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克先生,你就直接說吧,你來這裡目的是什麼、”令狐連笑着說道,遞給了恩克一杯茶水。
恩克正要說話的時候,外面傳來打雷的聲音。
“令狐先生,你們這個地方經常打雷啊,估計要下雨了。”恩克笑着說道,“不過我喜歡下雨的天氣,可以沖洗一些髒的東西。”
“天氣就和人一樣,總是捉摸不透的。”令狐連說道。
外面開始下起了淅淅瀝瀝的雨。
“是這樣的,我的一個朋友來到了金洲市,我希望她永遠的在這裡,就不要回印度了。”恩克笑着道,“我覺得令狐先生可以幫上這個忙的,畢竟你是這裡的地頭蛇,你說呢、”
“恩克先生的朋友?哦,叫什麼名字、”令狐連問道,能當恩克的敵人,那可是不多見的。
“叫婆娑禪意。”恩克一字字的說道。
令狐連手中的茶水杯差點掉落下來:“恩克先生這個玩笑可是開不得的。”
婆娑禪意,那可是印度的信仰。
她死了不要緊,但如果是誰殺了他,那麼就等着數千萬的人來複仇吧。
“你很吃驚嗎?”恩克笑這道,“令狐先生,這可是神州,所以我纔來找你的,而且我是有把握纔來的。”
令狐連呼出一口,思考了一下說道?:“這個,恩克先生,請容許我考慮一天時間,我明天給你答覆。”
“好,我就知道令狐老先生是最爽快的人,”恩克點頭說道,“我的父親向你問好,同時他本人很希望你去印度玩一下。”
“會的,你父親是一個很有魄力的人。”令狐連說道。
“走着着急做什麼,外面下着小雨呢,估計等會兒大雨了,不如在這裡玩玩。”
就在這時大廳之中突然進來了一個面上燦爛笑容的男子。
在場的三人根本沒有發覺這個人是如何走進來的?宛似鬼魅夜行的速度。
來人正是長青。
本來他和景陽去金洲大學要幹掉一些日本的留學生。
但快到大學的時候突然接到電話,所以直接來到了令狐家。
“你是安家的人?”令狐連眯着眼睛問道,令狐家可是很多保鏢把手的,居然就這麼進來了?
“我就是長青,我不是安家的人,只是來殺你們。”陣廣住扛。
上前一步。長青溫柔的笑着說。
令狐家防衛力量也還不錯,四面都是高廣的圍牆,但因爲下雨所以防衛力量有所降低檔次。
景陽此刻應該外面大開殺戒了,傳來了恐懼而可怕的聲音。
大晚上還是下雨天,突然出現一個拿着刀殺人的全身血色衣服男子無論是多麼內心強大的保衛早就嚇得尿褲子了。
景陽進來之前用雙手扭斷了三個警衛的脖子,他突然有些喜歡上被扭斷脖子之後那種清脆的聲音了。
就好像竹子被用刀劈成兩半的聲音。
有一種驚迷戀。
“不管你是不是安家的人,你來這裡,就不要離開了。”恩克此刻也聽見了外面傳來的殺人的聲音,雖然是下雨中,但耳朵敏銳之極。
“巴毛,你出去看看。”恩克轉頭對那個脖子掛着佛珠的男子道。
“是。”
叫巴毛的男子轉頭就要離開。
“給我好好呆在這裡。”長青說話之間,向前踏了一步。一股逼人的寒意從他的身軀爆發而出。
巴毛手背上的汗毛都豎了起來,根根直立,好像受驚的刺蝟。臉色無比凝重。
“敢來我令狐家殺人,有種。”令狐連刻薄的冷笑道,“今晚上我叫你有來無回,我倒要看看你是什麼單槍匹馬的殺我的。”
“我看你七老八十了,估計小學沒畢業,嘴巴這麼臭。”長青冷笑一聲,大步往前,似平移過去的一般,拳頭碗大的轟向令狐連。長青瞬間爆發力此刻終於能完美的體現出來。令狐連眼睛瞳孔瞬間縮緊了!在長青剛剛一衝過來的瞬間。他的眼睛只看到一個近乎虛渺的人影衝過來。她喉嚨一緊,就好像被什麼扼住一般。
