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條信長的那些信徒對於她的話還是特別的信奉的,尤其是看到東條信長那一張絕美充滿了自信的臉龐,就知道,東條信長最後會出去戰那個安子的。雖然安子被人襲擊了。但他現在沒有死。也就是說,他的存在,還是讓不少的武士心驚膽戰的。據說。日本昨天晚上自殺了不少人。都用武士刀割腹自殺的,尤其一些特別推崇武士道精神的年輕人。
東條信長見下面的人沉默的看着她,嘴角露出一個神采飛揚的笑容,說道:“只有我們內心強大了,我們纔不會懼怕任何的對手,我們的國家纔會成爲真正的強國。”
“我們會強大起來的。”
“武士道精神第一。”
“我們是亞洲的第一。’
”我們會打敗神州人的。”
信徒們狂熱的喊着。
東條信長揮手,說道:“現在,都離開這裡吧,我們的先烈在這裡需要休息,都走吧。”
信徒們不再在這裡跪地,聽從東條信條的話,一個個的離開。
東條信長轉身回到了神社裡面,然後走到了一顆樹下。閉上眼睛,想起了在金洲的時候,她,婆娑禪意,以及格格三人短暫的混戰。
東條信長輕輕的呼出一口氣,走進了客廳,接着,拿出了一把柳葉刀,刀鋒冰冷而鋒利,在陽光照耀下,有着一種冷然的光芒。
東條信長再一次閉上了眼睛,幾秒鐘之後,身子突然啓動,整個空氣因爲她的啓動而開始壓縮下來。
一條飄忽的身影在上空中來回左右的竄動,似乎已經和空氣融爲一體了。那種氣勁所激發而出的力量足以讓葉片紛紛落下。
啪啪啪。
一陣巴掌聲音響起,接着是一個男人說話的聲音::“想不到你這麼厲害啊,你是一個真正的用刀的人。全日本,我估計你是用刀第一人,怪不得,你纔是東條信長,靖國神社的第一祭祀。”
“你沒事就不要來這裡,我也不是很想看見你。”東條信長見有人打擾了她的修行,然後停頓下來,看着川斷秀,眉宇有着淡淡的冷漠感。
川斷秀呵呵的笑了下,右腳一點,身子一躍而上,來到了一顆樹枝上,輕佻的說道:“東條信長,別這麼冷漠,現在全日本的人都在看着你呢,你要是不出去打敗安子的話,只怕你這一聲都要揹負很多罪名的,所以我一直都對自己說,做人不能太過高大上,你把你自己定義全民的女神,國家有難,出事了,不找你,找誰啊,這就是責任的,你看我,多麼的自由自在,想做是,就做什麼,沒有逼着自己。”
東條信長見他羅七八嗦的說了一大通,有些不滿的說道:“你來這裡就是爲了說這些話,如果是的話,我聽完了,你也可以走了。”
川斷秀是一個很可怕的對手,非常的可怕。這個人用喜歡用卑鄙無恥下流的法子來殺人,只要能殺人,最簡單,最卑鄙的,他就用,什麼堂堂正正的打敗敵人,那都是騙人的,這不是川斷秀的信條。
“我其實是順路過來看看你的。”川斷秀說道:“對了,你覺得安子是被誰打傷的呢?我想破了腦袋還是想不出安子會被人打傷?日本有這樣的人嗎?肯定不是你拉,要是你,你會去武道會上打敗安子的,而不是搞襲擊的方式。”
嗯,看樣子也不是這個川斷秀去襲擊安子的,這符合他的性格和作風,可是現在說出來,那就不是他了,東條信長試探的問道:“你說,是不是安子放出的煙霧彈?”
