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走了進來,我趕緊拉着醫生出去,這個事情還是不要給張大小姐知道的比價好點,走廊上,我着急的問道:“醫生,這怎麼回事,她好像不記得我了,又好像記得我的名字。
醫生想了下說道:“根據我們拍腦部ct的得出的結論,這個張融喜腦部是選擇短暫性的失憶,這種病在外國有不少案例的,病人記得更多小時候的事情,也就是說,她的腦部記憶中更多的是快樂的童年記憶,而拒絕長大的回憶部分。”
他這麼說,我大概明白了:“就是說,她選擇童年記憶,是因爲那個時候她很快樂很開心,長大後遇見很多問題了,是這個意思吧。”
“對,就是這樣。”
“那麼,她怎麼才能徹底的甦醒記憶?”我有些着急的問道,我可沒有在他的童年記憶裡出現過,那我不是也掛了啊?媽蛋的,我鬱悶得要殺人了。
“這個問題,我們也不知道,看病人的情況,你應該是她的男朋友吧,你儘可能的帶着她去一些她以前喜歡呆的地方,也許她會很快的醒來,也許......我不敢做保證。”醫生說,。“她現在處於恢復的階段,千萬不能刺激病人。”
“嗯,謝謝醫生。”
醫生走了之後,我回到了病房,我坐在椅子上,看着她,苦笑了笑說道:“這下好了,你的記憶裡沒有我安子的存在,那麼正式的介紹一下,我叫安子。”
“安子,知道你啊。”張融喜說。
“什麼?你知道我。”我高興壞了,她居然記得我,我就說,憑着我這麼天真純潔的騷年,她不可能不記得我。
張融喜兩隻眼睛突然有些瞪着我:“哼,我當然記得你,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你太壞了,小時候最喜歡就是抓我的小辮子,喜歡跟在我的屁股後面溜達,你啊,你以爲我不知道你小時候偷看我尿尿啊。”
我差點噴出一口血來,我偷看你尿尿?我嚓,不對,她的童年朋友不會也有一個叫安子的人吧?
媽蛋的,她一定是把我當做那個安子了,我要瘋了。
“安子,你幹嘛啊,這種鬱悶的表情。”張融喜笑着說道,“小時候你就出國了,說好了,大學畢業後就回來娶我的,我們小時候玩家家酒的時候,你就這麼說,你是騙子。”
我想說我不是騙子,我是另一個安子,可是,這麼說着,她會相信嗎?
只能先裝這個安子一下了,我說道:“現在頭疼嗎?”
“不疼了,好多了,我好像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啊。”張融喜說道,“安子,我想喝點水。”
我拿着棉籤沾了一點水在她的嘴脣上。
張融喜舔着嘴脣,說:“安子,我爲什麼會受傷啊?”
“哦,是這樣的,你開車太快 了,不小心撞上路邊的欄杆,幸好沒撞對。”我說道,“以後千萬不要開快車了。”
“原來是這樣,怪不得我睡覺的時候總是腦子有嗡嗡的聲音,原來是我馬達響動的聲音。”
我和張融喜無邊的聊起來,半個小時後,我看她臉色有些睏意了,就讓她休息。
等她睡過去之後,我就出了病房。
蘇青衣正在躺椅上坐着。
“怎麼樣?”蘇青衣問道。
我坐到她旁邊:“嗯,對於我不是很好,對於他應該還好,選擇性的失去記憶,只是記得童年的事情。”
“那不是很好嘛、”蘇青衣說道,“童年是最快樂的回憶,能活童年的回憶裡,那就是最美好的。”
“你這麼說我至少覺得安慰了一點。”我苦笑。
“她沒記住你?”
