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事情,還真讓唐子瑜和張兮兮給說着了,賈思邈真的犧牲了色相。
唉,沒辦法啊,哪個男人攤上於純那樣的女人,能不被欺辱啊。
不過,男人有一點好處,那就是洗洗之後,還是處男,而於純呢?隨便怎麼洗,還能把那層膜給洗的修復上?賈思邈摸着褲袋中的好幾個硬幣,就樂了。
他可是肩負着重大的使命來的,張兮兮和唐子瑜是極力地贊同。當下,他將她倆給送回到了賈家老宅,又把陳宮送回到了出租屋,自己駕駛着車子,往南江醫科大學趕。
現在,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多鐘了,兮兮冷飲店早就已經關門。街道上冷清了許多,不過,在學校門口,還是有不少店面通宵達旦,二十四小時營業。學生,誰知道他們會什麼時候出來?有好多學生晚上出去玩了,總要吃點東西吧?這些小吃部什麼的,就是做這個生意的。
賈思邈給於純撥打了電話,很是自然的問道:“想吃點什麼嗎?”
於純的聲音慵懶道:“人家都睡覺了。”
“那……我直接上去。”
“你帶了硬幣嗎?”
“咳咳,帶了好幾個。”
於純就樂了,問道:“你在哪兒呢?”
賈思邈道:“我在學校門口呢。”
“你等我,我出去。”
“我去公寓宿舍門口等你。”
這種感覺,怎麼有點兒像是墜入愛河中的男女呢?每當學校的早、中、晚,要吃飯的時候,就會有一些男人,等在女生宿舍的樓下。之前,賈思邈都是看人家等了,真的沒有想到,自己也會有這麼一天。
應該,是女生在樓下等自己纔對吧?
賈思邈點燃了一根菸叼在嘴上,剛剛吸了兩口,就見到於純從樓上走了下來。她的裡面是紫色的睡裙,外的穿了一件寬鬆的外套。頭髮是用髮卡,隨意地一紮,這樣是少了幾分嫵媚,而又多了幾分慵懶的氣息。
只是瞅了一眼,賈思邈就傻住了。
她的睡裙是低胸的那種,胸前的波濤顫巍巍的,有大半都暴露在了空氣中,極其惹眼。而裙襬又比較低,距離膝蓋有好大的一段距離,賈思邈都懷疑,她要是走動起來,隨着裙襬的晃動,她的屁股都會露出來。
是,她的外套是可以遮擋,可賈思邈的心裡就是不得勁兒。
於純上前給賈思邈來了個擁抱,嬌聲道:“那天晚上,你不是說要過來找我的嗎?怎麼沒來了呀?”
她的身上飄散着很好聞的馨香,那軟綿綿、彈性十足的軀體,讓賈思邈的心都跟着一跳,在她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皺眉道:“你不會穿一件褲子呀?這樣出去,那些男人的眼珠子還不掉下來纔怪。”
於純杏眼流波,手指尖在他的胸膛上,輕輕滑動着,咯咯笑道:“我怎麼聞到了一股酸溜溜的味道呢,你不會是吃醋了吧?”
“我吃什麼醋啊。”
“男人啊,都是這樣,原來你也不例外啊。”
“怎麼樣?”
“那就是……都希望自己的女人,穿得相對來說保守一些,卻希望別的女人,穿得越少越好,越薄越好,對不對?”
賈思邈摸着鼻子,苦笑不已:“你是研究醫學的,還是研究心理學的?”
於純笑道:“我是研究男人的!不過,你要是不喜歡我穿成這樣,我可以再去換一套。”
賈思邈搖頭道:“那還是算了吧,我又不是那麼小氣的男人。”
話是這麼說,賈思邈卻伸手,把她的裙襬往下拽了拽,惹得於純又是一陣咯咯直笑。她趴在賈思邈的耳邊,小聲道:“人家裡面穿丁字褲了。”
“啊?”
“也有打底褲。”
“你能不能不這麼一驚一乍的呀?都得被你給嚇死。”
要說吃東西,當然是去夜市了。
賈思邈駕駛着車子,她坐在副駕駛的位置,很快就來到了南江市小吃一條街。現在,都已經將近凌晨時分,小吃一條街的生意還是那麼火爆。這兒的小吃價格不是很貴,卻相當有特色,幾乎是囊括了全國各地的小吃。
什麼擔擔麪、東北水餃、蘭州拉麪、雲南過橋米線等等小吃,只要是你想吃到的,一般都有。也有很多富少、千金大小姐們來這兒吃東西,講究的就是一個氣氛。
空氣中,飄散着各種魚肉混合的味道,還有燒烤、孜然粉的味道等等,這些都混合在了一起。聞不出來是什麼,不要緊,只要是你在小吃一條街逛上一圈兒,保證是肚皮溜圓的出來。
連賈思邈都沒有想到,現在的於純倒像是個小女生,抱着賈思邈的胳膊,蹦蹦跳跳的,什麼都想吃兩口。她倒是沒什麼變的呀?又是經歷過了怎麼樣的生活?反正,賈思邈是搞不明白,是怎麼樣的環境,能造就出像於純這樣的百變狐狸精來。
突然,於純停下腳步,笑道:“我要來一碗酸辣粉。”
賈思邈吃驚道:“啊?你都吃了好多了。”
於純笑道:“咋的,你還捨不得呀?也太小摳兒了。”
“不是捨不得,我是不想花掉我的那幾個硬幣。”
“啊?”
