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
穆若走進了安子的病房,安子被白書生踢中的那一腳之後勉強的支撐到了給九爺上香,然後就陷入到昏迷的狀態。
穆若進到病房的時候,嘴角流出一個淡然的笑容,拉着一張椅子坐下來,對我說道:“感覺如何?”
我在病牀上打了一個哈欠,胸口還是隱隱的生疼,唐玉的那一個千斤般的拳頭力量和白書生變態到極致的一腳讓我整個身子都要散架了,尤其身子裡面的器官,似乎都被這一拳,一腳都打得稀巴爛。
但出乎意料的是,我在昏迷之後,感覺進入了一種冥想的狀態,那種感覺,嗯,好像小說裡面打通了任督二脈一樣,成爲了牛逼哄哄的高手,至於是不是真的是打通了任督二脈我不知道,我只是知道,我現在感覺身子很輕,輕飄飄的。
“師父,我昏迷多久了?”我問道。師父現在對我真好啊,一見面就花兒的笑起來,這根本就是我在九爺的喪禮上露出很男人很爺們的一面啊。
如果那個時候我躲閃了,或許爬不起來,只怕,穆若師父會很傷心吧。
“一天一夜了。”穆若說道,雖然我的身子受傷了,但沒有打任何的點滴,完全是自我的療養,就是休息。
“這麼久了?”我有些意外,以爲就過了幾分小時呢,說道,。“師父,那融喜那邊?”
“張融喜很好,你不用擔心他,現在你的感覺呢?“穆若目光沉沉的看着我。
“感覺很輕輕的,好像氣球一樣啊。”我說道,“師父,會不會是我要掛了?我聽說人要死的時候,都是身子很輕飄飄的。”
穆若敲打我的額頭,笑道:“你啊,我估計到死了的時候這嘴皮子還是很厲害的,不過女孩子就吃這一套呢,安子,我估計你過明天就好起來了,到時候,我給你一個禮物吧。”
“禮物?”我馬上有些小小的激動起來,“師父,你是打算要和我啪啪啪嗎?我知道我現在還是打不過你,但我會努力的是吧。”
“啪啪啪你妹啊。”穆若這一次下手有些重,我哎呀的一聲叫起來。
“對,老師呢?”我問。
“青衣回去了,剛走,你昏迷的時候都是她看着你。”穆若眼中帶着某種我不知道的光芒,“不過,我聽說你有些麻煩。”
我立即說道:“師父,我是真的麻煩了,我惹上了省裡的二把手,你會不會罩着我?要不我會掛掉的。”
穆若嘴角勾出一抹有些不屑的冷笑,說道:“就是一個省裡的二把手把你嚇成這樣啊?”
我要噴血了,靠,那是省裡的二把手?你是紅色家族出來的,你當然可以牛逼了,可以不把二把手放在眼裡,但我不一樣啊,我現在沒有任何的勢力,要是惹上了官場的大官,直接被掛。
“師父,你一定要罩着我。”我認真的說道。
“讓青衣回去和家裡人說說吧,不過我估計那些人未必就出手,官場上鬥爭都是很小心的,或許省裡的那個人不對動手呢。”穆若安慰的說道。
“好吧,我希望也是這樣的。”我扭動了下身子,哎呀的叫起來,“疼,好疼。”
“安子,你想要什麼,我來幫你要就是了。”穆若說道。
我說:“師父,我想尿尿啊,你,你先出去一下吧。”
我故作露出很痛苦的樣子,雙手支撐牀,想要爬起來,但身子馬上又癱下去。
穆若說道:“你現在都沒恢復過來,我扶着你去尿尿吧。”
“師父,這樣,真的可以嗎?”我說道,心裡暗爽,原來我的演戲也會這麼逼真啊,師父都被騙了,以師父的精明也被我騙住了,這真是一件很有成就的事情啊。
穆若說:“來吧,我扶着你去。”
穆若扶着我起來,我把一隻手放在師父的肩膀上,身子大部分的都依靠師父,我發現師父身子山香味和蘇青衣老師是不同的,看樣子她們用的香水也是不一樣的。穆若絲毫沒覺得我是在騙人的,很小心扶着我走進了衛生間,走進裡面之後,我故意咳嗽一下,說道:“師父,你把頭扭過去吧,我自己來。”
我這句話說完,又說道:“我還是可以掏出來的。”
“安子,這不是你的性格啊,突然對我這麼客氣。”穆若沒好氣的說道,然後白我一眼說道,“我又不是沒看見你的身子,裝什麼啊,你有多少根毛我都知道。”
穆若師父的這句話讓我很囧,不可以這麼說啊我,我可是一個很羞澀的男孩子呢,這樣真的好嗎?
