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啊,一個個的總是那麼八卦。
自從上次,賈思邈給許縵等人鍼灸後,越來越多的女人聚集在了清純美容保健女人街店。她們都想着,能讓賈思邈也給她們鍼灸……豐胸、祛斑、月經不調等等,誰敢說沒有什麼病症啊。
有病症的,希望立即痊癒。
沒有病症的,希望更是青春靚麗。
只可惜,她們連續來了好幾天,都沒有再看到賈思邈的影子。不會……她們的心就是一緊,趕緊問吳清月,她的小男人是不是回內地了?要真的是那樣,也要將賈思邈的聯繫方式留下來。她們要是有時間去內地,一定想辦法找到賈思邈,讓他來給她們鍼灸、診治一下。
醫生有很多,神醫卻是太少太少了。
現在的社會就是這樣,有很多掛羊頭賣狗肉的人啊。
這回,賈思邈突然間現身了,你說,她們又哪能不激動?呼啦啦的都圍了上來。本來,吳清月和張兮兮還想上來跟賈思邈說幾句悄悄話的,也甭想說了,連賈思邈的身邊都沾不到,說話都沒有機會。
女人也瘋狂,這話是真不差!
她們的胳膊、胸脯、屁股、身子……在賈思邈的身上蹭來蹭去的。每個人的身上,還都有着各種各樣的香水味道,搞的賈思邈都有些暈乎乎的了,身子更是不受控制地有了反應,很強烈。
這樣下去,那還得了?賈思邈大聲道:“靜一靜,靜一靜,你們聽我說幾句話。”
這一嗓子,還真有穿透力,這些女人們終於是都安靜了下來。
許縵趕緊道:“你瞅瞅你們,就不能矜持點兒嗎?沒看到男人啊?趕緊都靠一邊,有什麼話一個一個地說。”
賈思邈道:“你們要是不靠邊坐下,我就立即轉身走人。”
這些女人們有些不捨,但還是走到了一邊,坐了下來。這下,吳清月和張兮兮纔算是得空,走到了賈思邈的身邊:“思邈(賈哥),你過來了。”
賈思邈點點頭,問道:“這是怎麼回事啊?”
張兮兮聳着小肩膀,無奈道:“唉,還能是怎麼回事?也是我們前段時間的宣傳太厲害了,說是辦了紫金卡,你就會給免費診治一下。所以說,咱們這段時間的紫金卡,一下子就銷售出去了一萬多張……我們現在,都不敢往出賣了。”
送錢的,卻不敢收,生意做成這樣,想不賺錢都難了。
反正今天也沒什麼事情,就給她們診治一下好了。賈思邈讓吳清月找來了一個紙箱子,又在裡面放了一些乒乓球,每個球上都有一個編號。每個女人都上來摸一下……哦,千萬不要誤會,不是摸賈思邈,而是摸一個乒乓球。然後,賈思邈就根據編號,來給人診治,這樣很公平,誰也挑不出毛病來。
這些女人們的心情都遽然緊張了起來,當摸到排號在前面的,就歡呼雀躍。摸到後面的,心中就泛起了嘀咕,這要是賈思邈診治的慢點兒,輪不到他們了,怎麼辦呀?同時,賈思邈還給史密斯先生撥打電話,讓他過來一趟,親眼目睹中醫的神奇魅力。
史密斯先生很是興奮,立即就驅車趕了過來。
“中醫四診中,有望聞問切,望是指觀氣色,觀察病人的發育情況、面色、舌苔、表情等等……切,就是切脈,用手診脈或按腹部有沒有痞塊……”
邊診治,邊鍼灸,賈思邈邊給史密斯先生講解。實在是太快了,一個人一個人地診治過去,史密斯先生都來不及記錄。這哪能行呢?這幾天,他幾乎是把所有的閒暇時間,都放在了研究中醫上,瞭解的越多,越是感嘆中醫的神奇。
當然了,那些只是理論知識,而眼前?賈思邈是真真地親自實踐,讓他更是開了眼界,內心中受到了強烈的震撼。每一次的診治,對他來說,都是一筆難得的財富。當下,史密斯先生把手機的視頻功能給打開了,他要拍攝下來,回去慢慢地欣賞和研究。
這些女人們,不是千金大小姐,就是貴婦人,越是有錢人,就越是注意保養。每個月,她們都會定期到醫院進行各種檢查,要是身體有什麼不適,或者是有個頭疼腦熱的,更是金貴的不行。所以說,她們的身子基本上都沒有什麼大病,賈思邈診治起來,速度很快,很快。
三、兩分鐘一個,十分鐘一個都是慢的了。
等到了中午時分,診治終於是告一段落。不過,跟之前一樣,聚集在大廳中的人越來越多,絲毫沒有減少的意思。真是沒辦法!有很多女人都是連續來了好幾天,賈思邈都沒在這兒。今天沒過來,賈思邈又來了,她們的姐妹就給她打電話,她就立馬過來了。
機會難得,千萬不能錯過了。
賈思邈坐在沙發上,大口地吃着快餐,幸好不是陪她們上牀。否則,這還不累的自己精盡人亡啊?想想都是一件非常可怕的事情。
張兮兮嘻嘻道:“賈哥,怎麼樣?爽不爽?”