川斷秀咂摸下巴,有些認真,的說道:“好像有這個可能性,可是,我估計的話,安子沒這種時間來做這種無聊的生氣,他不可能是爲了引誘我們出去和打的,雖然我們最後會出去,但不是現在,安子現在的氣勢和體力都是出於牛逼的狀態,這不是在神州,那個時候,我對上他的時候,感覺他是打不死的小強,身子抵抗能力太強大了。”
“所以,你是會出戰的,不是嗎?”東條信長眼眉一挑的看着川斷秀,說道,“你也想在全國的前面打敗安子。”
川斷秀嘿嘿的笑了下,然後很無恥的把手伸進自己的褲子裡,很猥褻的說道:“是啊,這樣很多美女就可以自動來找我,這樣的事情百利而無一,又可以名利雙收,搞不好的話,我會成爲皇室第一人呢,權力,名望都有,一個男人最喜歡的都有了。”
川斷秀沒有等川斷秀回答,然後下來,站在她的前面,眼睛看着她:“肚子有些餓了呢,你呢?”
“你想說什麼?”
川斷秀哈哈的笑着:“沒有啦,就是想請你吃魚,我親自做的秋刀魚,北海道的特產,絕對讓你很有食慾的。”
“你會做這樣的魚?”
東條信長表示懷疑的眼神,
川斷秀有些鬱悶的說道:“會啊,我經常下海抓魚的啊,只是你不知道,我在這邊開了一個小餐廳,我就是老闆,嘻嘻,對你。”
“好。、”東條信長奇怪的答應下來,或許是想看看川斷秀的做魚的刀法吧。
二十分鐘之後,川斷秀帶着東條信長來了一個小巷子口的一個小餐廳,餐廳里人很少,服務員也就是兩個,見到川斷秀進來之後,就叫一聲阿秀老闆,川斷秀面帶笑容,也沒介紹,領着東條信長來到了前臺,然後讓她等一下。沒多久,川斷秀就帶着圍裙走了出來,真的很像一個廚夫呢,拿着特質的魚刀,從浴缸裡摸出了一條秋刀魚,對着東條說道:“這要不是時間緊的話,我就親自帶你去北海道抓魚了,讓你體會一下,那種海風的感覺,你應該沒下去抓魚吧?”
川斷秀又說道:‘你肯定不回去抓魚的啦,因爲你是東條家族的人,是我們的女神,哎,其實說起來,我們也是普通人的呢,都是吃喝拉扯的呢。”
川斷秀開始秀氣了刀功,不得不說,他真的是一個好的廚藝大師,而且他一邊做魚,一邊開始喋喋不休。
他喜歡說話,在做魚的時候,那種絕對的享受的感覺。
東條信長看着川斷秀那認真又喋喋不休的狀態,露出一個奇怪的笑容。
這就是最真實的川斷秀。
話很多,又很自負,很變態。
十幾分鍾後,一條美味可口的秋刀魚就做好了,川斷秀遞給了東條信長。
“請吃,品嚐一下,我做的秋刀魚。”川斷秀帶着靦腆的微笑說道,像一個剛交作業的小學生一樣。
“色香味俱全。”東條信長笑着說道,輕輕吃了一口,感受的說道,。“真沒想到你做魚這麼厲害。”
“是啊,我其實很喜歡當廚師的呢。”川斷秀自戀的說道,“如果我不是武者的話,我就要開一個餐館,和自己的最愛的女人經營,生孩子。”臺史鳥巴。
“這樣的生活很普通,很簡單。很平淡。”東條信長帶着一種奇怪的語氣說道,和她距離很遙遠的。
川斷秀是一個讓所有武士都頭疼,恨不得喝血的人,居然願望是開一個餐館。
東條信長笑了。
“東條啊,我覺得你應該多笑一下,十年少。”川斷秀雙手託着下巴,很天真的樣子,“笑容,也是一種武器。”
東條信長低頭吃魚。
“你有把握打敗安子嗎?”川斷秀說道,“我們可是全日本最後的兩道防線了。”
川斷秀沒有回答他的話。
在品嚐秋刀魚。
“這是吃過最好的魚。”東條信長站起來。“謝謝,有機會的話,我會再來這裡吃你做的秋刀魚的。”
“樂意爲你效勞。”川斷秀笑着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