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個關西少的保鏢明顯是練過的,身手異常的乾脆利落,跳上車就阻止鬧事的那些小弟們。
那些小弟打架的時候就知道靠着猛勁,但現在遇到了兩個又猛又有計巧保鏢,只有被虐的份。好在這兩個保鏢也知道這是學校不能大動干戈,所以沒有下重手。
馬王的帶來的小弟們很快的就被這兩人打得落花流水,一個個哎呀叫痛着。
我拿出手機直接給110打了電話,就說有三個從精神病院跑出來的瘋子拿着刀在這裡砍學生。
我相信只要這麼一說,警察叔叔一定會用最快的時間趕到的。
李清雪對於我的正義表現出一絲的驚異說:“安子,你變好學生了啊。”
我一聽這話就特鬱悶了,難道我一直都是壞學生嗎?就是這些日子表現暴力一點,其他的時間段都是很溫和的嘛,我做人的原則就是人不犯我,人若犯我,我必犯人,我認真說:“清雪,其實我骨子裡一直都是討厭暴力的,這種在學校打架的我最討厭了。”
李清雪呵呵笑着。
本來好好的浪漫表白的機會被馬王一幫人破壞了,關西少的眼神變得陰冷之極,我估計他殺人的心都有了。
馬王的臉色閃過幾分的驚慌,他大概也沒想到那富家兒子的保鏢這麼彪悍,上來沒幾下就把自己的小弟們打得屁滾尿流的。
“小子,帶着你的人給我滾。”關西少一字字說道。
馬王見到我在人羣中,下意識的給我一個眼神,我舉手示意他先走。馬王走的時候還不忘記留下狠話:“草,你等着,我去叫人,在這裡地方,是我馬王說的算。”
滴滴滴。
刺耳的警笛聲音響起。
我扭頭一看,五輛警車開了過來。
“清雪,走吧。”我笑着說道,警車來了,這關西少的表白也走到盡頭了,即使關西少亮出身份,可表白的機會也沒有了。
李清雪問我不看下去了?我說警察叔叔來了,要是叫我們路人錄口供的話就麻煩了。李清雪點頭說也對,回家。
回到家的時候我簡單的做了午餐,然後給徐豐哥打個電話,問徐豐問有沒有認識很牛逼私家偵探這樣的人?徐豐說認識啊,然後給我發了一個那個人的電話。
我又給那個人打偵探打電話,約在一家茶吧見面。
吃完了午餐後,我下樓,步行去那一家我們約見的茶吧。
“園園,小心有車,別跑。”
只見一個四五歲的小女孩子用吃奶的力氣追着一個紅色氣球,前面就是十字路口。
我加快腳步,一個抄手,把她追的氣球抓住,然後遞給那個追氣球的小女孩子:“小朋友,在路上不要亂跑哦,會被汽車撞上的。”
“謝謝大哥哥。”那個叫圓圓的小女孩子得到了氣球開心的對我說謝謝。
“圓圓,下次你在這樣亂跑的話,我就打你的屁股。”一個少婦的女子嗔怒的說道。
“媽媽,下次我不會了。”圓圓討巧的說道。
這女人大概二十六,七歲這樣,鵝蛋臉,雪白的肌膚,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整個人流露出一種少婦特有的魅惑感。
“謝謝你。”這少婦對着嫣然一笑。
媚態橫生啊。
我的心跳加速了下,這女人比電視上那些女明星要漂亮多了,我說不客氣。少婦牽着圓圓的手說和大哥哥說再見。圓圓說大哥哥再見。我說好的,以後別亂跑了哦。圓圓點頭,那少婦牽着閨女的手上了一輛奔馳車。
