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泄完了,心情是不是很舒服了?”
見我從車裡下來後,維納斯就帶着笑容問我。
“挺好的,這捏人的骨頭巴拉巴拉的響動着。聽上去很有節奏。”我看着自己的雙手,“我覺得我雙手很修長啊。適合彈鋼琴,早知道的話,我小時候就聽我姐的話,多彈鋼琴了。我姐可是全能人。也會彈吉他,改天我介紹給你認識一下,對了,你剛纔說要和我走走。看看夜景,那一起走走吧。”
維納斯走過到車外面看了下,那個男子像一灘爛泥一樣橫在車裡,搖搖頭,上前:“走吧。”
我其實挺奇怪的,維納斯今天晚上是有些反常啊,居然和我說是看風景。
“你覺得我是一個什麼樣的女人?”維納斯問。
我一邊走,一邊不假思索的說道:“驕傲,有氣質,有氣度,大心臟,大手腕,你要是參加你們意大利政壇的話。一定是一呼百應的。”
我絕對沒有恭維的意思。
維納斯顯然也沒有因爲我這麼說話而顯得高興,反而是很平靜的說道:“我這樣的女子,要是不驕傲,那還有誰可以驕傲呢。”
我驚愕的看着她,隨後又坦然接受,是啊,這樣的女人不驕傲的話,那還有幾個呢?能這麼坦然說出這麼一番話來,也只有維納斯了。
“我這一輩子談過一次戀愛,或許那不是戀愛,是喜歡上一個男人,那就是你的父親,安沅。”維納斯似乎陷入了某種很遙遠的回憶,我看着她的眼神,就知道我老爸對她確實傷害挺深啊,越是驕傲的女人一旦有喜歡男人了,動情了,就對那個男人有着很強很濃郁的佔有慾,可惜的是,最後我老爸娶了我老媽,然後生下我,估計要是老爸和維納斯結合了,就沒我存在這個世界上了,所以對於上一代的恩怨,我也不好說什麼,主要也是我和維納斯有了那一層關係之後,感覺非常的古怪,說我老爸不好嗎?那不可能,說維納斯不好,這也是不可能的,我就好像是一個壓縮三明治一樣,裡外不是人,只能是走一步算一步了,實在不行,我就跑唄,反正惹不起,我躲得起。
“遇見他的時候,我在意大利也是如日中天,他其實骨子很驕傲的人,我也是,不過沒有一個男人敢這麼對我吊兒郎當的,所以我當時就起對自己說,一定要佔據這個男人,讓這個男人成爲我的男人,我要當他的女王。”維納斯低沉的聲音說道,“我們爲此還打過一次,沒分出勝負。”
我擦,原來這裡面不僅是風花雪月,還有到刀光劍影啊,老爸這個人一點都不老實,也不說點和維納斯的之間,不過那個時候維納斯都這麼吊了啊,和我老爸不分勝負,這讓我如何是好啊。臺介縱才。
“得不到手的,我也不會讓給其他的女人的。”維納斯還是用平靜的語氣說道,“那個時候安沅剛好誅殺了不少教廷的人,我就聯合教廷以及一些美國的高手去擊殺安沅,可是最後被安沅突圍,回到了神州,他回到神州的時候,我想着應該去找他一下,然後去神州,但意外得知安家已經被抄家了,你父親也被槍殺了,得到這個消息之後,我回到了意大利,然後很少出門了,一直到幾年前,我才知道你父親沒有死。”
維納斯那一雙蔚藍色海洋的眸子看了一眼,“只是沒想到最後你來了意大利,這算是一種緣分嗎?”
“你把我當成了我少年似乎的老爸吧。”我說道,“我覺得有些鬱悶,我是他的替身。”
“有一點替身的意思。”維納斯居然不否認我的話。
我更是鬱悶,然後有些無恥的說道:“那你和我那個啥的時候,你心裡念着不是我老爸的名字吧?”
好吧,我有一種對比的想法,媽蛋,爲什麼是我爸呢?
維納斯沒有回答我這個問題,只是笑着。
我有些不要意思的說道:“你別笑啊,我覺得我夾在你們兩人中間挺沒意思的,你現在心裡肯定還喜歡我老爸的,可是和我發生了關係,那以後要做什麼?”
“那有什麼關係呢?”維納斯說道,“我也不再是那個驕傲的維納斯了,我已經慢慢變老了,維納斯家族就剩下我一個女人,我需要一個孩子。”
“那我就是鴨了?”我苦笑的說道。
維納斯眼眉一挑:“世間男人能讓我維納斯發生關係的,不超過三人,你有什麼不滿意的嗎?”“滿意滿意,很滿意啊,”我馬上賠笑的說道,“我也覺得我和你生下愛的孩子一定是最好看最牛逼的,你肚子有孩子了吧?”
“有了。”維納斯說道。
“我可以摸摸嗎?”我心情複雜的問道,可是,也有些開心。
“可以。”維納斯說。
ωωω✿ ttka n✿ C〇
我把手放在維納斯的肚子上,感受那小生命,雖然很小,但對我而言,我就是他老子。
“你要我呆你身邊半年是啥意思啊。”我收回手問道。
“沒什麼意思,就讓你安靜一下。”維納斯古怪的說道,“我想多和溝通一下,或許,我會因此而喜歡你。”
“可能嗎?”我反問道。
維納斯笑着說道:“不可能,就是和你開玩笑的。”
“我就知道。”我說道,“那就隨你吧,我都答應你了,那就會在意大利呆上半年,。”
我突然想起了剛纔皇帝和我說的話,有些不好的預感,問道:“應該是過幾個月有一個世界性的比武大會,是關於石油使用前的,你們意大利好像也在裡面,你該不會也出現吧?”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這不是很扯淡的嗎?
“有嗎?”維納斯說道,“目前我沒得到消息。”
我哦的一聲,也許是過幾天才得到消息,可是,如果意大利這邊派維納斯出面的話,我也麻煩了啊。
我肯定是代表神州出面,最後要是和維納斯干起來?這不是扯淡的事情嗎?
我草。
“什麼時候去日本?”維納斯問我。
“很快,可能明天,要麼是後天。”我笑着說道。“總得去這個國家玩玩,打算以官方名義過去,這樣名正言順。”
維納斯說道:“爲國爭光?”
“不是啊,是去看美女。”我哈哈笑着說。
“你現在的境界和力量確實可以在日本橫着走路,不過也是怕有絕頂高手的。”維納斯說道。
“東條信長那個女人嗎?”我問道,“這個女人倒是我的一個對手,我估計會和她在日本有一戰吧。”
“日本人善於總結和創造。”維納斯合適給予日本人高度評價,“即使他們心胸狹隘,但對於這種偏執的性格,在武學上,他們有獨到地方,武士道的精神根深蒂固,我認爲是好的。”
“信仰不一樣。”我笑着說,“我也不好過於評價。”
“你希望我和你一起日本嗎?”維納斯問。
“其實我很喜歡,可是,我還是希望你呆在意大利”我說道。
“那好。”維納斯說,“我會等你的。”
“你聽說過川斷秀這個人嗎?”
“一聽這個名字,就是日本人。”我說道,維納斯不會無緣無故的說這個人的,問,“很吊嗎?”
“據說是這樣的,突然冒出來的一個高手,你可以試試?”維納斯笑着說道。
“什麼試啊?等我去日本的時候吧。”
“不一定,也許是他覺得你這個人很有意思,特意來找你呢?”維納斯說道。
我倏然回頭。
東條信長,和一個妖媚的男子。
這就是那個川斷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