於純的小嘴兒就張成了“O”形,眼眸睜得老大,就像是看着怪物一樣看着賈思邈,然後,抱着他就親了兩口,咯咯笑道:“對,我就是喜歡這樣的你,太有味道了。”
看着周圍人的目光,賈思邈整的也有些不好意思了,但是更多的是驕傲,有這樣的一個嬌媚入骨的女人,哪個男人能不自豪啊?賈思邈笑道:“吃就吃,我可以給老闆整錢,再多換幾個硬幣嘛。”
於純就樂了,如小鳥依人般抱着賈思邈坐了下來。
跟她不同的是,賈思邈也有小鳥,但是他不依人。
這家的酸辣粉做的挺有味道,吃一口,酸中帶着辣,哧溜哧溜地很過癮。
賈思邈和於純都是靠邊坐着的,低頭,邊吃着邊說笑着,根本就沒有在意周圍的人。突然間,賈思邈就覺得周圍的氣氛有些不太對勁兒,等到他擡起頭,就見到四周已經圍上來了十幾個面相兇惡的人。
這又是什麼來路啊?怎麼連吃頓飯都吃不消停?
於純喝了口湯,笑道:“找你的?”
賈思邈苦笑道:“是吧?也有可能是你太招蜂引蝶了。”
在南江市,對賈思邈恨之入骨,恨不得將他扒皮抽筋、挫骨揚灰的人,倒是大有人在。霍恩覺、伏明遠都能算上一號。可是,人家都是有身份、有品位的人,在這種地方,會對自己下狠手嗎?應該是不會,至少是他們不會這麼明目張膽的。
那能是誰呢?賈思邈還真的想不到了,那隻能是問問了:“你們是怎麼個意思?要是餓了,坐下隨便吃,我請客。”
“賈思邈,你沒想到吧?還真是冤家路窄。”
從人羣中跳出來了一個身材纖瘦,下巴稍尖,顴骨微微凸起的女人,而她的身邊,還跟着一個身材瘦高,戴着一副眼鏡,長得白白淨淨的,很是斯文、帥氣的青年。
他們正是陸劍飛和戴晴雯。
賈思邈就樂了,還真是冤家路窄,怎麼在這兒又碰到他們了?對於陸劍飛,他沒有什麼興趣,這就是一個退役軍人,吃裡扒外、見異思遷、喜好攀高枝的男人。倒是對這個戴晴雯,他有了幾分興趣……千萬不要誤會,這個興趣,不是這個性趣,戴晴雯是還挺耐看,也有幾分女人味兒,可是跟於純比起來,那是連小巫都談不上。
不過,戴晴雯到底是怎麼樣的身份,怎麼能讓陸劍飛死心塌地的跟着,又能調動出這麼多人來呢?只是一眼,賈思邈就看出來了,這十幾個人,一個個的都不是善茬子,很有可能,手底下都見過血。
賈思邈就想不明白了,自己都是很少欺負人的,怎麼還有些人偏偏送上門來,讓自己欺負呢?他快速跟於純說了一聲,等會讓打起來,她就跟在自己的身邊,不要緊張和害怕。
於純就笑了:“哦?這麼說,他們真是衝着你來的呀?”
“是。”
“沒事,揍他們就是了。”
“啊?”
賈思邈就吃了一驚,這女人敢情是還有暴力傾向啊?就真不知道,她是不是虐待狂,那樣,自己可就慘嘍。一想到滴蠟油、抽皮鞭,他也是有些哆嗦。
要說,戴晴雯的來歷,比賈思邈想象中的還要可怕。她老爹戴永勝是市城管局的局長,二叔戴永彪是青幫十大高手中鐵戰的左右手,跟程隆一起,道上人都稱他倆爲鐵戰的哼哈二將。
自從上次,遭受到了賈思邈等人的暴打,戴晴雯就在找賈思邈,這回,終於是逮到了機會。她沒敢吭聲,立即跟二叔戴永彪說,迅速找了十多個青幫弟子,嘩啦啦地圍了上來。上次你揍我?這次,我要連本大利的討回來。
誰想到,人家賈思邈和那個妖媚的女人,彷彿是沒有看到他們存在,竟然在那兒嘮起嗑來了。這種事情,擱在誰的身上,能不火啊?戴晴雯怒道:“賈思邈,這次,我看你還往哪兒跑?老孃今天就欺負你了,趕緊給老孃磕頭認錯,從老孃的胯下鑽過去。”
她一腳踩在了椅子上,把大腿給劈開了。
賈思邈就懵了,於純就樂了,陸劍飛臉色鐵青,就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