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裝運押車停車好後,下來了四個拿着槍的男人,兩個男人一起一起擡着一個大麻袋,很快的這四個人就來到了俞敬禮的前面,什麼話都沒有說,接着又轉身回到車上。
關西少有些皺眉,搞什麼名堂?這麻袋裡裝什麼啊?不會是錢吧?反正那四個人的打扮就是押解錢去銀行的那種。
俞經理叫一個秘書去解開袋子。
袋子解開之後,我就看見一堆毛爺爺躺在裡面,真的是錢,一疊一疊的鈔票,也不知道有多少。
“我認識一個銀行的朋友,剛好,我借了點錢,我知道俞姐肯定沒你們關家有錢的。”俞敬禮對着關西少說道,“所以我只能借錢。”
俞敬禮轉頭,有些低聲的對着老爺子說道:“二伯,這個,你不介意我用錢來打臉吧。關家的人這麼喜歡拿着錢說話,我也當一次刁民吧、”
俞老爺子哈哈大笑說道:“敬禮,你這個小子有趣得很啊,你看着辦,這個事情,我過後和大哥親自說,今天的事情我一力承當。”
“二伯,這不是你的事情,這是我們俞家的事情,我們俞家向來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們就打回去,打得他滿地找牙,我相信京城這麼多的家族裡,一定很多人支持我們的。”
俞老爺子哈哈笑着,這個敬禮也是真夠胡鬧的,不過讓外面的人知道,俞家是很低調,可也不是被人欺負來着的。
尤其是剛纔那兩個關家小子,居然拿着支票抽自己的臉,這種行爲,簡直是對俞家一種挑釁。
“兩位,剛纔就是你們那種錢打我二伯的臉吧,現在,不介意我用這個吧。”俞敬禮說道。
關來,關金楊臉色慘白。
被這麼多的錢砸臉,臉會很疼,很疼的。
“本來我想用錢來壓死你們的,但我考慮到,我本人很低調,所以,我就砸臉而已,你們放心,我保證不砸死你們。”俞敬禮再三保證的說道。
即使是關家很多錢,有很多票,常年蟬聯財富榜第一名,但要對上權勢的家族,還是有劣勢的,這就是權勢和財富的一種差距。這裡是神州,不是外國。
“兩位,你們不要害怕,我相信關大少不會介意我用這種不道德的行爲的。”俞敬禮轉頭說,“關大少,你說呢?”
關西少很想說點什麼,但話到嘴邊,只有呼出的氣了。
我笑着,想起了在金洲的時候,也是拿着錢砸人,但那一次是拿着硬幣的,這一次是拿着一堆堆的紅牛毛爺爺的。
一疊錢大約有一萬塊這樣,這麼砸到臉上,也是一種疼。
如果用力的話,我估計明天關金楊,關來的臉上會紅腫豬頭的。
俞敬禮真是一個很有趣的人啊。
關來,關金楊壓根不敢多說一個字,面對的是俞家,他們連自殺的勇氣都沒用。
尤其是關來,他想着明天自己不用去上班了,這個區一把手徹底的走到了盡頭了。
“俞處,這個事情真的是誤會,何必這樣呢。”關西少還是很客氣的說道。
俞敬禮沒說話,來到了錢袋子前面,拿起了一疊錢,低頭,又擡頭,然後看了一眼關西少,接着,狠狠把那一疊錢在了關西少的那一張帥氣無比的臉上。
關西少被砸得臉都有些疼了,但還是笑着:“俞處,這真是一個誤會。”
“疼嗎?”俞敬禮好心的問道。
關西少笑着說:“俞處,對於我的人做出那種行爲,我感到抱歉。”
“好啊,你跪下來,道歉。”俞敬禮說道,。“先和我二伯道歉,接着是我,然後是這裡所有人,二伯說,你們把穆大叔的家拆遷了,你們還原他的房子吧,我打算重新提按一下這裡的開發價值,你們關家暴力拆遷,上面紅頭文件禁止暴力拆遷,你們眼睛瞎了?”
