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琳爸笑了笑:“看看,看看再說。”畢竟慧琳可是結過婚的,又有孩子,這個鍾家雖然以前是比較窮的,但現在鍾見可是一個大公司的主管,年薪幾十萬的,會看上慧琳嗎?即使真的看上了,那鍾見的父母呢?肯定心裡有想法的啊。這個老伴就是太過着急了一點。
不過向來家裡的事情都是老伴做主的,他也樂意當清閒人,所以也沒什麼,走一步算一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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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接到慧琳姐的信息時候正趕在醫院的路上,信息說了抱歉的話,說媽媽性格就這樣。我回到,沒事的,你媽媽也是爲了你好,你早點睡覺。
來到了醫院之後,君威哥幾個手下跟着我打招呼,我知道暗處還有幾個人,這是明面暗面都有人守護張融喜。
其實,我是想叫風塵這個殺手來幫我看看的,畢竟,像他這樣的實力派沒多少個。
我在外面看了一眼在睡覺的張融喜,然後來到了張代的病房。
張代?
我就看你是真的植物人,還是假的植物人?
我確定我自己的眼睛在電視臺看到是張代,就是不知道張代去電視臺做什麼?
推開病房的房門,我走了進去,病房裡安靜得可以聽見人的呼吸聲,拉了椅子坐下來,我看了一眼植物人張代,嘆息一聲說道:“張代啊,現在你雖然是植物人了,不過你放心好了,我會好好照顧你姐姐的,你被朱老師拍成了植物人,說起來我真挺同情你的,纔多少歲啊就躺在這裡,看不見美女的裙子,不能和美女啪啪啪,太可惜,太可惜了。”
“你姐姐的病啊,我估計應該快好多了,她最近調養得很不錯,臉色紅潤了不少,人也精神多了,我估計再過幾天,就可以出院了,哈哈哈。”我突然大笑起來,“到時候,你姐姐就可以把你爸爸留下來的遺囑給我了,其實我不是擔心的人,我也挺喜歡你姐的,可誰不知道成爲大富豪呢,你放心好了,你爸爸留給你的遺囑,我會幫你照顧 ,你姐姐,我也幫你照顧好的。”
我雖然大笑着,但眼睛的一直盯着張代的臉部,很快的,他的眉就動了一下,很快的速度,如果我不是觀察得細微的話,估計真的看不見了。
還真的不是植物人了,那就是說我看的是真的張代了。
同時,我心裡暗暗的想着,這個張代搞什麼啊?他老爸死了,姐姐又躺在病牀,應該是他站起來的時候,爲什麼還是裝植物人?
難道是了等待時機?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張代這個心計倒是深啊。
“張代,我們的過節倒也不是什麼大事,不就是女人的事情嗎,這個事情就過去了。”我猛然一手拍在張代的褲襠上。
“啊。”張代壓根沒想到我直接一手狠狠拍下去,褲襠裡的東西都要碎了,喊了起來,臉色都白了。
“咦,我這麼神奇啊,一巴掌就拍你醒了,我曹啊,我是神醫。”我笑眯眯的說道,現在張代我的前面,就是一根菜,我一隻手都可以虐死了。
“你麻痹的,你故意的。”張代咬牙切齒的看着我,一副要幹架的樣子。
“這個,我還真是故意的。”我說道,“裝植物人,好玩嗎?”
“我草尼大爺的。”
張代睡覺的時候都是藏着匕首在身子底下的,也是防止有人來弄死自己,見我這麼笑眯眯的,上來就是給我一刀。
“張代,你以爲我還是那個安子”我一隻手握住他的手腕,接着咔嚓一聲,把他的肩膀弄得脫臼,張代慘痛的叫一聲,匕首掉落在地上,雙眼震驚的看着我。
“我估計你應該去看你了姐姐吧。”我猜測的說道,“是不是也想殺了她?”
張代差點叫出來,馬上冷笑道:“麻痹的,你快放了我,你胡說什麼,我怎麼可能殺了自己的姐姐的、”
我壓根不怕他玩什麼,然後又是咔嚓一聲,把他的脫臼肩膀接好了。
“我可不相信你的話,張代,現在你爸爸死了,那麼遺囑最大的就是你姐姐,你敢說你沒有動了殺念?”我死死的盯着張代。
張代見我的目光過於銳利,想說沒有,但最後把頭扭到一邊,冷笑掩飾道:“你以爲我是那種畜生嘛,連姐姐都要殺死。”
“好吧,反正你現在也玩不出什麼手段來,”我聳聳肩膀笑道,“你去電視臺做什麼?”