這一刻令狐連也來不及思考,就算他見多識廣,在七十多歲的生涯中,也沒有見識到過單純以人力爆發出這麼大力量的場景。
處於多年練武的本能,他手中的柺杖直刺在胸前,好像長槍一樣。
不是猛龍不過江,一旦過江了那麼猛龍就要翻江倒海。
長青是不是猛龍過江就看這一拳下去之後是什麼樣的一副場面。
“找死。”恩克這個陰柔而神秘的男子怒笑一聲,從長青進來之後沒有看他一眼,作爲一個高手他被長青完全的漠視掉了,這令他怒火沖天。
他要比的就是誰的拳頭硬。
身子也是瞬間的衝到了長青的左手邊,對着他的脖子轟過去。
恩克的拳頭釋放出一種滲透肌膚的力量,他的拳頭對準的是長青的脖子的大動脈血管。
氣勢磅礴而似颶風暴雨。
而前面的令狐連的柺杖也似一根帶着死亡氣息的槍支刺向長青的胸膛的心臟部位。
快而準。
長青想也不想,大喝一聲把全身的精神力量運足在雙手之上,右手握成拳頭,手背青筋暴突而出,分外的猙獰,暴突在血管似一條條吐着蛇信的毒蛇。
嘭的一聲,長青的右手和恩克的拳頭似兩輛汽車一樣碰撞在一起。
在碰撞之後,長青的左邊手掌突然張開,以一種閃電般的力量握住令狐連柺杖最頂端,睜眼怒吼道:“給我起。”兇光畢露,殺機騰騰,他左手直接緊緊抓住了柺杖的頂部之後手腕用力一甩,令狐連的身軀雙手把持不住柺杖,直接被甩了出去,嘭的一聲落在地面上。而洪拳則是順勢的撩起一腳,橫踢向長青的腰部,長青左腳突然往後一縮,身子瞬間錯開,恩克的這一腳頓然落空。
令狐連剛起來起來要時候長青悍然來的到他的前面,一記大砍刀手狀直接從空中劈下來。
令狐連趕緊舉起雙手阻擋出這勢大力沉的一記砍刀狀,咔嚓的一聲,令狐連的雙手手腕同時斷裂。
“讓你變太監。”長青再一次的顯示出他的對於下三路癡迷,右腳腳背像踢了足球一樣踢過去。
令狐連聽見褲襠中那一根老夥計發出的痛苦的哀鳴聲,應聲雙腳跪倒在地上。
長青腦後似乎看見恩克全部動作,快速的移動腳步之後又避過了他的進攻星海領主。
“有點高手的風範。”恩克冷笑着着,腳步開始快地移動,看起來就像是一隻翩翩起舞的蝴蝶,繞着長青轉起圈,不時踏前一步,以左拳虛擊,似乎是在測量兩人間的距離,又似乎是在試探。但長青卻明白,他不過是在用這些假動作,引誘自己出招。
“印度阿三,我也把你給你太監了。”長青在心中冷冷一笑,當恩克再次刺出左拳時,突然將身子向前一俯,前臂快一揮,將右手臂頭斜向揮出,自右而左劈向恩克左腕。
恩克眼中閃過一絲得意的光芒,左拳一下收了回去,腳下如同閃電一般地移動,直衝向長青,同時右拳做好了出擊的準備。
然後就在這時,長青只是輕輕地甩了一下手腕,已經打空的右手臂被帶動着,反向揮了過來,向剛剛衝入其攻擊範圍的恩克頭部掃去。
恩克大吃一驚,他沒想到長青的手臂靠手腕的揮動,便可以快地擊出,在這種快的變招之下,他一時間無法閃躲,只好豎起右拳,用右臂承受了這一擊,一陣沉重感和着麻木感一起襲上前臂,他最初只覺得前臂一陣痠麻,繼而便是無法忍受的疼痛,竟然令他的拳頭再無法握緊,急忙快向後撤去。
“阿三就阿三啊,人和人的檔次就是不一樣呢。”長青調侃的聲音。
那個叫巴毛的男子僧人直接甩出脖子上的那那一串佛珠,空氣響起嗤嗤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