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到窗戶前面看了下面,關西平開着一輛保時捷走了,回頭對蘇青衣說:“老師,那傢伙走了。
“走了啊。”蘇青衣高興的笑了起來,也簡單的收拾一下,“安子,時間也不早了,你回去睡個午覺。”
我一聽這話就特鬱悶了:“老師,敢情你是用玩我,爽了就把我甩了啊,不待你這麼玩人的。”
蘇青衣把一根粉筆扔過來:“別亂用詞,什麼叫我爽了?”
我委屈說:“可不是嘛,你利用我了,你就叫我走人,最起碼你現在得請我出去吃一頓,週末的時候我們去游泳啊。”
“到時候再說了,穆若剛纔給我打電話,說有點事情要回去處理一下。”蘇青衣說,“下次再請你吃飯,算是犒勞你的。”
“那好吧。”我只能這麼說了,也不知道老師是忽悠我呢還是真的有事。
我和蘇青衣下樓。
蘇青衣開着她的車子先離開,我去到車棚拿我的自行車。騎上單車出了校門還沒有到一分鐘,我就聽到後面傳來喇叭聲,我回頭一看,奇了,這不是剛纔關西平的保時捷?這丫的沒走啊?等我?
關西平把車開到我旁邊後停下來。
“有事?”我問。
“把錢還給。”關西平說。
我有些傻眼了。
他等我就是爲了要去那五百塊?
我草,這是富二代啊,這是海歸啊!
這是一個大公司的老總啊!
有沒有點土豪的氣質了。
“我的錢只給女人,從不給男人。”關西平緩緩的說道。
我笑了笑,說道:“可是,你能證明你給我錢了?”
麻痹的,這傢伙太幾把小氣了,不就是五百塊,開着這麼好的車來問我要回去,太丟身份了。
爲人也太過小氣了。
典型的是不把我當人看。
“小子,我的話你當耳邊風啊。”關西平現在可不是在辦公室,露出真實的面目,一臉兇巴巴的,“快點,收了的錢不辦事,你當我傻比啊。”
“我不當你傻比,我當你比傻。”我鄭重的說道,“你就這點本事還追蘇老師,回去洗洗睡吧。”
“草,你找死啊。”關西平見我頂嘴了,直接下車,氣勢洶洶的走到我前面,“信不信我弄死你。”
“哇,關先生,沒想到你的脾氣這麼暴躁啊,敢情你都是裝出來的。”我還是笑着說道,沒有一點的害怕,開保時捷咋了?還不是兩隻眼睛一個鼻子一個幾把玩意,就是多有了點錢。
不過我肯定,這廝的人品沒我的好。
關西平兩手揪住我的衣領,狠狠的說道:“小子,你最好把錢叫出來,否則我打斷你的退,敢收老子的錢不辦事,你是第一個。”
“大庭廣衆之下拉拉扯扯成何體統啊。”我還是溫和的說道,“關先生,你不怕丟了你自個的身份?”
“你覺得我會在乎屌絲的評價,土鱉。”關西平冷冷的說道,“給你三秒鐘的時間把錢交出來。”
“我要是不交呢?”我笑着問道。
“你會知道下場的。”關西平眼睛眯着,一副很牛逼的樣子。
“關先生,鑑於你的人品表現,我覺得你以後還是不要出現在蘇老師的前面了。你比張代還不如。”
關西平皺眉。
“你不知道張代很正常的。”我的話一落下,突然右腳擡起,膝蓋狠狠的撞在關西平的老二。
關西平英俊的那一張臉急速的發生變化,白轉紅,紅轉青,痛得他發出嗷嗷的聲音,接着兩隻手捂着被我膝蓋撞上的老二在那邊做蛙跳。
“傻比。”我罵了兩個字就騎着自行車走人。
至於我踢了關西平老二的後果,我壓根就沒想。
不過我有把握相信,即使他以後找我報仇的話,也會暗着來的。
畢竟,他的身份擺在那裡。
跟我一個學生哥動手太丟身份了。
雖然他剛纔是已經動手了。
威逼我拿出他給的五百塊。
但他說交就交啊!