“師父,那我多謝謝你了。”我一臉真誠的笑容,人生,多多美妙啊,受傷的時候,可以有美女扶着去尿尿,那叫一個酸爽啊。
蘇青衣老師摸過我的小丁丁,現在,穆若師父也要摸着丁丁了,哈哈,我這是兩全其美啊,啥時候可以讓這姐妹花好好才伺候我呢?一龍戰二鳳?真的可以嗎?想想有些小激動啊。
穆若溫熱的手指已經把我小丁丁弄出來了,她不知道是害羞還是什麼的,反正弄出來之後就沒用手了,我鬱悶,我都沒體驗到爽呢,就沒了。
於是我鬱悶的說道:“師父,你見過哪個男人撒尿的時候,不是兩根手指扶着小丁丁的,不然會亂飛的。”
穆若哦的一聲:“哦,不好意思啊,我好像忘記了。”手指就慢慢的握着我的丁丁,然後對着我說道,“可以開始了吧。”
她的手好溫熱,好柔軟,尤其是那指尖撫摸丁丁的時候,我徹底的不能淡定了,整個人處於一種比較亢奮的狀態。
我這麼想着,小丁丁居然有些堅硬起來了,沒想到我的自控能力在老師的前面這麼差啊,也難怪,師父的性子平時是比較冷淡的,現在突然握着那個,我雞凍也是應該的。
師父也是好像發現我的不對勁了,她的臉色詭異的潮紅,目光盯着我的臉,有些殺氣騰騰:“你,你,你到底要不要尿啊。”
“我,我尿,我尿啊,師父,你可要握住了,我射牆上就不好了。”我鄭重的說道。
穆若正要說話的時候,那一對月眉突然一挑,眉宇間露出一種深沉的殺機:“小丑總是以爲他們的舞臺是晚上。”
我有些鬱悶。
“你在這裡等我一下,我去殺幾個小丑。”穆若說道。
一聽這話,我就知道是有人潛伏起來了,馬上叫起來:“不好,他們一定是朝着融喜來的,師父,你快去。”
穆若什麼話也沒有說,丟下我就走人。
穆若師父走了之後,我就笑了,然後開始尿尿,果然美女握着,和自己右手握着,感覺就是不一樣啊。
噓噓完畢只會,我舒展了一下身子,外面的月亮很遠啊,真是一個殺人的好時機啊,有穆若師父去殺了那些小丑,張融喜肯定不會有事的。
張不凡,張明達,王嬌,你們三個人真是要觸犯我的逆鱗,這麼喜歡玩,那好,我就陪你們玩一玩。
我呼出一口氣,鼻子突然嗅到了一種淡淡氣息,好像是有人在隱匿黑暗處,我得出去看看,也許能幫上忙呢。
我倒是沒什麼着急的,先喝了一杯開水,然後打開病房的門。
剛踏出一步,一道閃電的白光突然從高空中劈下來。
那一刀的光芒使得的我的眼都要眯起來了,好像是一團灼熱的光芒爆射開來。
這一刀的力量和速度太過強悍了。
那個人的面目,我也見到了,他的嘴角閃爍冷森的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