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咳”我被紅酒嗆的不停的咳嗽着。
“咋啦二哥?是不是很刺激?”三副一臉興奮的看着舞臺上,絲毫不注意我剛噴了他一頭的紅酒。
舞臺上半裸的男人已經脫的精光,眨眼媚笑,做各種有吸引力的動作,最左邊的一對已經開始金剛互擼娃了。
我剛就是看到這一幕,一時沒忍住,才把紅酒吐了出來。
我強忍住咳嗽,環顧了一下四周,然後發現這個酒吧感覺不對,我沒有看到一對異性呆在一起的,要麼男的挎着男的,要麼女的挎着女的,要麼就是獨行者,我去,這他媽是個什麼酒吧!
我擦,三副這小子不會跟劉洋一樣是個二尾子吧,我嚥了一口唾沫,看了一眼三副。
三副聚精會神的看着,嘴裡大叫着擼啊擼!
我斜着目光往舞臺上看去,上面已經到了白熱化,集體互擼着,我居然都有了一些反應。
“罪過啊,罪過!”我嘴裡默唸着,往側邊的廁所奔去,我要平復一下心情。
廁所裡面倆男人正在小便池旁邊聊天,我尷尬的站在那裡,怎麼也尿不出來,提起褲子又回到桌上。
三副不知道跑哪裡去了,我侷促不安的坐在椅子上,滿滿的都是人頭,根本看不到他。
“嘿,一個人嗎?”一股很淡的香水味傳來過來,緊接着一個歐美男人坐在我旁邊,拍了一下我的肩膀。
“你幹什麼!你幹什麼!”我打了一個激靈,手足無措的說道。
“你真可愛,能請你喝一杯嗎?”歐美男人對我笑着,舉了一下杯子。
我擦,我可不想被玩菊花啊,我慌亂的站起身,準備逃離這個地方。
“我們是一起的。”三副的聲音傳來過來,他看着那個外國人。
“哇,對不起,打擾了。”搭訕的外國人失落的離開了。
“我擦,老三,你什麼情況啊,我性取向可是正常,你可別打我的主意。”我有些憤怒的對三副說道,
“二哥,你想哪去了,我性取向
也正常,這裡是特殊酒吧,沒小姐過來騷擾咱,現在是男男舞,一會還有女女舞呢,我領你來是看後面這場的,你看看這裡面,有一半人都是等着看女女舞呢,哪那麼多有問題的人啊。”三副看着我的囧態,樂的哈哈大笑。
我不再說話,悶頭喝着酒。
舞臺上的男人們互擼了一會,就結束了,緊接着是幾個長得奇醜的人妖,上來秀了一段舞蹈,大家似乎都對這些不感興趣,人妖最後也是以近乎全裸而告終。
“老三,這玩意兒啥看頭啊,還不如找個澡堂去看呢,人還多,啥形狀的都有。”我有些後悔跟三副下來了,看了半晚上的奇葩東西。
我話還沒說完,舞臺的燈忽然滅了,重新開起來的時候,出現了6個穿着暴露的妞,四個小菲,還有兩個應該是烏克蘭那邊的,她們隨着音樂瘋狂的扭動着身體,然後一點一點的把上衣脫掉,半裸着繼續跳舞。
“老三,這個還行。”我嚥了一口唾沫,點了支菸。
“二哥,你看中間那兩個,哎呀,我去,來勁呢!”三副指着兩個烏克蘭的姑娘,胸前的兩隻籃球砰砰的直跳。
還是這個過癮,我的心跳也隨着姑娘們的籃球一起跳動着。
臺上的人跳了一會舞,開始擁抱在一起,整個景象就好比NBA全明星賽裡的三分球大賽,到處都是籃球,籃球跟籃球觸碰在一起,彈開,又交融,我跟三副的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旁邊的男人們估計也忍受不住這種香豔,駐足觀望着。
看臺下有的人已經開始往上面扔錢了,我跟三副也往前靠了一下,希望能離籃球近一些,最好能拍打一下。
兩個烏克蘭的女孩率先脫掉下身的衣物,沒有雜草從生,乾淨的像一塊白玉,兩個人的眼神特別的誘人,不停的往人羣裡看着,舌頭伸出嘴外,時而交織,時而徘徊,人羣裡面也是一陣躁動,我好像感覺到後面有什麼硬硬的東西頂着我。
“我草!”我把屁股收了回來,往後怒瞪了一眼,居然是水頭。
我算了一下時間,快
倆小時了,水頭的腎虛看來是治好了呀,我記得他以前在孟加拉找花船小姐的時候,喜歡罵人弄事,一般說三聲草泥馬就完事兒了,這次居然能堅持這麼長時間,而且硬度也有所增加啊,剛纔頂我屁股那一下挺疼的。
水頭脖子跟臉上有一些紅紅的痕跡,好像是傷口,手裡拿着一個黑包,我這纔看清,他剛纔頂我屁股的東西是黑包裡的東西。
“水頭,咋樣啊!臉上咋還給抓花了啊!”三副也瞧見了水頭。
“還行,還行!”水頭笑的很滿足。
三副扭回頭,繼續瞪眼看着舞臺。
“水頭,你這是弄的什麼東西?”我指了只他手裡的黑包。
“我草!”水頭看着舞臺大喊一聲,周圍人也大叫着。我趕緊把頭轉了回去。
舞臺上的女人們已經交融在了一起,六個人變成了三根天津大麻花,纏繞着,摩擦着,籃球都被壓成了扁的,我哆嗦着摸了支菸,壓一下我已經爆發了的荷爾蒙。
六女的舞蹈獲得了在座觀衆雷鳴般的掌聲,我把手都拍紅了,三副更是大叫着,把手塞進嘴裡,吹着哨子。
“老三,我去美軍墓地了。”水頭把我拉到一邊,低聲告訴我。
“我草,水頭,你們都跟墓地有仇啊!”我有些樂了,這哥們找了藉口出去玩,原來是去墓地搞東西去了。
“他媽的差點摔死我,牆太高了,我回來的時候差點沒翻過去,你看看給我腿卡的。”水頭指着自己的左腿,上面一片淤青。
“怎麼樣?有沒有好東西?”我忽然很感興趣。
我突然想起當初在日本跟機頭去墓地的時候搞的那尊石頭的雕像回國還賣了好幾百塊錢,菲律賓的美軍墓地還有圍牆攔着,應該得有不少好東西吧。
“搞了一個這玩意兒,不知道值錢不?”水頭指了一下手裡的黑包。
我往四周看了一下,大家都在跟臺上的妞們互動着,三副也還沉浸在妞們的挑逗中,我側了一下身子,擋住別人的視線,撩起了大廚的黑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