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爾體育報業大廈會議室。
站在主位上的唐銘,嘴角微微勾起,略帶輕鬆地撐着面前的講臺,黝黑深邃的雙眸掃視了一圈,全公司53位大小股東幾乎全部到場,就算有些有事沒來的也派來了代理人或者是秘書。
“咳咳。”唐銘輕咳了兩聲,旋而徒然地拔高聲音,中氣十足地說道:“我知道,你們所有人都是第一次見到我。不過,大家肯定知道樸承興理事吧!樸理事已經把他手中百分之十的股份全部轉給我了。也就是說,我現在就是我們首爾體育報業集團第三大股東了。”
“轟。”聽到唐銘這麼一說,整間會議室都討論開了。不住地和旁邊的人交頭接耳的討論着。不過,此時座位上還有三個人架着二郎腿,饒有興趣地看着面前的唐銘,一副淡淡然的樣子。
這三個人就是,早已知道情況的社長李明久。首爾體育報第一股東手握27%股份的會長金明洙,和首爾體育報第二大股東手握13%股份的崔秀明。
唐銘微笑地朝着金明洙和崔秀明點了點頭示意了一下,旋而道:“其實,我本來打算收購這個股份只是當投資而已,並沒有想打擾到大家,這麼大張旗鼓地招開董事會。”說着,唐銘頓了頓,端起面前剛泡好的茶,抿了一口,潤了一下發乾的喉嚨,旋而繼續道。
“可是,我最近發現韓國運動員的素質真的很差啊。一切都看成績,一切都爲一己私慾,一切都爲了榮耀。丟失的了素質和內涵。他們不僅被你們這些媒體人慣出了一身的毛病,還被你們媒體人帶着一羣自卑的韓國羣衆,慣出一身毛病。”唐銘的雙眸徒然地一冷,聲音直接低了三度,凌厲的目光掃了一圈,威勢十足。
“這位董事,你什麼意思?別以爲你手中的股份比我們多,你就可以在這裡大放厥詞。只是百分之十而已,我們會長還沒說話呢?你就在這裡叫了?”臺下一個不知名的股東直接拍着桌子站了起來,伸出手直接唐銘的鼻尖罵道。
“呵呵。”唐銘的嘴角輕蔑地一撇,微眯着雙眼,“果然,我一說到這裡某些人的神經就被觸動了,就忍不住出來就要罵我了。不過,我說的都是假的嗎?你們韓國運動員做的齷蹉事還少嗎?”
唐銘的雙手重重地拍在了桌面上,臉上浮現出絲絲慍怒之色,“2002日韓世界盃。四強賽,韓國黑哨淘汰最好的意大利,托蒂蒙冤,最好的意大利之殤。
1988年在男子拳擊比賽中,由於身爲奪冠熱門的韓國運動員輸給對手,因此在勝負宣佈之後,韓國教練以及助理教練立即跳入場內毆打新西蘭裁判瓦爾克,甚至就連部分韓國官員,工作人員也趁機對無辜的裁判大打出手。被評爲奧運會史上十大丑聞。
2006年,……”唐銘還想要繼續說下去,卻被臺下的一個低沉而又洪亮的聲音給打斷了。
“夠了,不要再說了,你到底想幹嘛?你說吧。”金明洙國字臉上的那兩根濃濃的眉毛微微皺起,深褐色的雙眸毫不顧忌地迎上唐銘的目光,欲要把唐銘這凌人的氣勢給壓下去。
唐銘雙眸微眯,嘴角微微勾起,旋而道:“我沒有想幹什麼?我只想讓首爾體育報,把所有體育界的齷蹉事都給揭露出來。是應該整頓整頓烏煙瘴氣地體育界了。那麼多低素質,沒文化的運動員,他們根本就不配當運動員。”
“這不可能。”金明洙想都沒想直接拒絕了唐銘的提議,“我們做媒體的最重要的是信譽。你讓我們這麼報道,還不是讓我們自己打自己臉嗎?這不可能,我們不可能這麼做。再說,我們就算答應,但是民衆會買賬嗎?到後來,損失利益的終究是我們。”
“哦,如果我執意想要報道呢?”唐銘嘴角連帶着眉梢微微揚起,露出一個挑釁的笑容,黝黑深邃的雙眸微微眯起,直視着面前的金明洙。
“唐先生。你不要忘了,我纔是這裡最大的股東。就憑你手中才10%的股份,不配調動整個首爾體育報爲你服務。”金明洙一拍原木製的會議桌,整個人完全站了起來,凌厲的雙眸猶如一頭噬人的兇獸緊盯着面前的唐銘。
唐銘的瞳孔猛縮,還沒有說話,“咚咚咚…”門口傳來一陣輕釦的敲門聲。
“你誰啊?來這裡幹嘛?你不知道我們這裡正在開會嗎?”金明洙的雙眸一移生氣地對着面前的男子發火罵道。
“金會長,你不要生氣,你不要生氣。這是我的秘書,楊易行。肯定,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向我稟報,打擾到各位了,各位對不住啊,對不住啊。你還不快和董事們道歉。”唐銘白了楊易行一眼,一臉歉意的望着衆人。
“各位董事對不起,對不起。”站在門口的楊易行,微微彎腰對着在場所有董事道歉道。
“哼。”金明洙皺了皺他的濃眉,不滿地冷哼了一聲,我沒有再說其他話。
楊易行走了進來,在唐銘的耳邊輕聲耳語的幾句,便輕輕地退了出去。
唐銘的臉上的笑意越來越盛了,“金會長,你相不相信。如果你不答應我的要求,我就會讓你手中的股份跌的更多。到時候,損失的可不止是一個韓國人民不買賬的壓力了。”
“你什麼意思?”金明洙看着唐銘臉上淡然而又平靜的笑容,心裡不由地一慌,一臉謹慎地看着面前那張年輕地有點過分的臉蛋。
“金會長,你說,我要是把我手中這麼一點點股份在金融市場上拋了,然後又以超低價格惡意收購這些股份,會這怎麼樣?”唐銘淡然的笑容帶着一絲冷意,讓金明洙不由地渾身一顫。
“唐先生,你可不要亂來,這不僅僅損失着是我們的利益,還有你們的利益啊。”金明洙還沒有說話,底下的大大小小的股東,一下子全都慌了,如果真的讓唐銘這麼玩,他們的損失可就是巨大的,他們也接受不了這種衝擊。
“呵呵。”唐銘沒有說話,而是微微垂着腦袋,摸索着自己手上的戒指,微笑道:“有時候啊,我覺得我們人類是多麼的偉大。創造了這麼完美的金融制度,但不是所有的東西都有漏洞的,包括金融體系。我手中有錢,就能讓我肆意玩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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