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雀用一種詭譎的眼神看着我,好像對於我的問題有些意外,但隨後笑着說道:“你問這個做什麼呢?想巴結我還是什麼的?”
這個。說有點巴結,也是可以的,要是你的乾爹是皇帝老子,誰都巴結啊,我不是什麼聖人,自然有自己的打算和私心的,嘿嘿說道:“黃雀姐,有巴結的想法,大家都這麼熟人了,我也想見皇帝一面啊。都是在電視裡看過的,太不真實的,只有親自見到本人了,纔可以體驗那種感覺。”
“感覺?”
“心潮澎湃的感覺啊。”我強調的說道,這不是開玩笑的呢。貞何場技。
黃雀笑說“看外面的月光吧。、”
我轉頭對着窗外的夜空,窗外的月亮出奇的美麗啊,京城的天氣不是一直被霧霾所籠罩?難得有這麼美麗的月亮,莫非也是被我帥氣面容所吸引了。哈哈。
“好好準備一下,快出發了。”黃雀說着走出了我的房間。
“黃雀姐,到底是不是啊。”
“等下。你不就是知道了嗎?”黃雀說,“不過,未必能見到,看情況吧,他太忙了。”
“好嘞。”
趁着沒有去參加生日晚會。我來到老媽的房間,老媽見到我來之後,先笑了笑,隨後說道:“安子。我正想去找你呢,你就來了。”她很多話要對兒子說,但要真正的面對的時候,反而不知道說什麼了。
“老媽,你有一根白頭髮了啊。”我的眼睛看到了老媽三千髮絲夾一根亮白的頭髮。看樣子,眼睛太過銳利也不是一件好事。
在說完這句話之後,我的鼻子不知道什麼的,有酸酸的感覺,原來,老媽也是不再年輕了呢。
有生之年能再見到老媽,我真的很開心,現在,就差老爸了,不知道他在哪裡?
“有白頭髮了啊,我以爲我一直很年輕,和你在一起的時候,應該被人以爲是姐姐的吧。”老媽說道。
這種不要臉的話,是我老媽說的,我現在明白了,原來我是得到遺傳的啊。
“不是像妹妹嗎?”我正色的問道。
老媽笑着道:“姐姐比較好,妹妹比較粘人,安子,我突然不知道對你說什麼了。”
我沉思了下,我也不知道說什麼,總是想問很多話,什麼這些年在哪裡啊?爲什麼一直丟下我和姐姐不管?爲什麼要直到現在纔出來?蘇九是不是她安排的人?反正很多就是了。
“我爸呢?”我最後問道,這個問題是最讓我感到好奇的,也最想知道的。
“你老爸?”老媽想了下,“上一個月我知道他在雲南,但這一個月我就不懂了,他這個人沒手機,找到他很難的,除非是他自動找你。”
“他,很牛逼嗎?”
“牛逼。”
“多牛逼?”我眼睛發亮。
“你想有多牛逼就有多牛逼吧。”老媽笑着說道。
“這樣啊,那應該是牛逼了。”我神色高興起來,“老媽,那這些年來,你一直都在尼姑庵住着?”
老媽點頭,然後讓我坐下來,和我聊起她在尼姑庵的事情,本來尼姑庵早就存存了,但那個尼姑庵的掌門人剛好過世了,所以她就做了這個掌門人。老媽還說尼姑庵還有一個大敵人門派,叫密宗門,也是一個有着百年曆史的,當年是清朝末年的白蓮教演化進來的。
米宗門?白蓮教?我在看電影的時候,對,是黃飛鴻的電影,那個白蓮教好像不是什麼好組織啊。
“女帝,安子,出發了。”
黃雀走進來說。
我和老媽出去。
兩輛車子停在了門口,兩個車子都很普通的樣子,也就是二十多萬的車,不是那種很張揚的。
這一次是參加生日宴會,所以安桃,穆若師父,青衣,淨心都沒有去,我也不知道老媽派她們去做什麼了?