“記住了,好像是記得另一個人,記憶中她的童年夥伴好像也有一個叫安子的男孩子。”我說,“這樣讓我很受傷,我變成備胎了。”
“人生嘛,總不能每一次都是主角的,偶爾當一次配角,不也是體驗一下嗎?”蘇青衣眨巴眼睛笑着安慰我,“當配角一次。”
“好吧,我當配角。”我只能苦中作樂。
蘇青衣沉默了下,說道;“你知道共濟會嗎?”
我雖然讀書少,但還是聽到這個共濟會的,據說它是世界最神秘勢力最恐怖的一個超級大組織,據說裡面的成員都是一些超級富豪,控制着世界上金融體系,據說當年的亞洲金融危機就是共濟會發起的,總之,這個組織在外國是一個恐怖到極致的存在,好像是什麼摩根家族,羅斯切爾德等豪門家族控制的。
“這個,知道一點,世界很牛逼的組織。”我說道。
蘇青衣道:“世界上確實是有這麼一個共濟會,我們華夏也有一個類似的,叫大同會,就是世界都是大同社會,這個大同會成立清朝末期,好像更久一些,具體的我不是很清楚,我不是裡面的人,蘇九爺就是大同會裡的一個會員,上面還有長老會,長老上面就是掌權者,大同會經歷了很多年的發展到現在,已經變成了一個地下龐大的組織,裡面有很多華夏富豪,也有豪門家族。這和溫商,晉商,京商是一個道理,就是爲了賺錢,達到最大利益,不過好像現在大同會內部出現了一些問題,如果不是出現問題的話,白書生和蘇九也不會是敵對關係,白書生也是大同會的會員之一。”
現在我才明白,原來蘇九的背後是有這麼一股強大地下力量作爲靠山。看來,我接觸到只是冰山一角。
“老師,那你的家族?”
“我家族?”蘇青衣笑了笑,“禁止從商。”
那肯定是紅色家族了,我還是可以抱住金大腿的,想到這裡,我就沒來由的高興起來:“老師,你要帶我裝逼,帶我飛啊。”
蘇青衣白我了一眼說道:“你妹啊,我就是一個老師而已,雖然我的家族還算不錯的,但不是頂尖的家族。”
我可不什麼相信。
蘇家倒是是什麼恐怖的存在呢?
我一定要探究竟啊。
“老師,雖然你是一個很普通的老師,但不妨礙你高調起來啊,我最喜歡就是這樣的人,要低調就低調,要高調就高調。”我說道,“一點都不裝逼。”
“你就扯淡吧,等有頂尖家族的人出來時候,我看你什麼說。”蘇青衣笑着道。
“那,那個關西少呢?他是大同會裡面的人?”
“他不是,但他的老爸是,所以我才叫你不要招惹他。”蘇青衣鄭重的說道,“你不要小看這個關家,現在錢不管用,人脈才管用。”
我點頭,心裡罵道,媽蛋的,居然關家是裡面的會員,幸好關西少不是。
“嗯,還有,明天就是金洲大同分會辦九爺的喪禮,到時候你去一下。”蘇青衣說道。
我點頭,九爺的喪禮我必須要去,斷腿也要去。
“大同會的會不少人已經知道你是九爺的人了,聽說他還立下遺囑給你了。”
“對。”
“你危險了。”蘇青衣說道,“很危險。”
“師父,你不要嚇我,我會害怕的,九爺的遺囑應該只是一些錢吧。”
“是不是錢我不知道,但大同會的人不會就這麼放了你的,雖然大同會沒規定會員的個人的財產在人死後要充公,可是,你是一個外人來繼承的。”蘇青衣停頓了一下,“你先揹負一下炸彈。”
我當初聽到九爺給留下遺囑的時候我很高興,以爲自己成爲大富翁了,現在才明白,這也是一個危險的信號。
“就說這麼多了,太保跟了九爺這麼久,他應該比我知道很多內幕的。”
我點點頭。
陽光斜照進病房,張融喜緩緩的張開眼睛,接着,嘴角露出一個詭譎的笑容,似乎是一隻偷腥的貓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