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個穿着統一黑色西裝的男子,耳朵的戴着耳麥走了進來,大概一百個男子這樣。腰間都是鼓鼓的,絕對是藏着槍械的。這些個男子面色冷漠,一個個好像是機器人一樣,進來的時候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音,但給人一種強大的壓力感和精神上的緊張,恐懼感,
那些公子哥嘴角流露出那種得意的炫耀的冷笑,顫抖吧,你們這些人。
這些黑衣西裝男是神州情報部門的人,這一次出動了精銳的部隊。也算得上是對這事件引起的足夠重視了。
接着,一個面色有些蒼白的男人走了進來,很樸素的打扮,算是那種在大街上隨處可以看見,但不會引起什麼牛逼震撼的男子。面孔也是普通人,如果說他有什麼不一樣,就是蒼白,臉色蒼白,好像很多年沒曬過陽光一樣。
許正陽見到這個男子來了之後,也是露出一個笑容。接着上前,低聲說了幾句話。這個人叫曹蠻,也就是之前被‘安家殺死’的曹政羣的親戚。
“呵,王恆,你也來京城了啊。”曹蠻看見王恆的時候明顯愣了下,“不是說不回京城了?”
“總得回來看看你們啊,你們這些老朋友啊。”王恆有些感嘆的說道,“一晃就過去這麼多年了,你這個病沒好?”
“好不了,治不好,只能吃中藥。”曹蠻說道,“這個事情,你要來插手?”
“不算插手,算插腳。”王恆說道。“安子沒殺人,用不着勞師動衆吧,這麼多的精銳的弟子都出來了了啊。就只怕三個連的人都打不過你這個部門的人啊。”
“客氣了,我的這些弟子不成什麼氣候,就是打狗還是可以的。”曹蠻綿裡藏針的說道。
“打狗?打誰的狗?”王恆好像沒聽出什麼譏笑的話來,。“你不會說我吧?我現在自由自在,想去哪裡都行啊,你不行啊,不自由。”
“狗有說話比獅子老虎要好得多,都是被當獵物的命運。”曹蠻笑着說道,“看上去很厲害,實際上,不啥的。”
王恆哈哈大笑:“你這人性格沒改變,就喜歡來點冷幽默。”
我看那個叫蒼白麪子的男人,有些皺眉頭,這個人很吊,很吊,第一感覺告訴我。呆溝巨弟。
許正陽有他的幫助之後,我這一邊可能要吃點虧了,加上他帶來的人都是一個個牛逼人,看樣子,勢必要留下我才行了。
“女帝,之前曹政羣被殺的事情,你在哪裡?”曹蠻看了一眼女帝,眼中射出一絲的寒光。
“曹政羣?”女帝想了下,搜出這個名字,隨後笑着說道,“我聽說過,好像是在省會和胡樹會面的時候被殺的,你覺得是我殺的?”
“能殺的人不多,安家就是最大的嫌疑。”曹蠻說道,“我不會污衊什麼人,誰殺人,我會抓誰,不過現在是安子的事情,如果你想進去的話,我也不在乎的,大家都是老熟人了。”
你進去之後,安子的老爸可能也要來京城了,正好,一網打盡。只要抓住大魚了下面的那些小魚也會跟着出來的。
曹蠻自然也知道了現在安浮生是在意大利,不過手沒伸那麼長,據說安浮生和教皇陛下很熟,這兩人都是他的敵人啊。
“現在還是先討論安子的問題。”曹蠻說道,說道,“不管他是不是殺人兇手,他是有嫌疑,有了嫌疑就要帶回去調查,這是正常的走程序的範圍,女帝,你不會不知道這個道理吧。”
“道理是一回事,能聽得進去就是另外一件事情。”女帝說道。“曹蠻,你要是執意帶走安子的話,我不會放過你的。”
這個曹蠻是一個很少人知道的怪物,很多人都知道許正陽是部門裡面高手,但女帝知道,真正的高手還有這個曹蠻,關家的那個太監王根本在曹蠻的手底下走不了五招,所以京城的高手很多,尤其是一些家族的人。