我先是去菜市場買了點菜,然後回到家給姐姐打電話,姐姐不會來吃午餐了,叫我一個人吃。
我在廚房搗鼓了幾分鐘吧菜端出來就聽見咚咚咚的敲門聲。
“草,誰這麼用力啊。”我過去開門。
打開門一看,愣住了。
蘇老師。
“老師,你怎麼......”
蘇青衣還沒有說話,身子就要倒下來,我下意識的扶着她,扶着她的時候我才發現她前邊的衣服上是血紅色一片。
“你受傷了?”我震驚之極,我們才分開多久了,這老師就受傷了?誰他媽的這麼無恥和變態要來殺老師。
蘇青衣的臉色白的嚇人,聲音虛弱說道:“總算跑到你這裡來了。”
我趕緊扶着蘇青衣老師去我的房間牀上躺下。
“老師,你還在流血啊,不行,我打電話叫給120.”說真的我沒看這麼多的血不要錢的流出來。
“不要。”蘇青衣抓着我的手,說道,“不要打電話給醫院,那些人一定會知道的,我車上有藥,你下去要。”
“車鑰匙在我的口袋裡。”蘇青衣說。
我把車鑰匙摸出來後,就要開門去樓下拿藥,剛踏出兩步就見地面上的血跡,不行啊,要是有人發現就槽糕了。
我轉身回到陽臺拿了拖把溼後就開始把地面上和樓梯口一些血跡給拖乾淨,下去拿藥。
回到房間的時候,蘇青衣說:“記得把血跡清理乾淨。”
“已經弄好了,老師,是誰傷你的。”
“先幫我上藥吧。”
“行。”
蘇青衣躺在牀上,似乎沒什麼力氣了,說道:“脫掉我的上衣。”
脫掉上衣?
我的嘴角抽搐一下,那不是可以看見老師的胸器了?
這個來殺老師的人也真夠變態的,居然找這種地方下手。
“你墨跡什麼啊,再不幫我處理傷口我就掛了。”蘇青衣見我傻乎乎的沒動靜,罵了一聲。
我鎮定了下心神,兩隻手解開了老師的衣服的扣子,好在她穿的是一件藍色的衣衫,要不然脫起來有些麻煩。
雖然我很關心的老師的傷勢。
但我的眼睛在脫掉老師上衣的時候就緊緊盯着她的胸部。
深黑色的蕾絲胸罩包裹兩隻白白大兔子,兩邊的白光毫無保留的露出來,比脫光了還要具有魅惑力。
她的胸我估計我一隻手都抓不過來啊。
我感覺我身子上有一個地方在慢慢的有反應了。
同時我也看見了那一道傷口。
從肚臍往上,快到胸口見的溝壑,最少七公分。
這一刀劃得很深,很要命。
血還是不停的流着。
“王八蛋那快上藥啊。”蘇青衣見我神色複雜,罵了一聲。
我回過神來,趕緊把那藥瓶子拿出來:“就往傷口滴?”
“對,對着傷口滴下去。”蘇青衣說道,“把你一隻手給我。”
我有些奇怪,但還是騰出一隻手過去。
“開始吧。”蘇青衣說。
我打開藥瓶蓋子,對着傷口滴下藥水。
那藍色的藥水滴在傷口的時候居然響起了嘶嘶的令我牙齒都發酸的聲音。
我正要問老師疼不疼的時候,只覺得左手臂一陣劇痛,扭頭一看,蘇青衣一口咬在我的手臂上了。
我明白爲什麼她要我手臂了。
是拿來咬的。
這是摧殘我啊。
我家裡有乾淨的毛巾,給她不就行了。
痛得我呲牙咧嘴,可爲了要給她上藥,只能強忍着叫痛。
藥水沿着傷口滴下去,我看見傷口開始冒出白色的小氣泡。
這是什麼藥水?這麼神奇?
過了幾分鐘之後,蘇青衣終於鬆開我的手臂了,臉色是詭異的紅暈。
我看下被她咬的手臂。
媽媽啊,那兩排牙印太清晰了,都咬出血了。
真下得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