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三,老九,快上來,二副跟他老婆弄着呢!”大廚興奮的朝我倆喊道。
“我擦,大廚,你能不能不要這麼猥瑣,快拉我一把啊。”我趕緊竄了上去。
“嫩媽!”老九笑了笑繼續收拾氧氣瓶。
“劉叔,你怎麼能幹這種事兒呢,都不知道叫着我。”我抱怨了一句然後奪過大廚手裡的望遠鏡,放到我的眼睛上。
主甲板往上第四層左邊第一個窗戶,我拿望遠鏡掃到二副的窗戶,我草,牀上沒人啊。
“開始了嗎?”大廚推着了我一下。
“臥槽,牀上沒人啊,難道已經結束了?”我回應道。
“哎呀呀,我去,老三你朝哪邊看呢,你看的是你的房間,二副房間在那邊呢,趕緊的啊,一會就沒了。”大廚抱怨道
我這纔想起來我看錯邊了,我說怎麼這麼眼熟呢,應該是右手邊,我還沒來的及調好視角,手中的望遠鏡已經被大廚搶去。
“哎呀呀,我就說二副腰不行吧,他老婆在上面呢,哎呀呀,這個小身材。”大廚淫蕩的笑着。
我拍了大廚一把,重新拿回望遠鏡,調整好角度跟姿勢:二副躺在牀上,他老婆坐在他的身上,近乎瘋狂的扭動着她的身體,扭動了10多秒的時間,二副忽然打了一個冷戰,這次真的結束了,然後二副的老婆趴在二副身上,隔着貨倉,我都能感覺到兩人的喘息聲。
“嫩媽,咋樣啦?我都覺着船晃了”老九也爬了上來。
“二副平了博爾特的世界記錄。”我把望遠鏡遞給老九。
“嫩媽,屋裡沒人了啊怎麼。”老九瞪大眼用力的看着。
“結束了洗澡去了我估計。”我拿出煙打了一圈。
“哎呀呀,二副真不中用,我啥也沒看到他就完事兒了,我一看他平時走路我就知道他腰不行,早知道就讓他喝老九的勁酒了。”大廚喋喋不休的說道。
“嫩媽走把,咱三個去鬥會地主。”老九把望遠鏡丟給大廚,對我倆說道。
“等一下,他們還得在來呢,我得再看一會,”大廚絲毫沒有離開的意思。
“你看吧,九哥咱倆走。”我拉着老九,準備爬到甲板上去。
“老老老老三,快快快
看,老老老……”大廚忽然結巴了。
我去,二副這麼快就恢復了,牛逼啊小夥,我一把推開大廚,拿過望遠鏡:二副房間啥也沒有啊。
“老老老老鬼。”大廚把話說完。
老鬼怎麼了?我把望遠鏡往上提了一層。
我草!是劉洋!老鬼居然跟劉洋交織在一起,兩個人光着屁股,摟着,狂吻着,劉洋像一隻迷路的小鹿,閉着眼睛,渾身顫抖着,好似想掙脫卻又掙脫不開,老鬼則像一頭雄獅,使勁蹂躪着手裡的獵物。
這是我第一次見到這種事情,我忽然很想吐。
“嫩媽,老三,老鬼咋啦,給我看看。”老九也有些焦急。
我把望遠鏡遞給老九,滑坐下來,點着一根菸。
“咱趕緊走把,被人發現了就不好了。”大廚也受到了老鬼的刺激,變的有些慌了。
老九沒有說話,第一個下了桅杆,我跟大廚慌忙跟上,大廚像個做錯事兒的孩子,跟在我倆屁股後面,低頭一句話也不敢說。
“嫩媽,我說老鬼怎麼也不去洗頭也不去KTV找妞,原來嫩媽是個玻璃。”老九感慨道。
老九跟老鬼認識了也有5,6年的時間了,居然都沒發現老鬼的異常。
“九哥,老三,這事兒,咱別往外傳了,讓人知道了不好。”大廚對我跟老九說道,畢竟是他先看到了不該看的東西。
“我擦,九哥,劉洋這樣算小三嗎?”我忽然想到這個問題。
“嫩媽,這個事兒呢……”老九忽然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大家都沒經歷過這些,老九這樣的威猛大漢面對這樣相親的時候竟然也有些扭捏,我們三人對視着竟然有些異樣的感覺。
“嫩媽睡覺了睡覺了。”老九揮揮手。
看着老九霸氣的離開,我的臉居然都紅了,心咚咚咚的跳個不停,他媽的這可不行,再這樣下去我都成小受了,我趕緊摸只煙壓壓驚,發現口袋空了,纔想起剛纔已經散光了,我趕緊轉身往上層走,回房間取煙。
走到我睡覺的那層甲板,右舷的艙門居然開着,我從房間裡拿了煙,跨了出去。
“哎,老三,還沒睡啊。”二副的聲音傳過來。
我擡頭看去,二
副摟着他老婆在救助艇底下站着,兩個人看着舷外的大海,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我當然不能說剛去偷看你倆來着,只能掏出煙遞給二副一支,二副接過後被他老婆奪走,我尷尬的笑了笑,自己點了一支。
“宋鑫,你是不是在船上偷偷抽菸了?”二副的老婆嬌嗔道。
我本來就有些反應,聽到這句話差點沒把煙給咬斷了。
“沒抽,沒抽,不信你問問老三。”二副跟他老婆嬉戲着,完全無視我的存在。
我正尷尬着,不知道該說什麼,然後老鬼房間傳來一陣吉他聲,緊接着傳來劉洋的歌聲:
親愛的,我正在做你愛吃的早餐,
而你那邊不知道是黑夜還是白天。
親愛的,爸媽的身體都很好,
你不用太牽掛在心裡。
你走之後,我就開始翻日曆,
恨不得一年的時間,一晚就能過去。
有一天爸媽對我說,
爲什麼這麼長時間,都沒有訊息,
親愛的,我其實更擔心,但也只能安慰他們,
親愛的我想你,我想你我念你,
我等着你回來,一起盡孝心。
親愛的,我正在檢查兒子的作業,
而你那邊不知道是休息還是值班,
親愛的,孩子已經睡的很甜,
你不用太牽掛在心裡
你走之後,他就開始寫日記,
滿滿的幾頁幾頁紙裡,記得全部是你。
有一天兒子對我說,
爲什麼每次家長會,爸爸都不去,
“唱的什麼比樣的玩意兒,這二尾子真把自己當海嫂了。”我暗罵一句。
二副的老婆似乎感觸很深,眼睛紅紅的盯着二副,倆人眼看現場恨不得就幹上了,我識趣的走開。
“老三!”我聽到老九叫我,應了一聲跑去他房間。
推開門,老九讓我把房間門反鎖上,把窗簾拉死。
老九小心翼翼的把象牙取出來,把外面的箱子拆掉,拿黃色的膠帶纏的嚴嚴實實的,裝到一箇舊編織袋裡。
“嫩媽老三,明天早上咱倆坐賣菜的車出去。’老九盯着我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