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到半夜的時候,姐姐醒來悠悠對我說道,安子,我肚子有些餓了。要不我們一起去吃夜宵吧?
我看了下時間,是凌晨三點鐘。姐姐在這個時間多要去吃夜宵,我也是有些醉了,我沒有和她睡在一個牀鋪上,主要是我怕自己控制不了,而且之前姐姐也說了關於那方面的事情不急,要等到過一段時間。
其實我挺鬱悶的,過一段時間是什麼個意思呢?這其中暗藏什麼奧秘呢?但姐姐這麼說了,我也不好意思追問下去,我和姐姐穿上了衣服。出了酒店後,姐姐就領着我去去吃夜宵,我有些奇怪的問道,姐,你以前來過日本啊,這麼熟悉這裡的路段?
姐姐笑意盎然的說道,當然來過,我可是高手哦。
我壓根不相信,然後很一隻手親着姐姐的手,牛逼哄哄的說道,姐,再牛逼你也不知道我現在的境界,我現在可謂是快來到大圓滿了,尤其是經過了維納斯的調教之下,我覺得現在對上大圓滿的境界的人,我也不會有什麼落下風的。
姐姐揶揄的笑着說道。喲喲,這麼厲害啊,那你在日本可是要好好的?保護我才行啊,不然的話,我可是很危險呢。
我笑着說,姐,沒問題啊我一定保護你,我帶着你裝逼。
姐姐笑說,行,我就看着你在日本,一路碾壓吧。
“臭娘們給老子停下來。”
“快停下。”
“你跑不了的。”
我聽見後面傳來一陣雜亂的腳步聲,回頭一看,只見一箇中年女子朝着我這邊跑來,臉色驚慌之極,見到我和姐姐後就喊着,救命救命。
不知道是她跑太快了。還是什麼的,摔跤了,剛好就落到我和姐姐這邊。
“我是神州人,你們也是神州人吧,救救我。”那個中年婦女雙手是抱着我的大腿,哭喊起來。
追這個中年婦女的應該是日本混混,其中有幾個看樣子是神州人。不知道是日本的治安不好呢,還是姐姐長得太過驚豔了一點,那幾個日本人見到我姐姐的時候就兩眼發亮,好像魂魄都被抽走了一樣。
“喂,你們神州人吧。”一個日本人笑着問道,有八字鬍,一臉的猥褻,卑鄙。無恥,下流的樣子,湊過來,嘴巴流口水,“嘿嘿,你們好,歡迎你們來到日本旅遊,這個女人,是我們的人。”
“去抓了她。”
那女人立即大聲對我說道:“先生,救我,救我,他們要抓去我割腎,你救救我。”
割腎?我有些驚訝,沒想到神州有割腎,這日本也有啊,果然沒有國家界限啊,不過讓我不明白的是這些人裡面有神州人,居然也在幫忙做這個事情,看樣子事情有些不簡單啊,我扶着那個女子起來,然後先讓她離開,這女人倒是有點道德,小心的問道:“先生,我走了,你們怎麼辦,他們可是日本山口組的人啊。”
我笑了笑,說道;“沒事的,你先走了,這裡的事情我來處理好了。”我連三大豪門的家族都不怕,我還怕?你山口組嗎?
