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朗,不要亂說。小銘,可是公司的管理階層!”樸爸爸還沒有說話,旁邊的樸爺爺卻率先開口對着面前的樸伯父說道。
“啊,管理階層!”樸伯父微微地一驚,看着面前有點貌不其揚的唐銘,“小銘你是管理階層啊!你是做什麼的啊?收入怎麼樣啊?”
“收入我也不大清楚,差不多一年十幾個億吧!”唐銘輕輕地擡頭對着面前的樸伯父說道。
“啊,十幾個億也不錯了。十幾個億也不錯了。比初瓏的收入還多一點,挺好了。”這時旁邊的樸爸爸開口輕聲地說道,他也只是知道唐銘是公司的管理階層,並不知道唐銘正真是幹什麼的,公司是怎麼樣的?
雖然十幾個億也算挺多的,幾乎是樸初瓏的五六倍。但是,和他這個合氣道館館主一年的收入也差不多。
“阿爸,唐銘oppa說的十幾個億是美金,不是韓元!”原本一直在旁邊沉默的樸初瓏,突然開口補刀道。
“什麼?”這次開口的不僅僅是樸爸爸,還有餐桌上的所有人。無論是好客的樸伯父,還是滿臉微笑的樸叔叔,還有一直沉默的樸奶奶和樸爺爺,甚至連一直掛着滿意目光的樸媽媽都被樸初瓏這句話驚了一下。
“小銘,你是幹什麼的啊,一年十幾億美金。這麼多錢!”樸爸爸還是有點驚疑不定,看着面前的唐銘,突然覺得面前這個乳臭未乾的小夥可能有點不靠譜,自己這個可憐而又單純的女兒非常有可能被這個傢伙給騙了。
“阿爸,偶媽,你們都不看新聞嗎?前幾天鬧得沸沸揚揚的韓進集團被收購28%股份的新聞。其中1%就是唐銘oppa收購的啊。你們不知道嗎?新聞都報道這麼多天了。”樸初瓏這句話再一次把周圍的衆人一驚,紛紛拿出兜裡的手機,搜索着這個新聞。
旋而看着新聞圖片上唐銘的照片,和唐銘不斷地對比,沉默了許久之後,衆人都輕輕地嘆了一口氣,“唉,我們也不知道小銘的事業已經做的這麼大了啊!這樣算起來還是我們家初瓏高攀小銘了呢?”
對於韓國的老一輩來說,更加能夠感受到十大財閥對於他們生活的影響。旋而,令他們衆人也更加敬重十大財閥。
幾乎從韓國在美國的支助下復國的這麼多年以來。十大財閥無論在經濟還是生活各個方面都對他們造成了深遠的影響。
而現在突然有一個人坐在他們面前說是十大財閥的掌權人之一,怎麼能不令他們恐懼?雖然只是小小的1%的股份。但也確確實實的掌權人啊。
唐銘看着面前震驚的衆人,突然感覺在自己不知情的情況之下,悄然地裝了一個非常大的逼。
“伯父,你千萬別這麼說,遇到初瓏是我這輩子都覺得幸運的事情。沒有什麼能比讓我遇到初瓏更加幸運的事情了。初瓏的人非常好,性格也好。我非常喜歡她。別說什麼韓進集團股份什麼的?這些都是身外之物!”唐銘輕輕地摟了摟旁邊的樸初瓏,嘴角輕輕地揚起,溫柔地微笑說道。
聽着唐銘這麼深情告白的樸初瓏,雙頰不由地微微地一共,旋而有點害羞地底下了她的腦袋,不知道該怎麼面對面前的父母和長輩了。
樸爸爸也被唐銘這句話說的微微地一愣,旋而嘴角輕輕地勾起,揚起了一抹開心地笑容,大笑地說道:“哈哈哈,這纔是我的好女婿嘛!”
唐銘微微地低了低他的腦袋,旋而繼續說道:“伯父,伯母,還有各位長輩。以後要是遇到了什麼難以解決的事情,你們完全可以告訴初瓏,讓初瓏告訴我,我來幫你們解決。別的不說,韓進的一些資源我還是可以動的。”
各位長輩被唐銘這句幾乎阿諛奉承的話語,說的開心無比,旋而大笑着喝起酒來,也和唐銘敬起酒來。
唐銘也是來着不拒,再坐都是他的長輩,跟他敬酒他也拒絕不了,他已經打好主意了,大不了今天晚上不回去了,直接住在這裡了,也可以。
“唐銘oppa,你少喝點!”樸初瓏看着不斷往自己嘴裡灌酒的唐銘,不由地心裡一陣發慌。唐銘本來酒量就不好,還這麼喝酒,怎麼不令她着急。
“沒事,沒事。初瓏,你也不要阻止唐銘喝酒,他要喝你就讓他喝吧!不要做一個管家婆,不然婚姻生活會不幸福的。大不了他喝醉了,晚上就住這兒,明天你們再回首爾,反正也沒什麼事兒!”樸爸爸也喝的有點迷迷糊糊了起來,一邊大舌頭地說話,一邊對着樸初瓏勸解說道。
“可是,阿爸,唐銘oppa他本來酒量就不怎麼好?你還讓他喝這麼多,我反應他會出事兒!”樸初瓏那細長的黛眉輕蹙,着急的聲音顯得更加的擔心了,對着旁邊的樸爸爸說道。
“誰……誰……誰說我酒量不好了,我還可以打十個?”有點暈暈乎乎的唐銘,聽着樸初瓏說他壞話,連忙大聲地反駁道,拿起一旁的清露燒酒,又給自己倒了一杯,然後往嘴裡一灌,猛的喝了下去。
“嘿嘿,初瓏你看,你是不是白擔心了,我女婿還是挺能喝的,來女婿,我們在走幾個!”樸爸爸看着面前豪爽的唐銘,嘴角大幅度的上揚,開心地對着樸初瓏笑道,旋而轉頭看向旁邊的唐銘,倒了一杯酒就往自己肚子裡面灌。
“伯父,來來來,我們繼續喝!”唐銘現在可是鬥志昂揚,一點沒有不喝酒的姿態,自己給自己的酒杯,滿着酒說道。
“啊,唐銘oppa!”此時樸初瓏看着面前的唐銘,有點更加地緊張了,旋而生氣地對着唐銘大叫道。
唐銘卻絲毫沒有理會她,繼續跟着樸爸爸喝着杯中的美酒。
“你要是再這樣,我就……”樸初瓏的話語還沒有說完呢,就感覺到身後有人在默默地拉着她,輕輕地轉過頭,原來是樸媽媽不知道爲什麼拉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