張代驚愕的看着我,嘴巴張大,好像看見鬼的,心道,草,老子去電視臺都知道了,安子難道安排人在我的身後監視我一舉一動,不可能啊,我沒有感覺有人監視我,那爲什麼他知道呢?
“我沒去電視臺,你胡說什麼。你是不是眼睛瞎了啊。”張代極力的否認,“我也是纔剛剛好的。'
是嗎?真的剛好了,爲什麼把刀藏在被子底下呢?
張代的話,我壓根就不相信,不過,他去電視臺到底爲什麼呢?這點我挺好奇的。
“安子,我們和解吧。”張代眼珠子轉動下,“現在,我姐姐就認你一個人了,你呢,儘量讓我姐姐醒過來,然後說出把遺囑放哪裡了,我要的我遺囑就行了,其他的,你們自己看着辦吧。”
“如果我說我沒打算要你姐姐遺囑,你信嗎?”我說。
張代看着我:“你說呢?”
他不相信。
因爲,他知道錢的好處。
沒有錢,意味什麼都沒有,尊嚴,女人,都是扯淡的。
有錢就意味有一切,享受一切。
張代根本不相信我這麼傻逼。
事實上,我真沒動過這念頭。
“張代,和解就和解唄。”我笑說,“你現在的最大的仇人是張明達父子,你自己看着辦。”
“他們嗎?”張代露出一個奇怪的冷笑,“我會讓他們死的。”
“歡迎你去弄死他們。”我說,張代應該比我更加知道一些內幕,尤其是眼神那一抹的冷酷。
“我先走了,你這個植物人真是當合格。”我臨走的時候說了這麼一句。
張代沒說話,似乎笑了笑。
出了病房之後,我把兩個君威哥的手下叫了過來,說了點事情,叫他們監視好張代。
又來到了張融喜的病房,我心情有些複雜的看着張融喜:“大下姐,你弟弟玩了下了一手好棋,要不是我偶然見他,還真不知道他醒了呢,你呢,你怎麼時候恢復記憶,記得我。”
張融喜眼睫毛閃動了下,然後打了一個哈欠,接着張開眼睛,看見我,嚇一跳:“安子,你怎麼在這裡啊?幾點鐘了?”
“醒了啊,才兩點多,你記得我誰嗎?”
“記得啊,小時候說好娶我的安子。;”張融喜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
我突然站起來,俯下身子,輕輕的抱着張融喜。
就是想抱住她。
突然很怕失去她,很怕她從我的世界裡離開。
“安子,你怎麼了?”張融喜看着我,輕聲問道。
“沒事,只是想抱着你,你是大活人,真好,哈哈。”我笑着說道。
“什麼啊,神經兮兮的。”張融喜伸出猩紅的舌頭舔了下我的臉,貓兒似的。
“喂,喂,千萬不要做壞事哦,以爲你是病人我就不敢對你那個。”我威脅說道,“惹火我了,我可是會叉叉你的哦。”
“我不怕,你就這樣抱着我,好嘛。”張融喜兩隻眸子閃着亮光看着我。
“就這樣抱着你啊,好吧,保持不動的姿態,。”我笑說,就這麼抱着張融喜。
許久,我叫了一聲她的名字,沒回我,一看,居然睡覺了,這樣也可以睡啊?
我鬆開她,站直身子,腰都酸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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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的一聲。
修長的手指捏爆了一個精緻的酒杯。
猩紅的紅酒飛濺而出。
“真以爲有蘇家的人罩着你,你就不死了?”白書生緩緩的說道,“蘇家,我們大同會也不懼怕你,傳下去,三日之內,殺安子,我要見到他的頭顱擺在我的前面。”
“是,老闆。”
一個男子領命而去。
“蘇九的人,我一個都不放過。”
殺氣橫生。
這一刻,宛似瘋魔的白書生展現出一種狂暴氣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