以前在那個年代武學很盛,很興旺,隨處可以看見武館什麼的,但隨着時間的發展,現代的生活越來越快了,所以武館就慢慢的倒閉了,現在大多是瑜伽啊,什麼跆拳道等等,基本都是健身而已,已經找不到真正的殺人的武術了。至於那些正在的高手也都隱世起來了。
真正的高手這些年沒出來幾個,尤其是神州的,尤其是年輕一代之中。
但日本這個國家的武者還是很多的,因爲日本人的性格一直都是偏執和狂妄的,尤其對着一衣帶水的神州國家,做夢都想着打壓神州國崛起,加上美國和日本是一個鼻子出氣的,所以日本的武者從整體上來看,要比神州的武者要多,要精悍,要強悍。
往前兩個年代,神舟的 武者可以碾壓日本,但近年來,日本的武者已經慢慢的趕超了神州武者了。
所以,在任何對待這個武者問題上,也是不少大佬們操心的。
武者牛逼了,不是很把法律放在眼裡,隨意殺人,警察去抓人,很麻煩。因爲武者心理素質以及身手都遠遠超越普通人。
故此,國家又出了這麼一個部門,專門吸收一些武者到裡面去爲國效力,用於間諜和情報的工作。
國家的政策是一方面鼓勵,一方面又打壓。
“女帝,如果你堅持這樣的話,我不介意帶你走的,”曹蠻沒有因爲女帝的身份而表示任何的妥協。
“曹蠻,聽說你是特別部門的最厲害的人呢,”王恆笑嘻嘻的說道,“要不,我們來玩玩。”
如果能借機打壓一下這個曹蠻的話,那些部門的人一定不敢這麼小瞧了安家的。
“不,不,我就是一個病人,一個病人怎麼可以和琅邪榜第一名的你打呢?”曹蠻很低調的說道,“我怕死。”
“不太好吧?我相信你的病可以剋制的。”王恆再一次邀請的說道。
“不要了,改天我們喝酒也行,我奉命到底。”曹蠻好像很怕死的說道。
“曹哥,抓走這些人。”
“要不把我們放在眼裡了。”
雖然不知道曹蠻爲什麼不和王恆打,但那些公子已經是開心了。
現在,他們這邊人手這麼多的,拉出來一個,都是牛逼的,地方來的人,完蛋了。
“少爺,我們走吧。”問天說道,“事情的演變已經超乎計劃了。”
“真是一個憂傷的季節啊。”巴黎笑着說道,“我以爲這個曹蠻會和王恆打一仗的,誰知道當起了烏龜。”
問天笑,他可沒覺得這個曹蠻是烏龜。
相反,這個人懂得保存實力。
這個人很可怕。
別看一副病怏怏的樣子,風一吹就倒的。
但絕對動起來的時候,雷厲風行的。
“安子,我先走了。”巴黎朝着我揮手說道,“來給蘇老上柱香,也可以了。”
“行,我們改天喝酒。”我笑着說道,沒有因爲巴黎離開而有什麼傷心,憤怒啊。很是平和的態度。
他肯定有自己的想法,而且這個事是因爲我而起的,他捲進去也不好。
看見巴黎要走,那些京城公子哥不幹了。
媽媽的,剛纔這個巴黎可是很牛逼的樣子,現在見牛逼人來,就走,怎麼可能就走了?
堅決不能讓他走。
幾個公子哥直接攔住了巴黎。
“行,小子,你要走可以,跪下來,爬出去。”
‘爬出去,我們就讓你走。“
“剛纔的得意你牛逼樣子哪裡去了。”
一個個指着巴黎的臉大聲的說道。
“我這個不相干的人也不可以走嗎?”巴黎舉手說道,“我是路過來燒香也不行啊,我沒犯法吧。”
“你也不可以走。”許正陽代表大家說出這麼一句話來,。“你和安子在一起,是他的朋友,我們也要調查一下。”
“懶得理你們,一幫傻逼。”巴黎搖頭冷笑道,直接要走。
“敢走,老子槍斃你。”許正陽大聲說道。
接着,數十個黑衣人拿着槍指着巴黎和問天。
“誰給你們這個權力拿着槍指着我侄子的,老子崩了他全家。”一個聲音洪亮的響起,隨後一個穿着很舊很乾淨軍裝老人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