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銘的眉頭越皺越深,根本沒有找到一絲能夠解決問題的辦法,旋而輕輕地嘆了一口氣,對着旁邊的楊易行說道:“唉,你晚飯吃了嗎?”
“沒有!”楊易行輕輕地搖了搖他的腦袋,最近他爲了跟拍挖料,根本沒有時間吃飯。吃飯都是車上隨便來點零食湊合的。
“行了,跟我吃飯去吧!這個也急不來。他們剛上去下來估計要好長時間了。”唐銘眼睛往旁邊的副駕駛座一斜,示意楊易行坐在旁邊的副駕駛座上,帶他去吃飯。
楊易行看了一眼前面那個剛纔金鐘仁三個人過來的車子的車牌,旋而也沒有拒絕,跟着就繞過車頭,坐到了車子的副駕駛座上面。
唐銘也沒有過多的廢話,啓動自己的汽車,就往車庫外面駛去。
一頓飯要不了多長的時間,唐銘和楊易行兩個人一會兒就吃完了。唐銘把他送回首爾愛情故事酒店低下車庫並且叮囑他一句,如果實在沒有什麼料的話,就不用拍了。他後天上班,還需要秘書。
唐銘也沒有多想,反正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就算是青瓦臺的人,也不一定會把事情做的太過分,他可是中國人,有外交豁免權的。
“叮!”地一聲清脆的聲響,電梯門緩緩地打開,唐銘回來的時候就不住地在心裡想,千萬不要讓自己恰好遇到樸初瓏。不然真的會很尷尬,不知道怎麼應對,怎麼回答他。
可是事情總是事與願違的,唐銘雖然沒有那麼巧遇到樸初瓏,但是樸初瓏卻趁着唐銘不在的時候,在唐銘的屋子裡舉行着參加壯舉。
“呀…呀…呀…你們這是要幹什麼啊?”唐銘走進房間看着在房間裡面收拾着自己東西的樸初瓏和鄭恩地兩女,眉頭微微地皺了皺。
“搬家啊!你沒有看出來嗎?唐銘?我們兩個分手了。”樸初瓏依舊低着他的腦袋,收拾着面前的東西,一切是那麼的冷漠,冷漠地連頭也沒有擡一下。
“額……”唐銘一陣語塞,原本準備好很多說辭的他,看到面前冷漠的樸初瓏,半張着她的嘴巴,卻怎麼也說不出口。
就這樣,三個人都沉默了,唐銘腦袋微微地低着,隻身下樸初瓏和鄭恩地那收拾東西的聲音。
不知道過了多久,唐銘才輕輕地擡起頭,看着樸初瓏依舊低着腦袋收拾面前東西的聲音,艱難而又沙啞的開口道:“別搬了,可以嗎?初瓏。”聲音之中帶着無限的惆悵和留戀。
但是面前的樸初瓏卻好像什麼都沒有聽到一樣,依舊繼續收拾着面前的東西,鄭恩地也不好摻和到兩個人之間去,看了一眼旁邊的樸初瓏還在收拾東西,他也沒有閒着,依舊低頭收拾着東西。
“我都說了,你別搬了,難道你沒有聽見嗎?樸初瓏。”唐銘看着無視自己的兩個人,一股怒火從心頭升起,對着樸初瓏便歇斯底里的吼道。猶如一道響雷炸響在樸初瓏的耳畔。
這下樸初瓏也冷不住了,猛的擡起頭,眼眶紅紅地,尖叫地大喊道:“你吼什麼吼啊?你根本不愛我,我們根本不是什麼男女朋友,我爲什麼還要住在你這裡,我有什麼資格住在你這裡。你有你的愛,金泰妍還有權侑莉,還有那些你愛的前女友們,但是你的愛從來都不會是我。”說着,樸初瓏那紅着的眼眶瞬間流淌下一滴淚水,順着臉頰滴落在地面上。
“我愛你啊!我愛你。”唐銘也顧不上旁邊的鄭恩地在不在了,直接破口而出,“我承認我最初和你在一起的時候是秉着對你負責的想法去做的。但是,後來我發現了。我真正的喜歡上你了,真正的愛上你了,在一個名字叫做樸初瓏的女孩子心動。”
唐銘那黑白分明的眼睛,緊緊地盯着面前的樸初瓏,一刻也不轉移,好像是在告訴她,看我的眼睛,我說的一切都是真的,沒有半句謊言。
鄭恩地看着面前的兩人眉毛微微地皺了皺,她一直看唐銘不爽,她一直認爲唐銘就是一個渣男,欺騙他歐尼的一個渣男,雖然唐銘都這麼跟樸初瓏表白自己內心的想法了,鄭恩地還是不相信唐銘說的是真的,在她看來,唐銘說的只是挽留樸初瓏的一個藉口而已。但是,也只是一個局外人,也不好插嘴什麼,只是從兜裡彈出了一張紙巾遞給了正在流淚的樸初瓏。不由地閃過一絲心疼,看向唐銘的眼神更加地厭惡了。
“謝謝!”樸初瓏接過鄭恩地遞上的紙巾,擦了擦臉頰上面的淚水,勉強地勾起他的嘴角對着鄭恩地道謝道。
“恩地,我們繼續吧!把我的東西都理出來。”擦乾了淚水的樸初瓏,依舊沒有給唐銘一絲好臉色,轉頭跟旁邊的鄭恩地說道。好像她根本沒有看到她面前唐銘這個活生生的人一般。
“初瓏……”唐銘臉色一苦,不知道該怎麼跟面前這個倔強的女孩子說話。看着她的身影良久之後,旋而說道:“你別走了,我走行了吧。既然,都已經這樣了,我回我原來那個家裡。反正,那邊挺好的。住了那麼多年,我也習慣了,再說,那邊離我公司比較近,上班比較方便。”
說着,唐銘便拿出掛在腰間的鑰匙扣,拿出房間的鑰匙,看了一眼旁邊今天回來還沒有拿出衣物來的行李箱,拉起行李箱就往門外走去。
樸初瓏依舊面無表情地收拾着面前的東西,對於唐銘的離開好像根本不關他任何事情一般,還是那麼的淡定。
走了兩步的唐銘,突然想到了什麼?停頓了一下身子,旋而把行李箱放平,蹲下身子拉開行李箱,從當中拿出一件包裝好卻沒有拆封的禮品盒,放在了桌子上。
“這個是我特意給你買回來的禮物。你自己你自己要不要隨你。你要是不喜歡的話,你就把它扔了吧。還有這個房間裡面的東西,你要是看不慣都扔了吧,包括我的衣物也這麼處理。”唐銘看了一眼依舊冷漠地收拾東西的樸初瓏,便收拾好行李箱,拉着行李箱的杆子,往門外走去。心中萬般的苦澀,誰人能治。
“嗚…嗚…嗚嗚嗚…”唐銘出門的那一剎那,原本堅強冷漠的樸初瓏卻怎麼也支撐不住了,癱軟在地面上,大聲地哭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