“安子,其實你有時間的話,重走一次萬里長征吧。”老媽突然說。
“萬里長征?”我驚愕了下,“雙腳?”
“對,你爸爸就是親自走過一次,當年紅軍這麼走的,他就怎麼走的,這對於鍛鍊武者的毅力乃至頓悟都有超乎的提高,但也有一定的危險,因爲誰也不知道這萬里長征有什麼發生,當年紅軍吃樹皮這倒是真的。”女帝說道,“和大自然的博鬥纔是真的變得強大起來。”
“嗯,我會的。”我說道,老媽這麼鄭重,那就是一定要去做了,我老爸走過萬里長征啊。
十幾分鍾之後,兩輛車子停在了一個四合院前,我們下車之後,車子就離開了,我以爲會在什麼牛逼酒店舉行,誰知道是這麼一個平常的小家,但想想也是如此,不用這麼鋪張浪費,過得溫馨就可以了。
黃雀敲門,等人出來開門口,就領着我和老媽走進去。
“你有些緊張?”老媽問。
“這個有。”我說道。
“不用緊張,因爲都是人,和你一樣的人。”老媽說。
我哦的一聲,老媽的話真是有道理啊,一樣的人,但,人家是權勢家族啊。
好吧,原諒我現在沒有達到真正的任何事情都波瀾不驚的地步。
一陣笑聲從大廳傳來。
我們三人走進了廳堂。
廳堂有幾個男女,有說有笑的樣子,好像聊得很開心。
“黃雀,回來了啊。”一箇中年男子朝着我們看過來,馬上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
“嗯,夏明的生日,還是要回來的,免得被這丫頭說我沒人情。”黃雀也是笑着說。
“這倒是,她最喜歡的就是你,沒少在我的耳邊說你,爲什麼不回京城呢。”男子笑着。
“所以這一次我纔回來,不然她以後不理我了,我就完蛋了啊。”黃雀說。
黃雀簡單的介紹了一下我和老媽。
“你就是安子?”
一個比較年輕的公子哥在聽到黃雀介紹之後對我問道。
“對,我就是安子。”我昂頭的說道。
說老實話,京城的公子哥我除對譚汐夜大哥有好感之外,其餘的沒什麼好感了。
“你好,我是納蘭君。”那個氣質很書生的男子對我伸出手。
“納蘭君?”我也伸出手。
納蘭這個名很少見,好像我讀書的時候有一個牛逼的詩人就是納蘭性德,不會是納蘭的後代吧?
要不要這麼離譜啊。
“對,納蘭君,君子的君。”納蘭君說,“之前聽說過你,所以這會讓親自見你,還是有點好奇的。”
“我沒這麼出名吧?”
“出名,出名。”納蘭君說道,“你和溫順興以及關家的過招,我們都聽說了,真牛逼。”
我琢磨這個人話,真牛逼,忽悠我的吧?不知道什麼的,我看這個人的眼神,總覺得有一股邪氣。
他說我牛逼,情深意切,很誠懇的樣子,可我就是聽着一些異樣的感覺,似乎是譏笑我的不自量力。
難道這個納蘭君是認識溫順興的?
幾個男女也過來和我說話,尤其是聽到我是安子之後,一個個看着我,好像我是猴子一樣。
很逗比的感覺。
“安子,牛逼哦,連關西少喜歡的女人,都搶到手了,支持你。”一個公子哥輕佻眼眉的說道。“我覺得關西少這個人太過張揚了,這下被你弄得躺在醫院了了,這輩子沒有臉再見我們了。”
我呵呵的笑着。
這些人都是一些非富即貴的二代,我還是保持一點距離的好,之前黃雀可是時候了,不能再這個生日上弄出什麼幺額子來。
“你們聊。”
我走過去,還是和老媽在一起比較自在。
“怎麼聊了?”老媽問。
“感覺不對路,不是一路人,京城的人嘛,有牛氣。”我低聲的說道。
“自然的,但還是有很低調的人,等下你就可以見到了。”老媽眨巴眼睛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