來到了和偵探見面的茶吧。我走進茶吧,就看見了一個在看着報紙的中年男子,他衣服的口袋還彆着一支鋼筆,這應該是那個偵探了我走過去,拉開椅子坐下來,說你就是豐哥介紹的偵探吧。對面的男人放下手中的報紙說道你好,我叫狐狸,你是阿豐介紹來的,那我就少收你一點錢。我沒有和這個叫狐狸男人說太多的廢話,把手機拿出來,翻出的了姐姐的相片,遞給狐狸,說幫我查這個女孩子,她見過什麼人,去過什麼地方,然後整理成資料給我。
狐狸瞄了一眼手機姐姐的相片先是說這女孩子很漂亮啊。我說多長時間可以搞定?狐狸沉思片刻說那就看你出的價格了。我笑說錢不是問題。狐狸說那我沒問題了,我是專業的。
狐狸把鋼筆遞給我,叫我把郵箱寫下來。我寫下自己的郵箱號碼後就和這人扯了一下。也就是十多分鐘後,狐狸說那我就從下午開始跟蹤。我點頭,這個人是專業的,那做事肯定也是專業的,我已經把姐姐的一些基本的特徵和生活習慣都告訴他了,這樣做起來應該事半功倍。
我沒有告訴狐狸我的身份,或許他以後會知道,作爲一個偵探,應該有最起碼的操守的。
狐狸先行離開茶,我在茶吧喝了幾杯茶水後就給張融喜打電話,張融喜說接的時候挺意外的問我真是稀罕啊,大中午給我打電話。我說你在哪呢?想和你說點事情。張融喜說和我一個姐在外面喝咖啡呢,要不要過來?我問地方的名字。張融喜說一起見咖啡廳。我說這麼近,我在隔壁這一條街,你等着我過去和你說點事情。
把服務員叫來買單後,我很快的就來到了一起見咖啡廳,走進咖啡廳就看見張融喜站起來對我招手。
我走過去的時候,要坐在她對面的椅子上的時候張融喜說,對面有人做了,我一個姐去洗手間。
我坐到張融喜的側邊位子上。
張融喜問找她有什麼事。我說江湖救急借點錢。張融喜沒好氣的說我之前不是給了四萬塊,這麼快就用完了。我說哪能啊,我得了病,要住院,跟你借錢。張融喜說信不信我一腳把你踢出去。我笑說信,信,我就和你借錢。張融喜說要多少?我說兩萬塊,這是跟你借的,過幾個月還給你。張融喜打開包包遞給我一張工行卡說自己去取,密碼是六個六。我說你就這麼信我?裡面有多少錢?張融喜說有八萬,難道你能拿着我的錢跑不成?我嘿嘿笑着,土豪就是土豪啊,給錢就是特別的痛快。
一陣令人舒服的香水傳過來,然後我看見一個女子坐到了對面,我愣住了,這不是剛纔在路上遇見的少婦嗎?
“咦,是你、”那少婦也是意外的看我。
“姐,你認識這個流氓?”張融喜問。
我鬱悶,我是流氓了?
“剛纔我不是和你說了,就是他幫圓圓拿了氣球的。”少婦笑着說道。
“靠,居然是你。”張融喜說道,“安子,和你介紹下,這是我一個姐,叫慧琳姐。”
“慧琳姐。”我叫了一聲。
“你好。”慧琳姐笑着說。
我也笑了笑,沒想到這麼快就碰到這個少婦了,還是和張融喜認識的,這兩人什麼關係?
“融喜,這安子是你男朋友?”慧琳姐水汪汪的大眼睛透着好奇。
“慧琳姐,你覺得可能嗎?”張融喜說,“你看看我們,那裡搭配了,他是我的一個保鏢。”
“什麼?保鏢?”慧琳問,“不可能吧?”
“真的啊, 慧琳姐,我在這傢伙手下沒走過幾招就被他打敗了。”張融喜說道,“上一次要是他出手,我估計就掛了。”
“真看不出來了,真人不露相。”慧琳姐對我刮目相看。
我的心有些飄飄然,哥哥我就是一個令人刮目相看的爺們啊,這慧琳姐的氣質讓我挺着迷的,一顰一笑透着令男性賞心悅目的風情,我有些羨慕不知道哪個男人能娶到這樣的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