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董丁看着我拿着銀行卡出來。整個人表情呆滯,手指着我。
“不用你你了,以後不要狗眼看人低,記住了。”我對這個女孩子說道。
董丁咬牙的看着我,第一次拿着錢出來砸人,居然被反擊了,還是比自己還要有錢的?董丁覺得很生氣,但又無可奈何。
“好吧我知道你有錢,可以了吧。但是你比關西少有錢嗎?”董丁好像找到了什麼主心骨一樣,。“你比關家有錢嗎?”
我聽到關西少的名字就渾身不爽,這個董丁肯定是被關西少收買了。
“這是你的車吧、。”我問道。
董丁和蘇青衣也是奇怪看着我。
突然轉換了一個話題,奇怪啊。
“對啊,這是我的車。”董丁說道。“你要幹嘛?你沒車吧?”
“是你的車就好了。”我到車的前面,然後一巴掌拍在了車蓋上。
嘭然一聲巨響。
嚇得蘇青衣和董丁都傻眼了。
“你,你這個人怎麼回事啊。”董丁嚇住了,然後大喊起來。
她的話剛落下,就聽見嘩啦啦的聲音,轉頭一看,車的四個車窗玻璃全部碎裂了。
這個人的力量?
董丁這下臉色都慘白了。
要是打人的身子上。那不是要死的節奏嗎?
“不要以爲我不殺女人,你要是再過關西少是三個字,我就把你活活打死了,你信嗎?”我冷森的看着董丁說道。
老子不發怒。你當我好欺負啊。
老子不僅是超級有錢人。
也是超級牛逼的高手。
別給我整這種的。
董丁張開嘴巴:“我,我”
“你信不?”我來到董丁的前面。咄咄逼人的問道。
董丁後退了兩步,在我的強大氣場和氣勢下,只能點頭:“我知道,我新。”
“你信就好。你要是不信,我就好辦了。”我說道,“嚇住你了吧。’
蘇青衣也是沒想到這麼霸道和囂張的。
真不愧是安子啊。
他已經不是那個安子了。
嗯,真的是安家的人。
真的是那個人的孩子。
”安子,別嚇了我表妹了。“蘇青衣說。
“你就是那個屌絲安子?”董丁看着我,好像看見鬼的。
不可能啊,安子不是窮人嗎?呆有豐弟。
爲什麼有那麼多的錢啊?
而且,武術也這麼牛逼閃閃?
“是,我就是屌絲安子。”這一次我沒生氣,屌絲的身份也沒什麼吧。
董丁看着我,兩眼放光。
我一看她的眼神,有些奇怪。
“安子,我要派師學藝。”董丁馬上對我說,“我可以叫你師父嗎?”
蘇青衣和我都是愣住了。
我一時間轉換不過來,派師學藝?我草,要不要這麼扯淡啊,剛纔拿着錢打臉?現在居然叫我師父?
“安子師父,我很喜歡武術的,從小就喜歡,你是我見到最厲害的人,比我家的保鏢還要厲害。”董丁雙眼看我,好像要吃了我的,“你一定要答應我。”說着,根本就不同意,跪下來,給我磕三個頭。
“師父,我現在是你的徒弟了。”董丁站起來開心的叫着。
蘇青衣也是拉着董丁衣袖一下:“丁丁,你開玩笑的吧?”
