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rystal在地下車庫生着悶氣等待着唐銘,足足等了有半個小時。叫唐銘根本就沒有下來,不滿地大叫了一聲,坐上了汽車,駛離了地下車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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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嚕嚕!”一陣肚子的抗議聲,在這個安靜的房間內,顯得格外的清晰。
金泰妍有點不好意思地看着旁邊的唐銘,因爲剛纔肚子的抗議聲,就是她發出來的。
“怎麼,肚子餓了啊!”唐銘的嘴角輕輕地揚起,劃出一道陽光的笑容,看着面前有點尷尬的金泰妍,不由地感覺有點好笑。
“嗯!”金泰妍白皙的臉頰,完全的漲紅,猶如夏日天邊的晚霞,有點不好意思的呢喃道:“今天,因爲演唱會的事情。我彩排了一天,根本就沒有時間吃飯。”
唐銘並沒有說什麼,而是站起了自己的身子,來到了冰箱旁,把一張又一張的外賣單撕了下來,扔到了金泰妍的面前,輕鬆地說道:“你想吃什麼,跟我說。我請客。”
金泰妍那張原本通紅的臉蛋,被唐銘這麼一說,更加的紅了,用力地低下她的腦袋,不敢和唐銘對視。
“這個吧!”金泰妍指了一張外賣單子說道。
唐銘的眉毛輕輕地一挑,看着金泰妍選擇的那張外賣單,有點詫異,張了張她的嘴巴,驚奇地說道:“你怎麼會選擇這一張?”
金泰妍聽着唐銘詫異的聲音,有點疑惑地擡起她的腦袋,看着面前的唐銘,有點疑惑地道:“怎麼?這一家店有什麼古怪嗎?”
“這是我經常去的一家店,我可是全阿姨的熟客啊!在這裡九年多,幾乎每隔一天都會去一次。”沒錯,金泰妍選的就是他常去的那家全阿姨的全州拌飯店。
“哦。”金泰妍恍然大悟的點了點他的腦袋,“唐銘,你別忘了。我現在是你的鄰居,當然經常去附近的店裡吃飯了。再說,我可是全州人,全阿姨的拌飯做的又正宗,和我偶媽做的差不多。我就喜歡上了啊!”
“哦!”唐銘瞭然地點了點他的腦袋,“那就這家吧!我也好久沒有吃過全阿姨做的飯菜了。”唐銘自從國外回來之後,就沒有再如果全阿姨的店裡。滿打滿算已經有一兩個月了,是挺懷念全阿姨的手藝的。
既然,定下來要吃什麼了,唐銘一個電話,就呼了過去,叫了兩份全州拌飯和一份大醬湯之後,就掛斷了電話。
“對了,唐銘!說起我偶媽,我想起一件事情來。”金泰妍猛然地擡起她的腦袋,黑白分明的眼眸子直視着面前的唐銘,散發着美麗的光芒。
“什麼事情?”唐銘皺了皺他的雙眉,有點疑惑地說道。
“兩天後,我的演唱會門票,你一定要來。”說着,金泰妍就從她的包裡翻出了一張演唱會門票,霸氣地拍在了唐銘的面前。
唐銘愣了愣,看着面前的門票,張了張他的嘴巴,話還沒說出口呢?金泰妍卻再次開口了。
“這個位置剛好坐在我偶媽和阿爸的旁邊。你一定要給我表現好了。不然,當時候,有你好受的!”金泰妍捏起她那毫無威脅力,甚至有點可愛的小拳頭,對着面前的唐銘,揮了揮警告說道。
“放心吧!我會……”唐銘的話語一直,終於反應過來了,一拍面前的桌子,整個人猛然地站了起來,瞪大他的雙眸,大叫道:“什麼?金泰妍。你偶媽和阿爸都會去你的演唱會,而且就是坐在我的旁邊?”
“嗯嗯!怎麼樣?開心吧!”金泰妍連忙點了點她的腦袋,嘴角微微地勾起,雙眸開心地眯成一道月牙兒,笑容當中帶着一絲調皮的意味在裡面。
“開心?我開心個屁啊?開心?”唐銘不由地暗道,整個人一下子暴躁了起來,金泰妍這是在搞什麼啊!逼自己去叫岳父岳母嗎?整個人一下子就緊張了起來。
“怎麼你不開心嗎?”金泰妍看着唐銘的表情,不由地嘟起她那紅潤的小嘴脣,略微有點委屈地說道。
“難道,我爸媽來看我的演唱會有錯嗎?這可是我第一場個人演唱會呢?”金泰妍說着感覺整個人更加地委屈了,低下她的腦袋,柔柔地聲音,好像下一秒就要淚流滿面了一樣。
“沒有錯,沒有錯。怎麼可能會有錯呢?泰妍,你放心,我會把咱爸咱媽哄開心的。”唐銘聽着金泰妍欲泣的聲音,整個人一下子就慌了,連忙坐到了她的身邊,牽起她那光滑而又柔軟的小手,輕輕地拍打安慰地道。
“呀!”金泰妍大叫了一聲,小臉一紅,不滿地錘了一下,唐銘那不算厚實的胸膛,嬌嗔道:“唐銘,你胡說什麼呢?什麼咱爸咱媽啊?是我爸我媽好嗎?你現在只是我男朋友。我老公還早呢?”
“有區別嗎?”唐銘伸出他的手,輕輕地勾起金泰妍的下巴,深邃而又迷人的雙眸,緊緊地盯着面前的金泰妍,輕聲地說道。
“有區別,怎麼沒有區別了?我爸,就是我爸。我媽就是我媽,跟你沒關係。”金泰妍雖然被唐銘那有點迷人的雙眸,看的臉頰通紅,卻撅起她的嘴巴,依舊倔強地說道。
“嘿嘿!”唐銘神秘地笑了一下,其中一隻眼睛,輕輕地一眨,拋了一個wink給金泰妍,自信地說道:“你放心,就算是現在有區別。到你演唱會結束之後。就沒有什麼區別了。當時候,可能你偶媽和阿爸求我當你女婿呢?”
“切,誰信啊!還我爸我媽求你。他們不砍了你算是好的了。禍害他們親愛的女兒。”金泰妍有點不屑地甩了唐銘一眼,直接無視了唐銘這句話。
“你不信啊!你不信就算了。到時候,你就知道了。”唐銘對於金泰妍的質疑,有點不滿地皺了皺他的鼻子,輕聲地說道。
“我就是不信。信你纔有鬼了。我爸媽雖然不是什麼非常難搞定的人。但是,就你?等級還太低,不可能搞定的。”金泰妍也自信地回了一眼唐銘。她就有這個把握這麼說。她阿爸她是瞭解的,那個醋意可能比krustal都還要大。能容忍一個搶了她養了二十多年女兒的唐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