賈思邈瞪了她一眼:“你說呢?要不,咱倆試試?”
張兮兮撇嘴道:“算了,我纔不想跟你試呢,你還是跟她們試吧。燕肥環瘦,什麼樣的女人都有,那多過癮。”
史密斯先生正要上前來,問幾個問題,李二狗子從樓下跑上來了,低聲道:“賈哥,外面有人找你,說是香港洪門的人。”
“香港洪門?”
賈思邈搖頭道:“你跟他說,我沒興趣,不想再跟洪門有任何的瓜葛和接觸。”
李二狗子道:“那人非要見你不可,要不,你就過去瞅瞅?”
“還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呀?走,咱們去看看。”
賈思邈從樓上下來,就見到在門口,站着幾個人。當先一箇中等身材的漢子,很是敦實的樣子,脖頸上戴着一條大粗金鍊子,手指上戴着金戒指,搞的就跟暴發戶似的。跟在他身邊的幾個青年,眼神中很是狂傲、不屑的樣子。
他們都是香港洪門中的人?
胡和尚和雷霆,正坐在一樓的冷飲店中,百無聊賴的,終於是看到賈思邈下來了,他們也都湊了過來。
賈思邈皺眉道:“二狗子,他們是誰啊?”
李二狗子道:“他們是香港洪門的人……”
“洪門的人?不認識。”
“嗨,賈思邈,你怎麼說話呢?”
其中一個剃着平頭的青年,很是不爽,手指着賈思邈,叫道:“賈思邈,難道你忘記洪門三十六誓了嗎?立誓傳來有奸忠,四海兄弟一般同。忠心義氣公侯位,奸臣反骨刀下終。”
賈思邈笑了,問道:“你在說什麼,我怎麼不懂啊?”
那青年憤憤道:“一朝入洪門,終生都是洪門的人,你敢背叛洪門?”
“沒有加入,又何來背叛?”
“你敢說,你沒加入?”
“連羅道烈都不敢這樣跟我說話,你算老幾啊?”
“老大,這小子太能裝比了,用不用我揍他一頓?”自從跟了賈思邈,雷霆也能走出雷門了,還能時不時地打架,實在是太過癮了。唯一讓他有些小小鬱悶的地方,就是自己沒有老大招風,跟他在一起,風光都讓老大給奪走了。現在,好不容易逮到個機會,他哪能錯過了?揍,必須揍這個小子。
那青年叫道:“你敢打我……啊~~~”
雷霆纔不管這些,上去一腳將那青年給踹了個跟頭,咣咣又踢了兩腳,罵道:“我就打你了,咋地吧?你咬我呀?小爺打了狂犬病疫苗了。”
那中等身材的漢子,皺了皺眉頭,連忙道:“賈香主,是我手下的人不太會說話……大家都是洪門弟兄,你叫你的兄弟別打了。”
“你誰啊?我都說我不是洪門的人了。”
“哦,我是香港洪門的分堂堂主,叫做方大同。”
“分堂?你是哪個分堂的?”
“我是豹堂堂主巴刀的人。”
“巴刀?”
賈思邈嗤笑道:“那又怎麼樣?你少來打擾我,我不想再跟洪門有任何的瓜葛。見習小弟,差不多就行了。”
雷霆還有些意猶未盡,又踢了兩腳,這才退了回來。
方大同道:“賈香主,我這次過來就是想拜訪你一下,絕對沒有打擾的意思。你看,今天晚上有沒有時間,我請客做東……”
賈思邈擺手道:“沒時間,我很忙。二狗子、和尚,我回去了。要是有人敢闖進來,就把他們丟出去。”
“明白。”
李二狗子和胡和尚倒是沒有擋在門前,還要做生意啊!他們還往旁邊閃了閃,問道:“方大同,你們要進去找賈哥嗎?進去吧,我們絕不阻攔。”
方大同搖頭道:“算了,既然賈香主今天晚上沒有時間,我們改天再過來。”
“別介啊!”
雷霆也道:“好不容易過來了,哪能說走就走呢?走,咱們進去喝一杯?”
方大同就看了看跟在身邊的幾個洪門弟子,問道:“你們的意思呢?”
那個被揍得鼻青臉腫的青年,很是不爽,憤憤道:“進去就進去,要不然,不是白來了嗎?”
李二狗子樂得,小臉蛋就像是盛開的狗尾巴花,很是熱情的道:“走,走,快請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