不可能體會的到。
四個人裸着上身,“啪啪啪”的敲打着水面,這就是傳說中的野外多人呀!我好期待此刻能看到救援隊的身影,他們肯定會被我們嚇死。
老九告訴我們在這種水裡面不要超過5分鐘,否則會被凍傷,舞動了幾分鐘之後,我們依次又離開了水面。
上岸後又感覺自己被凍死了一會,全身的細胞,血管以及神經都受到了非同一般的刺激,感覺自己渾身充滿了力量,身體已經有些麻木了,光腳踩在冰上幾乎感覺不到寒冷,小跑到基地裡,老九招呼大廚燒了些開水,四個人輪番泡了泡腳。
太陽出奇的好,我們又把鬼子們的被褥拿出來曬了一番,這麼一來,給晚上的裸睡提供了質的保護。
洗過澡的身子出奇的清爽,按照卡帶提供的時區差,我們嘗試去聽一下新聞聯播,電臺不知道出了什麼問題,別說華夏話了,竟然連外國語的臺都接收不到,全頻道出現的都是吱拉的干擾聲。
“哎呀呀,卡帶,你這電臺怎麼搞的,怎麼都沒有人聲?”大廚表現的非常不滿,要知道新聞聯播可是他的精神食糧。
“大,大副,電臺信號被幹擾了。”卡帶有些委屈,好端端的竟然連一個臺都收不到了。
“被幹擾了?什麼東西干擾的?”我往外看了一眼,太陽高高的掛在天上,附近沒有往來的漁船以及飛機,這裡幾乎是一個原始社會,我們的天線在30多米的高空,沒有東西能干擾到我們的收音機纔對呀。
“嫩媽老二,要變天了,早上東邊的天紅的那麼厲害,恐怕要來暴風雪了,嫩媽我估計這電臺就是被積雨雲干擾的。”老九及時的給卡帶解了圍。
“九哥,我們的食物能撐半拉月沒問題了,一會我跟大廚再出去釣會,只要這雪不超過一個月,我們就不怕。”我對老九說道。
“嫩媽老二,一會我們先給氣球摘下來,然後嫩媽搞一些柴火,把冰洞拿東西蓋好,嫩媽再給基地的門改一下,把雪擋到外滿。”老九把能想到的問題全部提了出來。
留下卡帶看家,分配給大廚釣魚以及覆蓋冰洞的任務,我和老九則把氣球弄下來,把裡面的氫氣放掉,把氣球疊放好,堆在基地外面的空地上。
老九的話很快得到應驗,我正準備巡視排煙管附近建築是否牢固,太陽卻像剛高潮完畢的漢子,趴在牀頭,叫都無法叫醒。
“九哥,今天的天氣看上去不太給力啊!”我朝遠處的天空看了一眼,厚厚的雲層朝我們的方向移動了過來。
“嫩媽老劉,趕緊回基地!”老九也看到了那片一眼望不到邊的積雨雲,他大聲朝大廚喊道,生怕他被暴風雪困到半路上,死了還好說,死不了還要看護他。
大廚將釣到了十幾條大馬哈魚用繩子穿好,又將冰洞覆蓋好,三個人集合了一下,跑回到了家裡。
黑雲壓城,天空整個的變的陰暗,太陽完全喪失了自己的本能,被我們一腳踢到了銀河系的外面。
偉大的北極開始展現它的魅力,前幾日的溫柔與祥和消失不見,轉而狂暴與懲罰開始佔據了上風,基地外面慢慢傳來了濃烈的風聲,慢慢的我聽到了雪花落在地上的“噗嗤”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