關西少這一次沒說話。
暴力拆遷那個地方城市都出現,這也是可以操控的範圍,但在京城,尤其是這個俞處前面,他說拆遷有問題,那麼這一片的地域就有問題,搞不好關家就因爲損失了好十幾億就麻煩了,他絕壁成爲關家的罪人的。
而且要是關家和俞家有什麼矛盾的話,關家老爺子一定會把自己踢出家門的。
鑑於重重的理由,關西少真的不敢大聲說話,只能默默的點頭;“俞出說的是,我們瞎眼了,才弄出這樣的事情來。”
“別急於認錯,要不是我今天來了,指不定你們就對我二伯動手了。”俞敬禮說道。
關西少沒說話。
俞敬禮一隻手拿着一疊錢,走到了關來,關金楊的前面,也沒說話,啪啪兩聲,狠狠用這一疊錢打在關來,關金楊的臉上,兩人疼得咧嘴,可一個字都不敢說,只能默默的忍受着。
因爲過於用力,那些錢丟散開了。
“等下,我用錢砸玩之後,你們就把錢一張一張撿起來,丟了一張,我就去最高法院告你們。”俞敬禮說道,“我公事公辦。”
關來,關金楊,直接傻逼的站在那裡。
“現在開始吧,我等下還要去上班呢。”俞敬禮說道,回到原地方,開始拿着錢,一疊,一疊的砸過去。
俞敬禮是一個喜歡運動的人,尤其是弓箭的運動,所以砸臉,砸得很準。
關來,關金楊的臉紅得像後屁股得。
那種錢砸在臉上響起的很清脆。
黃雀走過來低聲對我說道:“看你小子樂成什麼樣子了。”
“可惜砸的不是關西少啊。”我低聲說,“原來用錢砸錢是這麼爽的,以後我成百億富翁之後,我也是拿着錢砸人,有錢就是這麼任性。”
關西少此刻也是不好受。
關家的人被人用錢砸了。
這是第一次。
也是最侮辱的一次。
滴滴。
車的喇叭聲。
我轉頭看過去,呵呵,終於來了啊,好像來不是一般人呢。
車子停好後,下來兩個人,一男一女,都是我的熟人,溫順興和關巾幗,遠遠看過去,這一對男女確實是男才女貌,很是登對啊。
不過這個關巾幗有些日子沒見了,精神狀態好像不什麼好啊。
溫順興自從金洲一別之後,似乎沒是變化。
我估計要不是我易容了,這兩人看到我出現,絕壁是震驚得不行了。
他們肯定想不到我會來京城。
敢來京城!
溫順興見到俞敬禮的時候,也是愣了下,然後笑着說道;‘敬禮,這麼有雅興。“
“哦,順興啊,是你,有些時間沒見你了呢,。”俞敬禮見溫順興笑着說道。“你也來啊,巾幗,你好。”
關巾幗也是笑了笑,隨後看了下關西少,關西少把頭低下,。
關來,關金楊更是不敢說什麼話了。
“敬禮,這個,是不是誤會啊?”溫順興走過去,拍了下敬禮的肩膀,“先停下來說說話,巾幗和我們也算是一起長大了,這麼做,是不是有些誤會?”
“這不是誤會。”俞敬禮一邊說着,一邊拿着一疊錢遞給溫順興,“你說,這兩人,關家的人拿着支票砸我二伯的臉,這是誤會嗎、”
溫順興驚愕,然後心裡罵人,媽個比的關家人,你們腦子真進水了,拿着錢去砸俞二伯的臉。
“俞老爺子。”溫順興打招呼。
“順興啊,我這個老人家今天可是丟人丟大了,被關家兩個小輩用支票打我這個老臉了。”俞二伯說道,“現在的年輕人,一點尊老愛幼都沒有。”
溫順興轉頭看着關來,關金楊:“你們真用支票砸俞二伯的臉了?‘
兩人不敢說話。
”我草泥馬的。”
溫順興嘴巴爆粗口了,然後一腳一個踢過去,關來,關金楊被踢倒在地上。
關來倒地的時候隨後看見溫順興的眼神,馬上跪在地上撲通的磕頭:“俞老爺子,我錯了,我錯了,你就饒我這一次,這一次我的錯,我真不知道是你,我馬上離開京城,以後不回京城了你放了我這一次吧。”
關金楊也磕頭說着錯了,說也不會京城了,叫老老爺子不要動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