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哪裡?”我和東條信長落地面之後查看了下週圍,有一些農莊。
東條信長恨不得殺了我的眼神:“混蛋,把的衣服給我。”
“哦,不好意思啊。我忘記了呢。”我立即把衣服遞給了東條信長。
“褲子。”東條信長又冒出一句話。
我笑了笑,沒有立即把褲子遞過去,問道;’東條,你看。那裡有一顆大樹,我們上去休息一下。”
東條信長見我這麼一個盪漾的笑容就知道我要做什麼壞事了,心裡怨恨之極啊,要不是身子又是吃了違禁藥,又吃了毒藥的話,也不會被捏得好像一隻螞蟻一樣,東條信長直接抓過我手中的褲子。穿上。
“這裡應該是臺彎。”東條信長輕蔑的掃了我一眼,“以後多學點地理什麼的吧。”
“來到這裡了啊。”我有些震驚起來,之前我可是想來來灣灣看看呢,沒想到將落下帶着我來這裡了。
很快的。我的手機響起了,我姐打來的,問了下我的情況,我看了下,也不知道在哪裡,不過,我姐說現在我們是在灣灣,順便玩一下,你照顧好東條信長就行。
掛了我姐的電話之後,我說道;“還真的是灣灣啊,不過這麼晚了,我們去哪裡住呢。這附近沒有旅店。”
“隨便去找一個地方住就行了。”東條信長說道,。“給點錢,這裡的村民還是讓我們居住一個晚上的。”
我撓了下頭髮,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我們都是武者,去打擾人家挺不好的呢,要不,我們在外面住就行了,你看,那一棵樹,那麼大,我抱着你上去。當你的守護神。”
東條信長看了我一眼,警惕性十足的說道:“抱歉,我喜歡睡在牀上,你還是自己睡大樹吧。”
“那好吧。”我只能同意下來,沒想到我想和東條樹震是挺有難度的事情呢,沒過一會兒,我和東條信長就來到了一個有兩層樓的家大門前面,這個家估計是村裡比較有錢的,我敲門。沒一會兒,一箇中年男人就出來開門,見到我和東條信長的時候,愣了一下:“請問,你們找誰?”
“大叔,我們迷路了,剛從山裡面出來的,想在你家藉助一個晚上,當然了,給你錢”我立即從口袋掏出了錢夾子,然後抽了兩張毛爺爺給這個大叔。
“你是神州人嗯。”這個灣灣人立即用一種很不友好的眼神看着我。
“對,我是神州來這裡旅遊的。”我還是笑着說道,“因爲是晚上了,所以,借宿一下,可以嗎?”
“不行,這裡不喜歡你們神州人,你們走吧。”這個大叔冷漠的說道,“你們神州人來我們灣灣國旅遊都是很沒有禮貌的。”
“草泥馬的。”我把錢夾子收起來,說道。
“小子,你說什麼?”這個灣灣人馬上憤怒了,兩隻眼睛瞪大看我。
東條信長也是挺意外的,說得不是好好的嘛,爲什麼罵人了呢?雖然說不借宿,但這個地方還是挺大的嘛,去別的地方也是可以的。
“我罵你呢,你耳朵聾了啊,你聽不見啊。”說完,我一腳踹在這裡男人的肚子上,這男人沒想到我踢人了,滾在地面上,“媽個比的,最恨你們這些人,你學過歷史沒有,雖然我只有高中的文化,但這個灣灣可是我們神州過的,明明是一個市,你說成一個國家,你傻逼啊。”
這個男子站起來,捂着被我踢的地方,“你等着,報警。”
“報警你大爺啊。”我上去給了他一腳,這一次我出腳的力量有些大,直接踢飛這男人大廳門前。
落下的是噴出一口血來,差點就昏迷過去了。
見我踢人之後,大廳裡也出來幾個人,都是抄傢伙的,不過這對我有用嗎,那男人大聲叫着說道,快打死他,這神州人要來搶劫我們的家。
“別唧唧歪歪的。”我可沒閒情和那些鄉下人玩遊戲,一巴掌打在圍牆上,那堅固的牆壁直接凹下去一個我的手印。本來要衝上來和我拼命的那些人見我這麼變態的,直接傻逼的站在那裡了,一個個都不敢說話。