那女人見我這麼信誓旦旦的牛逼的樣子,言語感謝我,然後帶着感恩的心走了。
“不用追了,抓不到她,就讓這兩人來頂替。”八字鬍的男人說道。
幾個人把我們圍在一起,一臉淫邪的笑容,都是集中在我姐姐身上。
“姐,你看吧,出來吃一點夜宵有很大風險的。”我笑眯眯的說道,“姐,你不是說你武力很高嗎,來吧,給我露一手看看。”
姐姐說道;“這樣啊,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那幾個人見我們壓根不把他們當做一回事,好像螞蚱在那裡大喊大叫的。臺他協弟。
“先把這個女孩抓了。”八字鬍的男人果然的下令說道。
姐姐等他的話落下,一個很靈活的腳步滑動,瞬間就來到他的前面,一個漂亮的右手肘狠狠撞擊在這八字鬍男子的側臉上,那男人啊的一聲,當場嘴巴飛出幾顆帶血的牙齒。這一招讓我覺得有些驚豔,速度挺快的嘛,不過,出乎我意料的是,那幾顆帶血的牙齒在將要落地的時候,姐姐好像一個優美到極致的足球運動員右腳背抽上那幾顆帶血的牙齒,下一個呼吸之間,那幾顆帶血的牙齒是似恐怖的暗器一樣,飆射到身後幾個男子的右腳膝蓋上,都是同一個位置,慘呼聲響起,接着,幾個男子用同樣跪地的姿態跪在地上。
“你看我這一手如何?”姐姐笑着問我。
我不能不拍手撫掌,說道;:“太牛叉了,真的,太牛叉了,出手傷人,這是很平常的,可是能在這瞬間速度就能讓牙齒變成暗器,吊啊,很有創意的呢。”
“八嘎,你們敢打我們日本人,你們死定了。”
“我們是山口組的人,你們要爲你們的行爲付出沉重的代價。”
那幾個日本人在那裡喋喋不休的,想要站起來的時候,我一腳過去,把一個傢伙胸膛三根肋骨踢碎,直接昏迷過去。見我出手這麼狠,那幾個傢伙果斷的閉上了嘴巴,不過眼神流露那種仇恨還是很明顯的。我走到了一個神州人前面,一把揪住他的衣領,親切的問道:“先生,都是一個國家的人,這麼對待你的同胞是不是有些過分了呢。”
“哼,什麼同胞不同胞?,我來到日本就是日本人。”這個神州人一臉不怕死的看着我。“你惹上山口組的人,你完蛋了,你知道山口組在日本意味說,別說你們是牛逼的高手,再牛逼,都要死。”
我搖頭,冷冷的說道:“好吧,你是當漢奸的料,我明白了,那麼,再見。”
沒有任何的同情,我直接右手扼住他的脖子,然後咔嚓的一聲拗斷了。
剩下的幾個人見我這麼幹脆殺人了,眼睛裡的恐懼更多了,剛纔仇恨是仇恨,但沒恐懼,可現在是生生在他們的前面殺人了,所以就害怕了。
“你來說。”我指着一個神州人問道。
“是,是,不要殺我。”這人聲音顫抖的說道,“我也是留學生的,不過我在來的時候就加入到山口組裡面,很多祖國的遊客和留學生來這裡旅遊的時候,我就利用他們,套出他們的信息,有錢人家的,我們去綁架,要是沒什麼錢,就販賣他們到非洲那邊去,至於割腎什麼的,那也是一些很平常的事情,我們有這個部門專門處理。”
“祖國?”我冷笑了下,“你居然叫這個?”
“不要殺我,不要殺我。”那神州人磕下頭認錯,“我錯了,我要回到祖國的懷抱裡,祖國纔是大家庭。”
“你也可以死了。”我眼神冰冷看着他說道,捏碎他的喉結骨。
剩下的人見我又殺人了,看我到時候都極度的恐懼。
“山口組,反正在日本都是要大開殺戒,就當做一次利息吧。”我用最快的速度拍下了那幾個人的頭顱。
“姐,我們先去吃夜宵,然後,去山口組溜達一下。”我笑着說道。
姐姐笑:“那也不是不可以,可是山口組很大的,我們不能一個晚上殺光了他們的。”
“能殺多少是多少了。”我說道,“我們比賽殺那些鬼子,我讓你一隻手哦。”
姐姐說道:“那好吧,你都這麼說了,我就和你一起去。”
那剛纔被?拍了頭顱鬼子,直接倒地。
姐姐帶着我來到了一家小吃店,居然是一個華人開的,生意有些冷清,可這是半夜,也是很正常的。
吃了宵夜後,姐姐輕車熟路的帶着我來到了附近一個山口組分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