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初的首爾,已經開始有一點點悶熱了起來,昏黃路燈下的行道樹,隨着風“簌簌”地響動,猶如共同奏響着一曲美妙的音樂,傳入唐銘的耳畔。
唐銘的汽車停在紅綠燈前,雙手緊緊地握着手中的方向盤,數着面前紅綠燈上的阿拉伯數字地跳動,一臉緊張,隨時準備着,路燈變了顏色就衝出去,畢竟時間不等人。
紅色的數字一點一點的跳動着,“叮鈴鈴……叮鈴鈴……”唐銘懷中的手機,繼續響了起來,他皺了皺眉頭,插上藍牙耳機,接起電話來。
“喂!”唐銘接起了電話。
“會長,你別去首爾體育報了。我們已經被踢出局了。”楊易行的聲音失落地說道,一副挫敗感身上心頭。
“怎麼回事?”唐銘的眉頭緊鎖,腳輕輕地放開油門,車速不由緩緩地降了下來。
“金明洙獲得董事會除了你以外,全數人同意,動用手中的權利,直接否決了你的建議,發佈新聞,緊急發動新聞,那篇通告只是一箇中國的實習生所寫,這名實習生對韓國帶着些許偏見。而且,首爾體育報,審覈不仔細,纔會有了漏網之魚,是他們的錯,他們向全韓國人民道歉,希望不要追究。”楊易行的聲音有點沉重,低沉的聲音說道。
唐銘目光透過車子面前那塊擋風玻璃,看向前方,雙眸猛然地一凝,“他們真的不管自己錢袋子了嗎?就不怕我瘋狂拋他們首爾體育報的股份啊。”
“不,他們昨天可能怕。但是,今天好像找到了一個金主在支持他們。根本就不怕你拋股票,你拋多少,他們就收多少。而且,今天有意向跟我說,如果我們願意的話,他們可以背後的金主可以用八千萬美金收購你手中的股票。而且我有一種直覺,他們背後的金主就是搞你進警署的那位幕後神秘人。”
“恩!我知道了,那就先這樣吧!我們以後再想辦法吧!我掛電話了。”唐銘掛斷電話,驅動着汽車往路邊開了一點,停了下來。
他並不知道這裡具體位置是哪裡?只知道這裡是江南區的某個洞,唐銘抽出了一個香菸,點燃架在嘴巴上深深地吸了一口。
香菸伴隨着唐銘的呼吸,深深地探到了唐銘的肺部過濾了一下,飄了出來。他突然感覺一陣舒爽,腦海中的思緒變得清晰了許多。楊易行說的沒錯,不知道金明洙哪兒找來的大金主,完全拯救了他們,首爾體育報可以按照他們的計劃繼續進行着,他自己也變成了一個話語權很小的第三大股東而已。
也多虧了這個大金主,也拯救了唐銘。說真的,三大電視臺,三大報社,和一家獨大的通訊社。幾乎控制着全韓國的新聞,輿論趨勢,他僅僅憑着首爾體育報一家完全不能抗衡了,如果硬是要死磕下去的,自己將會被蠶食着一滴不剩。
唐銘隨手地將手中的香菸一扔,扔進一旁的垃圾桶,喃喃自語道:“哎,現在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當然,《roadman》的那幾個人,算是有人救了你。但是,你們也別想好過。”
說着,唐銘往路邊他停着的那輛汽車走去。
“喂,你現在在哪個夜店?”唐銘坐上汽車就撥打了安青的電話。
“呀,唐銘,什麼叫哪個夜店?我又不是那種天天去夜店的人,你可不要亂說話哈,小心我告你誹謗。”電話那頭傳來了安青那熟悉而又囉嗦的話語。
“那好。那我現在就來你家,要是你不在家的話,我就會跟你鄭伯母說,你把一個女孩子肚子給搞大了,然後拋棄了。”唐銘將他的嘴角輕輕地一扯,他還真的不相信自己還治不了安青這個傢伙。
“好吧!好吧!我在老地方,你過來吧!”安青不到兩回合就敗下陣來,低垂着他的腦袋失落地說道。
“親愛的,你怎麼了?不開心了?”一個甜到發膩的女聲從安青的那邊傳了過來,唐銘的嘴角不由地微微揚起,掛斷電話,往夜店駛去。
唐銘的車子來到夜店門口停下,一個黑色t恤,藍色破洞牛仔褲的青年走了上來,來到唐銘的車子旁邊恭恭敬敬地將他的車門打開,迎唐銘下車。
“銘少爺,你來了,安少在裡面等着你呢?”只見這位小弟嘴角微微勾起,笑容之中盡帶獻媚之色,點頭哈腰地對着唐銘萬分地恭敬。
“你認識我?”唐銘皺了皺沒有,回想着,他好像根本不接觸安青的圈子,沒有認識過一個安青的小弟,爲什麼他會認識自己?
“銘少爺,您這麼大的人物,我一個做小弟的怎麼可能呢認識你啊!是我認得你的車子,上次把車子從釜山開首爾的人是我。”
“哦~”唐銘恍然大悟,旋而道謝道:“謝謝,謝謝你。幫我把車子從釜山開回來。”
“嘿嘿,沒關係的!再說,這是安少吩咐的,我怎麼敢不做呢?銘少爺,這麼謙虛就折煞小弟了。”
唐銘看着面前的小弟態度還可以,微微地勾起嘴角,微笑地點了點頭,“安青在哪裡?快帶我進去吧。”
“好的,銘少爺,請跟我走。”安青小弟領着唐銘往裡面走去。
唐銘打開包間房門的時候,只見安青左手摟着一個短髮青衣美女,右手摟着一個身高修長的藍衣妹子。腿上還坐着一個只脫了只剩下黑色情,趣內,衣的美女,逍遙地生活好不快樂。
唐銘的白眼一翻,扯了扯嘴角旋而說道:“安青啊安青,看你整天這樣,真的應該多吃吃腎寶片。不然,身子怎麼可能吃的消啊?”
安青壞笑地往面前短髮青衣美女的胸上狠狠地抓了一下,旋而揮了揮手讓他們退了下去,架起他的二郎腿,拿起面前水果盤中的一個香蕉,邊吃邊道:“你知道個屁股,說來你不信,我就金剛腎,我就是那麼的吊。”
“切!”唐銘的白眼一眼,一臉鄙視地望着吹牛的安青,“你要是金剛腎,你還會這樣,面若白紙,腳步虛浮,感覺身體被掏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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