“老子本來住在你們這裡的,現在不想了,一個個素質這麼低的,以後多學點歷史。”我說道,“這是你的車吧,把鑰匙拿過來。”
一個男子畏縮是上前,拿給我車鑰匙。
“記住了,灣灣是我們的神州的,不是一個國家,是一個城市。”我啓動車子,然後讓東條信長上車。
車子飛的出了門。
“沒想到你還挺愛國的嘛。”東條信長坐在副駕駛上,對我說道。
“你才知道啊,我一向都是愛國的呢。”我開了導航系統。
“不過,我們這麼出去的話,只怕再過不了多久,警察就會找到我們的。”東條信長說道。
“你這麼說也對,要不,我們先找一個地方住下來。”我提議。
東條信長是怕我搞她,很不同意我這個法子:“不行。”
我把車子停在路邊。
“你要走什麼啊?”東條信長見我熄火之後,意外的問道。
“等警察。”我說道。
“等警察、’東條信長不知道我葫蘆買什麼藥,說道,”你要做什麼?“
“警察抓我們,那我們就讓他抓吧,我們一起去局裡睡覺,這樣總可以了吧。”我說道。
東條信長呵呵的笑了笑:“你真幽默,你開車吧,有警察來的話,我出面就可以了。”
“你?”我狐疑的看了她一眼,‘你打算用美女計?“盡丸布才。
”你還是開車吧。“東條信長胸有成熟的說道。
“不行,在這裡等吧,我要做事情。”我說道。
東條信長有些驚魂未定:“安子,我警告你,你最好不要再亂來,等我恢復了武力,有你好瞧的。”
“喲,喲,你這個女人真是膽大啊,敢威脅我來着,剛纔在空中的時候,是誰抱着我,大喊大叫的興奮得不行的樣子。”
一說到這個,東條信長就咬牙切齒的。
“在車裡,我們做事,就這樣。”
我撲了上去。
“不,你不要對我這樣。”
“不行呢,一定要,通往你的靈魂的地方是美麗的地方。”
“北鼻。”
“啊。”
然後是搖啊。
搖啊。
在馬路上。
大半夜。
很歡樂。
刺耳的警惕聲響起。
我正在運動到一半呢,沒辦法,只能先讓東條信長穿好衣服褲子。
東條信長整個臉色潮紅。
“你看你,現在皮膚多好啊,拿着鏡子看一下,真不騙你。”我說道。
沒等東條信長罵娘,我就下車了。
一輛警車開了過來。
看見我之後,也是立即停車。
“哈羅,晚上好啊。”我對着那兩個警察打招呼。
那兩個警察也是意外啊,接到報警後,就出發了,一路過來,以爲車子早就沒蹤影了,誰知道半路見到了。
據說是神州人,據說會武功。
好像很囂張。
灣灣的兩個警察有些不爽。
“舉手,蹲下,馬上。”
“快,否則我們開槍了。”
我舉手,對着車裡喊道;’東條,你再不出來的話,我可要下手了啊,你剛纔說是你出面解決的。“
東條信長在車裡回答:“你老孃我在穿褲子。”
我哈哈大笑起來,這真像澹臺青魚說的話。
好像東條很生氣呢。
“警察先生,我是神州人。”我大聲的說道,“我沒打人,沒偷車。”
“我要你蹲下,快。”一個警察說。
“神州人來我們這裡這麼放肆,哼。”一個警察不爽我的態度。
車門開了。
東條信長走了下來。
兩個灣灣的警察眼睛一亮。
好美麗的女子啊。
剛纔說穿褲子?
莫非,這兩人剛纔是在啪啪?
兩個警察馬上妒忌我了。
“這裡沒你們什麼事,錢拿回去給那個人。”東條信長拿出幾張日元丟到地上。
“喂,你什麼人,你也舉手起來。”一個警察說道。
東條信長挑眉,走了過去,還沒有等那個警察說話,東條就說道:‘我是東瀛人,東條家族,東條信長,你有意見嗎?“
”啊,你是東瀛的,抱歉,抱歉。“
“太對不起了,東條小姐。”
那兩個灣灣警察好像狗看見主人似的。
“我草,要不要這麼誇張啊”我鬱悶無比的說道,這是國家歧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