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你老嗎?我怎麼沒有覺得啊?你才54歲啊!按道理來說,正值壯年,怎麼可能會老呢?一點也不老啊!”唐銘揚起他的嘴角,微笑地對着唐問西說道。
“你小子又拍我馬屁。說吧,又想要什麼?二叔都給你買。”唐問西雖然知道唐銘拍的是馬屁,但還是十分開心地笑着說道。
“沒有,二叔,我沒有拍馬屁。說的句句都是實話。再說,我也不需要錢了。您還不知道,我現在有多少錢嗎?我已經不缺錢了。”唐銘擺了擺他的手輕笑地道。
“也對!”唐問西點了點他的腦袋。身爲一個經濟巨人的他,當然知道唐銘的一舉一動,唐銘資金的流入流出他都清楚,他當然也知道唐銘在歐洲乾的那些事兒。
“我說,小銘啊!我以前還真沒有看出來。你這麼有魄力,就這麼隨便的梭哈了。講道理,我都沒有你這麼有魄力。難道,你就沒有想過英國脫歐公投失敗嗎?”唐問西看了一眼旁邊的唐銘,眼神明顯跟剛纔的有了一些變化,再也不是以前一個大人看一個小孩的眼神。
“呵呵,二叔。其實也不是什麼魄力不魄力的。我就是在賭啊!賭英國會脫歐。反正,賭輸了我也不虧,錢都是在你手裡坑過來的啊!”唐銘咧嘴一下,擡頭望了一眼面前的唐問西。
“你……”唐問西的話語一滯,感覺要噴出一口老血來一般,唐銘的無恥再次刷新了他的世界觀。
“嘿嘿,其實都是因爲二叔你的支持啊!不然,哪有我賺錢的機會啊!”唐銘再一次笑着說道。
唐問西這下可學聰明瞭,不再接唐銘的話語了,不然他肯定會被面前這個有點腹黑的侄子給氣死。
唐銘看着一下子又沉默了下去的唐問西,有點無趣地扯了扯她的嘴角,也沒有再開口說些什麼?
“小銘,要不你陪二叔去一趟醫院吧!”唐問西沉默了許久,還是開口說道。
“什麼?”唐銘輕輕地擡頭,看着面前的唐問西,有點疑惑。
“帶我去jessica住院的醫院。畢竟,我侄媳婦住院了。我這個做長輩的當然要去看望一下,而且,你不是說,他父母都在嗎?我們兩邊親家剛好可以見一次面,會見一下不是嗎?”唐問西輕聲地開口道。
其實,他也有點糾結,他大哥和大嫂最近比較忙,肯定沒有什麼時間來見親家。而他爸,這個老古板老革命就不用說了,讓他走出中國這片土地都像是對不起黨,對不起國家一樣。現在,唯一能和jessica父母交流的人,也只有他這個剛好到韓國出差的人了。
“啊!”唐銘驚訝的叫了一聲,馬上開口說道:“不是,二叔。你說你一個國際五百強公司董事長,每天日理萬機。竟然,會有這個閒工夫去招待你侄媳婦的父母。你是不是閒的有點蛋疼啊!”說着,唐銘不由地朝着唐問西翻了一個白眼。
“那有怎麼樣?”唐問西輕輕地將他的嘴角一揚,有點隨意的說道:“我雖然是董事長,但我也是人啊!我也有自己的私人活動時間啊!總不能讓我一心鋪在工作上吧!”
“不行,不行,絕對不行。”唐銘連忙擺了擺了的手,拒絕地說道:“唐問西,這樣我總感覺有點尷尬啊!”
“有什麼好尷尬的?就這麼定了。你要是不答應,我打電話給你爺爺。看他老人家怎麼說?”唐問西直接搬出了一個大殺器,對着唐銘來了一個致命一擊。
本來就已經殘血的唐銘,聽着唐問西這個話語,剛想要答應的時候。
“叮鈴鈴……叮鈴鈴……叮鈴鈴……”一整急促的電話鈴聲打斷了兩人的思緒。
是唐問西的電話,唐問西從衣服沒兜裡掏出他的手機,看了一眼手機屏幕上的來電顯示,嚇得手一抖,差點把手機都給摔在地上。
“不是吧!我這個烏鴉嘴這麼靈。說什麼來什麼?”唐問西有點鬱悶地嘟囔了一聲。
“什麼啊?誰的電話啊!二叔。”唐銘看着唐問西那個激烈的反應有點疑惑地擡起他的腦袋,詢問說道。
“噥,給你看看。你爺爺的電話,我真的是說什麼就來什麼啊!”唐問西將他的手機屏幕對着唐銘,輕移到唐銘的面前,輕聲地說道。
唐銘看了一眼來點顯示,還真的是他爺爺的來電,不知道雖然是來找唐問西的,不知道爲什麼他心裡感覺有點慼慼然。
“喂,爸,您有什麼事情嗎?”正在唐銘胡思亂想之際,唐問西已然把電話接了起來,微笑地開口說道。
“小西啊!你今天不是出差去韓國了嘛!不知道,小銘有沒有在你的身邊。”唐興釗也沒有什麼廢話,開門見山地就問唐銘的下落。
“在的,在的。爸,小銘就在我身邊。你既然找他,你怎麼不打他的電話,打我的電話幹嘛。而且,你怎麼知道,我來韓國,就一定要找小銘的。”唐問西疑惑地說道。
“把電話給他。”唐興釗並沒有回答唐問西任何問題,只是顫抖着他那滄桑的聲音,冷冷地說道。
當了唐興釗這麼多兒子的唐問西當然知道,這種語氣下的唐興釗心裡肯定是暴怒無比,不知道因爲什麼,唐銘到底幹了什麼事情,惹到了唐興釗。
此時此刻的唐問西當然不敢去觸碰唐興釗的眉頭,只能老老實實地道了一聲,“是”。便把手機交到唐銘的手裡。
一直坐在旁邊的唐銘,當然知道唐問西和唐興釗兩人的說話內容,此時他的腦海裡只有一個想法,就是樸初瓏懷孕的事情,一定已經被文麗君告訴唐興釗了。他已經知道了。
唐銘面色有點發苦地從唐問西手中接過電話,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有點顫抖地說道:“爺……爺……”
“哼,我不是你爺爺。你也不是我孫子。我孫子不是那種人。”唐興釗一上來就冷冷地反駁了過去,冰冷地語氣下面,蘊藏着他那暴怒的靈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