“表姐,你覺得我是開玩笑嗎?我喜歡武術你又不是不知道。”董丁說。
蘇青衣知道這個表妹很喜歡武術,可是,這也轉換太快了啊。
“師父,你一定要答應我。”董丁怕我不答應,趕緊來到我的前面,有些可憐兮兮的說道,“我看見你這麼勇猛和厲害,我就覺得你一定絕世高手。”
“你是不是看電視看多了、”我問道,雖然這麼問,但心裡爽啊,原來世界上真有這種女孩子啊。
這麼喜歡武術的,而且非常的有錢。
“沒看多,真的,師父。”董丁認真的說,“我的家族也有很多高手,但跟師父比起來,好像都弱爆了呢,師父,你收下我吧。”
“沒興趣啊。”我說道。
“表姐,你幫我說說情吧。”董丁看錶姐。
“安子,這個。”蘇青衣拉着我到一邊,。“你答應下來吧,她的老爸在京城還是有點影響力的,尤其是京商裡面,是一個副會長。以後對你肯定有幫助的。”
京商?我想了下,這可是和溫商一個概念的,很牛逼的商業圈啊,她的老爸是裡面副會長,這倒是可以利用一下。
以後我是來京城,如果能和一些人搞好關係的話,肯定對我有所幫助的,,這個董丁是脾氣暴躁了點,爲人也倨傲,但性格還是單純的,我想了下:“行,沒問題。”
“安子,你不是要收下她吧?”蘇青衣問我。
我一下就鬱悶了:“老師,我是那種人嗎?這個女孩子不是很漂亮,氣質也就是一般,我是要那種你這樣,纔有點興趣的。”
“哈哈,我可不相信你的話,就這麼說定了。”蘇青衣說,轉頭,“搞定了丁丁。”
董丁丁跑過來:“師父。”
“嗯,你這個師父叫得我不錯。”我想了下,“我在京城也就是幾天的時間而已,我就教你一套牛逼的招式,讓你牛逼起來,以後去打架的時候,別弱我的名聲就行了。”
“師父,太謝謝你了。”董丁聽到牛逼的功夫,興奮起來。
“安子,時間也不早了,你就回去吧。丁丁,你送下。”蘇青衣說。
“這個車子壞。”董丁咳嗽了下。
“用我的車。”蘇青衣說。
“老師,回去好好睡一下。”我叮囑。
董丁和蘇青衣去家裡取車。
很快的,董丁就載着我離開。
蘇青衣走進客廳的時候,就看見父親蘇相國,好像是專門等她回來的。
蘇相國笑了笑:‘回來了?”
說真的,蘇青衣見他的笑容覺得很有一種可笑的感覺,他是自己父親,笑起來那麼虛僞,有些討厭。
“嗯,回來了,沒睡?”
“沒睡,坐下來,聊聊。、”蘇相國說。
蘇青衣沒坐下去,站在那裡說:“如果說關西少的事情,不用說了,我今天說得很明白了。”
“說我的事情。”蘇相國說道。
蘇青衣哦的一聲,走過去,坐下來。
“我呢,今天不是長輩的身份和你說,而是一個朋友的身份,站在我的問題角度考慮。”蘇相國說,“你也知道我沒幾年在政治了,要是這一次爭取不到機會的話,這輩子就沒機會了,對我們蘇家意味什麼,你也知道。”
“爬上去就意味你不會摔下來?”蘇青衣說,“做人無愧於心,做官也是如此,這是很小的時候你教我,爲什麼你現在變成這樣子了?”
蘇相國愣了下,好像記得自己在青衣很小的時候教她這樣的話,她還是記得。
“你也和我說的,當官不爲民,那就是不當官。也不用做到包拯那種清官,但最起碼無愧於心,你呢,現在你的心這麼想的?”蘇青衣眼神凌厲的問道,“爲了往上升,你連我的幸福都犧牲了,已經有過一次了,你還來第二次。”
蘇相國臉色劇變。
蘇青衣說的是穆若母親的事情。
但這個事情,蘇相國也是無奈至極。
“青衣,你真的不理解我的做的這一切目的?”蘇相國沉痛的說道。
“穆若這麼多年了來,有叫你一聲爸爸嗎?”蘇青衣站起來,“你不要逼着我,這輩子也不要叫你爸爸,你即使爬上去了,也就是幾年的時間,你就下來了,但你失去了我們,你活着真的開心嗎?我的話就是這樣,穆若已經不叫你爸爸了,我不想我也不叫。”
蘇青衣說着,走進了爺爺的書房。
蘇相國坐在沙發上,一言不發。
蘇青衣的話還是響徹在他的耳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