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地一聲巨響,octagon夜店旁邊的情趣酒店2450室被撞開。原本昏睡在牀上的權亞微微地睜開了眼睛,腦袋和下身傳來的劇痛傳入他的痛覺神經。
“怎麼回事?”權亞還在糾結着回想着之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的時候,一杆黝黑的槍口抵在了他的眼前。
這可把剛清醒的彭彥嚇得尿都滴出來幾滴,瞳孔徒然地猛縮,結結巴巴地說道:“那…那…那…那個警官,咱們有…有…有…有話好好說,不要動刀動槍的,我…我…我…我可是良民啊,是不是警官們找錯人了啊!”
“你叫權亞是吧!”彭彥瀟灑地收起手中的槍支,雙眼微眯,輕輕地勾起嘴角笑着說道。
“是是是,我叫權亞,不知道警官找我有什麼事情嗎?”權亞不由地一個激靈,也不顧腦袋和下身傳來莫名劇痛,整個身體抖得像一個篩子似得,顫抖聲音說道。
彭彥聽到他承認,轉頭看向身後跟他一起過來的警察,冷眼一斜,旋而生硬地道:“給我拷起來。”
身後兩名警察聽到彭彥的命令連忙上去扣住了權亞的兩隻手,掏出一副冰冷的手銬反扣在背部。
“哎哎哎,警官,有話好好說啊!有話,好好說。我可是良民啊!不要動不動就扣我啊!”權亞一下子被嚇得臉色蒼白,雙腿止不住地在劇烈顫抖。
彭彥冷冷撇了一眼旁邊的權亞,沒有說話,只是遞了一個眼神給了他手下的兩個警官。
“是!”兩個警官心領神會,恭恭敬敬地鞠了一躬之後,便在整個賓館的房間裡搜查了起來。
沒過多久,兩名警察就從牀頭櫃裡面搜出一小袋白色粉末,彭彥伸手捏了一點白色粉末,撮了撮,旋而放在鼻子上吸了一小口。
“這個你知道是什麼嗎?還說你是良民?給我帶走。”彭彥神色一下子變得冷酷了起來,面無表情地看着面前的權亞,對身後的兩個小弟吩咐道。
權亞不由地一愣,臉色徒然地變得煞白,急忙地開脫地說道:“警官,警官,我是冤枉的啊!我根本什麼都不知道啊!這肯定不是我的,肯定是別人栽贓陷害我的啊!”
“警官,警官,我昨天晚上是被一個美女在夜店裡灌醉了,發生了什麼事情,我完全都不知道啊!我真的是被冤枉的啊!”權亞神情痛苦,撕心裂肺地大叫着說道。他知道自己一不小心,被人設計坑了,沒有其他辦法,只能期待面前的彭彥相信說的話。
“哼,我們去警察局好好聊聊。我不會冤枉一個好人,也不會放過一個壞人。”彭彥的神色一正,看似義正言辭地說道。其實,其中的齷蹉,又是誰人可知呢?
在彭彥的帶領之下,兩名警察押解着權亞走出了酒店。來到了權亞的那輛車子旁邊。
“這輛車是你的?”彭彥眉頭微微地一皺,旋而轉頭面色不該地詢問說道。他知道,他最終的目的,和最後的重注就在這輛車裡,根據唐銘描述,這裡面的貨物總量不可估量。
“是的,是的,警官。你看,我這輛車就是停在octagon夜店門口的。我昨天真的是喝醉了,纔到酒店裡面的,跟我沒有關係的,你一定要相信我。”着急的權亞哭喪着臉對着彭彥說道。
一臉高冷的彭彥依舊沒有理會權亞,轉頭向身後的兩個警察吩咐地說道:“你們上去搜查一下,看看有沒有線索。”
“是。”兩名警察挺直身板,微微地彎腰鞠了一個躬,旋而便跨步上前,打開了車門,搜查了起來。
其中一名警察輕輕地打開了儲物櫃,映入眼簾的就是一個黑色的塑料袋。他那淡淡地眉毛皺了皺,小心翼翼地拿出黑色塑料袋,緩緩地攤開。
黑色塑料袋裡面的白色粉末狀物體不由地讓這名警察倒吸了一口涼氣,興奮地顫抖着自己的聲音說道:“隊長,你過來看看,有大發現。”
“什麼?”彭彥的雙眸,猛的一亮,押解着身邊的權亞,來到了車子的另一邊。
“嘶。”就算彭彥已經準備好了,但是看到面前這麼大量的毒品也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
面前的白色粉末足足有十多斤之多,要知道就算是靠近某三角的東方大國販賣50克就可以判死刑了。更別說離原產地這麼遠的韓國。
想到這裡彭彥不由地覺得背脊有點發涼,能動用這麼多貨只爲了坑一個人的唐銘,明顯是一個後臺非常雄厚的人。而,就算是這麼雄厚的人也有人會在背後敲打他。其中牽扯的厲害關係會是有多大啊?
彭彥這才發現,自己被唐銘坑了,已經已經成爲唐銘手中的一顆棋子,自從他答應和唐銘合作的時候開始。但是,他也只能這樣,只能咬牙地和唐銘合作下去,爭取掙脫唐銘的控制。
彭彥呆愣了一下,旋而馬上反應過來,直接一腳把權亞給踹倒,摁倒在地面上,轉頭對着旁邊的兩個小弟大喊道:“還愣着幹嘛,還不趕快呼叫總部,請求支援。說這裡有一個非常重要的犯人,請求出動押解車。”
“哦哦哦!”彭彥屬下的兩個小弟也呆愣了一會兒,馬上反應過來,拿起警方專業的對講機,請求總部支援。
此時,被摁在地上的權亞是一臉懵逼的,想想他這個堂堂地韓國輕量級摔跤冠軍竟然被一個不知名的警官一下子就被撂倒了,而且,他根本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看起來事非常重要的事情。
“警官,冤枉啊!警官,我真的都是被栽贓陷害的啊!”馬上反應過來的權亞趴在水泥地面上,劇烈地扭動着他的身體,激動地說道。
“別給我亂動。給我乖一點。”站在旁邊的一名警察往權亞的身子上用力的一踩,不踩不要緊,一踩要老命,這名警察好巧不巧地就踩到了權亞的屁股上面。
“啊!”權亞徒然地大叫一聲,早上下身撕裂般的疼痛原本已經好的差不多了,被這名警官這麼隨意的一踩,舊傷復發,撕心裂肺地疼痛感傳入他的痛覺神經。
“這位警官,我錯了,我錯了,別踩我屁股了。”權亞疼得冷汗直冒,求饒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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