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隨着一聲高昂的叫聲,賈思邈癱倒在了於純的身上。
出得廳堂,下得廚房,晚上還能陪牀,有這樣的女人,賈思邈這輩子是真知足了。
於純笑道:“怎麼?這就不行了?照你這樣的體力,要是不堅持一兩個小時的,又怎麼能滿足得了我、吳姐、張冪、君傲她們啊?”
不是吧?這要是每天晚上都陪着她們幾個,那絕對是最佳是瘦身運動。沒多久,賈思邈的汁兒都得被榨乾了,變得骨瘦如柴了。
他喘息着道:“我儘量努力。”
於純翻身,爬到了他的胸膛上,問道:“你說,你打算怎麼對師嫣嫣下手啊?”
賈思邈就不明白了,這事兒,怎麼她比自己還心急啊?人家女人都比較喜歡吃醋,這要是知道自己的男人,有了別的女人,指不定會鬧出什麼樣的事情來呢。於純可倒好,看她的架勢,是巴不得賈思邈能有更多的女人。
這要是讓她保媒拉縴的,她都會樂顛顛地去幹。
“純純,你這是要鬧哪樣啊?在考驗我啊。”
“我考驗你?”
於純一巴掌拍在了賈思邈的胸膛上,哼哼道:“我用得着考驗你嗎?”
賈思邈咳咳道:“那你怎麼比我還心急啊?”
於純嬌媚一笑:“這你就不懂了吧?師嫣嫣跟我不一樣,她是聖女,我就是一個浪蕩的女人。我就琢磨着,聖女在牀上,會是什麼樣兒呢?跟我這種浪蕩的女人,又有什麼區別呢?想想都是一件十分有趣的事情。”
呃,妖孽啊!
賈思邈在苦笑不已的同時,心中還真是有些浮想聯翩了,像師嫣嫣那樣貞潔的女人,倒在牀上,會跟木頭一樣,還是像於純這樣放浪?這要是……啊,賈思邈的大腿讓於純給掐了一把,忍不住發出了叫聲。
於純問道:“說,你想什麼壞事呢?”
“沒,沒想什麼。”
“沒想?要不要我把燈給關了,我扮演一下聖女,你把我幻想成師嫣嫣,來一次啊?”
“呃,我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樣的男人。”
“你不是?反應比誰都強烈,我敢打包票,你剛纔肯定是想起了師嫣嫣,纔會有這樣強烈的反應。要是想起的是我,你估計都硬不起來。”
這是在打臉嗎?能不能硬起來,不是靠說的,而是靠做的。
賈思邈翻身將她給騎在了身下,房間中立即奏響起了動人的樂章。
……
人家養精坊的生意那麼好,突然間讓滋陰堂給頂的,連個生意都沒有了,譚素貞哪能嚥下這口氣?在吃早點的時候,賈思邈就跟柳靜塵、師嫣嫣、葉藍秋、於純、聞仁慕白等人商議了,必須想點兒辦法來應對養精坊的各種手段。
譚素貞冷聲道:“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咱們纔不怕她們。”
賈思邈咳咳道:“師傅,這不是怕不怕的問題,明槍易躲,暗箭難防,譚素貞用的都是下三濫的手段,咱們不能不防着點兒啊?這樣吧,純純,你留在滋陰堂,專門盯着陰癸醫派的動靜。實在不行了,就給我電話。”
於純笑道:“你就放心吧,就陰癸醫派的那點兒陰招,我再熟悉不過了。”
“哦?都是什麼陰招啊?”
“三招,第一招是誘惑,第二招是送患者,吵鬧,第三招是價格戰。”
“啊?”
連師嫣嫣都微張着小嘴,被於純說的給震驚住了,像葉藍秋、妙香、妙玉等人,更是小嘴張成了“O”形,都能活生生地吞進去一個雞蛋了。這種招式,別說是用了,她們連聽都沒有聽說過。
葉藍秋問道:“純姐,你給我們講講唄?第一招誘惑是什麼意思?”
於純道:“那還不簡單嗎?如果我是譚素貞、胡媚兒,我就將養精坊給重新佈置一下,所有的大夫和護士的,都是身着白色,或者是黑色的超短裙,低胸的深‘V’領口的背心,外面套一件小外套,腳上是小皮靴。一個個打扮得或是花枝招展,或是清純秀麗,這樣專門站在養精坊的門口,來拉患者。這樣,我估計那些男患者都得讓養精坊給拉去,在很大程度上,會給我們滋陰堂的生意,帶來影響。”
這下,她們就更吃驚了,連聞仁慕白都忍不住問道:“這……這哪裡是給人看病的,分明就是按摩院,拉客的。”
於純不屑道:“拉客又怎麼了?能賺到錢,能搶了滋陰堂的生意,這就是好法子。”
柳靜塵和葉藍秋、妙香等人都沉默了。如果說,陰癸醫派真的用出這樣的手段,她們還真是沒轍,只能眼睜睜地看着。因爲,她們太保守了,沒有陰癸醫派的女人放浪。
妙真終於是沒忍住,問道:“純姐,要是陰癸醫派的人,真的用上了那樣的手段,咱們怎麼辦啊?總不能眼睜睜地看着生意讓她們給搶走吧?”
