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爾麻浦區西橋洞的一個豪華小區裡的一棟單元樓八樓。
穿着白色襯衫的唐銘,揹着手在房門前徘徊了許久。眉頭緊鎖,似乎在糾結着什麼?
看着防盜鐵門上的802的門牌號,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旋而在旁邊的門鈴上按了下去。
“叮咚,叮咚,叮咚……”地門鈴聲傳入了房內。
“來了來了,肯定又是南珠歐尼,每次出去都不帶鑰匙,麻煩我來開門。”身爲apink組合當中的忙內吳夏榮,不滿地聳動着她那小巧鼻子,鼻翼一皺一皺的,十分地可愛。
“咔嚓。”房門隨着門鎖的轉動打開了,一個唐銘完全不認識的女子出現在他面前。
唐銘明顯地感覺到面前的女子徒然地一愣,“啊你啊塞喲…”唐銘的話都還沒有說完的,前面的吳夏榮一閃,隨手將房門一推,“碰”地一聲,讓唐銘吃了一個閉門羹。
唐銘看着離自己只有釐米只差的房門,不由地愣了愣。這叫怎麼回事嘛?什麼都沒有說就關上門了,難道我就這麼像壞人嗎?
“西八。”唐銘煩惱地撓了撓自己的頭髮,無奈,只得繼續按着門鈴,催促着房間裡面的人打開房門。
心有餘悸的吳夏榮背靠着房門,小心臟在撲通撲通地直跳,只得祈禱房門外面的唐銘能夠早點離開。直到下一刻,房外的門鈴聲響起。
“恩地歐尼,恩地歐尼,不好了,不好了。”吳夏榮根本沒有機會房間外面的門鈴聲,大喊着鄭恩地的名字往臥室跑去。
上個月18號剛solo出道的鄭恩地,一個月忙碌的打歌期還沒過,正想趁着空閒時候多補補睡眠,就被吳夏榮這個大嗓門給打斷了。
艱難地在牀上翻過身,看着早已闖進房間裡面的吳夏榮,揉着她那惺忪地睡眼,略帶起牀氣地說道:“怎麼了?夏榮,歐尼我剛睡下沒多久,我很累的。”
“歐尼,歐尼。剛纔我們房間的門鈴響了,我還以爲是南珠歐尼又沒有帶鑰匙,就去開門。然後,我打開門,發現一個,額,一個超級猥瑣的男人現在房門面前,對非常的猥瑣。他一定是一個私生飯過來騷擾我們的。還好我及時把房間門給關了,但是,他現在還在外面不斷地摁着門鈴。現在該怎麼辦啊?歐尼?”吳夏榮一臉緊張地抓住鄭恩地那如玉般的胳膊,雙眸之中閃現地皆是不安。
“夏榮,你先彆着急,我們倆先出去看看,你打電話叫其他沒有在宿舍的姐妹們先別回來。等我們這邊處理好在說。”說着,鄭恩地整理整理身上的睡衣,站起身子來,往客廳走去。
客廳的門鈴聲還在“叮咚,叮咚,叮咚…”地響着,不絕於耳。鄭恩地和吳夏榮走到了可視對講門鈴旁邊,通過屏幕看着現在門鈴面前,略帶帥氣的唐銘。
鄭恩地不由地指了指面前的唐銘,眼角抽搐,尷尬地彎起嘴角說道:“夏榮,這就是你所說的,長得非常猥瑣的男的?我怎麼感覺他長得非常帥啊!”
“歐尼,這不是重點,重點的是,我們根本不認識他,爲什麼會找上門來,而且,明顯被我拒絕了。爲什麼還那麼堅持不懈的按着門鈴。這其中一定有些不可告人的秘密。”吳夏榮一口斷定面前表情之中略帶着無奈之意的唐銘,有着不可告人的陰謀。
“行吧,我問問他。”說着,鄭恩地便摁了一下可視門鈴旁邊的對講系統。
“喂,你是誰啊?我們不認識你,你過來騷擾我們幹嘛?”鄭恩地是誰啊?是一個號稱爲釜山女漢子的存在,一張口那霸氣十足的語氣着實把唐銘嚇了一跳。
“請問,這裡是apink的宿舍嗎?樸初瓏在不在?我找他有事。”唐銘略微地鬆了一口氣,還好在他堅持不懈地努力下,裡面的人終於理他了,至少讓他看到了一絲希望。
“你看看,你看看,歐尼,他肯定知道這是我們的宿舍。他肯定就是一個私生飯,來找初瓏歐尼的。”吳夏榮一下子就開始慌了,挽住鄭恩地的胳膊,小手緊緊地拽着,顯得她內心十分地不安。
鄭恩地輕輕地扶起吳夏榮的手掌,玉手在她手背上輕輕地拍着,旋而安慰地說道:“安了,安了,夏榮,我再問一下他。如果他一不對勁,我就叫保安把他趕走。”
旋而,鄭恩地把他的視線重新放到可視門鈴的屏幕上,感覺面前這個男人有點熟悉,微微地皺了皺她那如柳葉般的繡眉,“你是誰?你找初瓏歐尼有什麼事情?”
門鈴前的唐銘明顯地一滯,望了一眼門鈴上面的攝像頭,旋而把腦袋垂下,“我叫唐銘。可能,你們不認識我。你去告訴一下初瓏她就知道了。”
“什麼?你叫唐銘?你就是那個混蛋渣男。”鄭恩地明顯是聽說過唐銘的名字,看着屏幕面前的那張略帶熟悉的臉龐,馬上就激動地大叫了起來,慍怒的臉頰泛起了些許紅暈,擼着自己的袖子就準備大幹一場。
唐銘原本勾起的嘴角完全耷拉了下來,轉了轉他那黯淡無光的雙眸,低聲地道:“是啊,我就是你們口中所說的那個渣男。”
“那你還有臉來這裡?你還不快給我滾。”鄭恩地的語氣完全變了樣,冷冷地聲音,透過可視對講門鈴傳到唐銘的耳朵裡,不由地讓他打了一個寒蟬。
“不,我要和初瓏見面,我有一個重要的事情告訴他。”唐銘抿着他那薄薄的嘴脣,堅定地說道。聲音雖然不大,卻振聾發聵。
“你走吧。初瓏歐尼不會見你的。她說過她不會再見你了。”鄭恩地的語氣好像緩了下來,好像是對老朋友輕聲地訴說一般。
“我……”唐銘的話還沒有說完呢?就被給打斷了。
“你,給我滾。你要是再不滾。我這就打電話給保安,讓他趕你走。”鄭恩地重重地聲音,警告意味十足的說道。
“我…”唐銘還想說,旋而又想到了什麼,閉上嘴巴,嚥下剛纔想要說的話,轉身離去,背影帶着一絲落寞。
“歐尼。你這樣真的好嗎?初瓏歐尼沒有說過不再見他啊。你這樣就把他趕走了。”吳夏榮有點擔憂,黝黑的小眼睛不安地望着鄭恩地。
“這事你不要告訴她就好了。初瓏歐尼已經受過一次這個渣男的傷了,你還想讓她受第二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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