於純瞟了眼賈思邈,笑道:“這事兒,你們問你們的小師弟呀,他最是在行了。”
聞仁慕白搖頭道:“我可沒招。”
於純倒是不客氣:“我說的小師弟,不是你,是我們家思邈。”
賈思邈苦笑道:“我哪裡在行啊,不過,她們要是敢打扮成那樣,我倒是可以讓警方的人來調查她們。管她有事沒事,一查到底,她們的生意是甭想做了。”
還真是惡人自有惡人磨!
柳靜塵大聲道:“好,對付陰癸醫派的第一招,咱們就用這個法子。”
那第二招呢?
於純笑道:“送患者,吵鬧,這個倒是可以利用。不過,這個可能需要很多的羣衆演員啊?最好是在徽州市土生土長的,有人脈的最好。”
賈思邈就把目光落到了聞仁慕白的身上,問道:“小師弟,你肯定有這方面的人選吧?”
“這個……”
“你有什麼好猶豫的呀?別忘了,你也是滋陰醫派的人。”
“好吧,這事兒交給我吧。我找幾個在徽州市有人脈的人去養精坊看病,趁機鬧事,這樣行了吧?”
“好。”
第三招是價格戰,這個倒是沒有什麼問題,滋陰醫派剛剛開張,在價格上來說,相當優惠了。
賈思邈道:“我有一個建議,如果是徽州市本地的人,來咱們滋陰堂看病,一定要慎重再慎重,最好是由大師姐和藍秋,你們兩個聯合會診。實在不行,就說是治不了,咱們不治,誰也挑不出毛病來吧?”
“好。”
一般鬧事,也就是本地的,在外地的人,想要儘快召集一些人過來,都有些難度。當下,賈思邈和柳靜塵、於純等人,又把可能出現的問題,全都給分析了一下,他這才和胡和尚、吳阿蒙、聞仁慕白等人離開,去陳家別墅了。
今天,是鄭玉堂和楊彩驊的追悼會,他們必須趕過去。至於滋陰堂的事情,那就交給柳靜塵、於純、師嫣嫣等人了,一旦出現什麼緊急情況,她們給打電話,賈思邈再趕回來也不遲。反正都在徽州市,開車又用不了多長時間。
不過,在臨走前,賈思邈還將於純給叫到一邊,塞給了她一顆藥丸,又低聲嘀咕了幾句話,於純就樂得,眉毛都笑完了。等到賈思邈一走,滋陰堂就再次開張了。有了昨天的轟動效應,今天在滋陰堂門口,已經聚集了不少人。
妙真笑道:“怎麼樣?還不錯……咦?師傅,純姐,大師姐,你們快看街對面。”
滋陰堂人多吧?養精坊的人更多。
在養精坊的門口,有好幾個穿着白色短裙,低胸背心,露着修長美腿的女孩子。她們時不時地做出搔首弄姿,彎着腰的動作,這讓街道上的那些來往的男人們,都禁不住把目光望過來。
她們,正是陰癸醫派的弟子。她們一個個的都精通素女心經,對於這種勾引、誘惑男人的手段,實在是太精通了。連那些沒有病的男人,都雙腳不受控制地往養精坊走。“養精坊”,單單只是聽着這名字,就夠誘人的了。這是什麼地方啊?專門給男人“養精”的地方。
葉藍秋和妙香等人張着小嘴,失聲道:“純姐,你……你真是太神了。”
於純聳了聳肩膀,淡淡道:“這有什麼,別忘了,我就是從陰癸醫派出來的。”
是,她是從陰癸醫派出來的,還是陰癸醫派的精英,是宗主的人選啊!要不是胡媚兒用攝魂鈴,她一人能橫掃整個陰癸醫派,就她們的媚術?在她的眼中,根本就不值一提。
師嫣嫣都忍不住問道:“純姐,咱們現在怎麼辦?要撥打報警電話嗎?”
於純問道:“純姐?你今年多大呀?”
“這個……”
“哦,對了,年齡都是女孩子的秘密嘛,沒事,我不怕人說我大,說我哪兒大都行,就叫我純姐好了。”
於純還拉住了師嫣嫣的手,笑道:“嫣嫣妹子,這你就不懂男人了吧?咱們就這樣貿貿然的叫警察過去,跟別人就沒有用。”
這女人是想幹嘛呀?攥就攥唄,你還摸什麼呀?師嫣嫣想把手給抽回來,終於還是忍住了,問道:“爲什麼不能直接報警啊?看她們的風騷模樣,要是警察過來了,一準兒抓她們。”
於純壞笑道:“警察辦案,也要抓個現形才行啊?咱們叫幾個思羽社的人過去,這就是證人。譚素貞和胡媚兒有十張嘴,那也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