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瞬間,我忽然反手拍在了一顆路邊樹下,隨後掉下了一根樹枝。我拿了一根枯枝,看着這個叫狐王,這個密宗的長老,露出一個笑容說道:“你輸了。”
“哈哈,我輸了,小子,你拿着樹枝來和我打?你以爲的境界已經來到票了劍意的境界?別做夢了,你纔多少歲啊。”狐王一臉冷笑和不屑的說道,“我會讓你知道,真正的高手是怎麼樣的?記住。殺你的人,是我,我叫狐王,獨一無聞的狐王。”
“狐王,那麼你也要記住了,殺你的人是我安子,我的命運,我自己做主,你來殺我,下場就是死。”
我拿着那一根樹枝斜斜地刺了出去。
在這一剎那間,這根枯枝已不是枯枝,已經變成了一柄劍。
無堅不摧的殺人利劍。
因爲我心裡也沒有將這根枯枝當作枯枝,也已將它當作了一柄劍,全心全意地將它當作了一柄劍,我的全身精氣都已注在這柄“劍”上。
這“劍”看來雖然空靈縹緲虛無。可是我一“劍”刺出,
狐王的血掌竟己被洞穿。
狐王恐懼的看着我。
剛纔臉上那種強烈的自信和殺氣徹底的變成恐懼。
好像看見鬼神一樣看着我。
“劍意?這不可能,你怎麼這麼小的年紀會有劍意的。”
狐王失聲的說道。
“因爲我是安子,獨一無二的安子。”
我的手乘勢往前一逆,我的“劍”又刺入了狐王的眼。
狐王的血掌竟被這一根枯枝釘在自己的眼睛上!
鮮血飛濺,人已倒下,一倒下就不再動。
等到有風吹過的時候,我才發覺自己的衣衫都已溼透。
我自己也想不到他這一柄“劍”有這樣的威力,因爲這一“劍”並不是用我的手刺出的,而是用心刺出的。
在這一“劍”刺出的那一剎那問,我的心,我的手的人。已完全和我的“劍”融爲一體。
在這一剎那間,他的精氣貫通。人神交會,他把握住這一剎那。刺出了必殺必勝的一一“劍”。
這就是“心劍”的精義。
原來這就是心劍,我丟下了那一根殺人的‘利器’,然後把自己的那一把隨手攜帶的匕首也拿出來,像丟垃圾一樣的丟進了垃圾桶。
隨後我哈哈大笑,離開。
我沒有在原地等李清雪。
因爲我在我刺那個狐王的時候,我心境好像達到了前所未有境界,該來的會來,不來的,我也不會強求。
不得不說,這是一種近乎禪的境界的,如果我之前是爬着一座高山的話,那麼此刻已經來到了山頂了。
我開始看着這山峰的美麗光芒。
“還真是大哥的兒子啊,在弱冠年齡就有心劍了。”
王恆像一個幽靈的走了出來,看着死掉的狐王,露出一個笑容:“女帝是白白擔心了,現在的安子已經不是來京城的安子了,想不到和恩叔說了一些話,頓悟了這麼多,這麼看來的話,再過一些時日,他就可以和殺人王有一戰了。”
安子,你的路越走越寬了,山頂上的風光一定很好看的吧。
王恆哈哈大笑,也跟着離開。
我回到黃雀姐的四合院的時候,我的手機響起,我看了下號碼是陌生號碼,但我知道應該是裡清雪打來的,這是一種很奇怪的感覺,接過來,聲音平靜而穩定,就好像一個老朋友去旅遊一樣,已經沒有了悲痛和無奈:“清雪。”
“嗯,是我,安子。”李清雪的聲音也很平靜,“聽哥哥說,你要走了,一路順風。”
“嗯,你也是,我要離開京城了,我還是會回來的,我會記得你之前在金洲對我說過的話,一個字一個字的記着,此生不會忘記。”我一字字的說道,堅定之極,“因爲,那是我一生所最追求的,我會帶着你回到我的身邊,用我一生的,來達到這個目的。”
“我若是離開這個世界呢?”李清雪嘆息一聲的說道,淚水一滴一滴的從眼角流下。
“我會去地獄把你拉回來,做我安子的新娘。”我站在陽光下面,感覺身子很冷,但我的血液又充滿了一種無法訴說的力量。
“李清雪,我告訴你,你這一輩子是我的女人,從你對我說的那些話,我就對自己說,你是我女人,誰都不可以從我身邊奪走你,哪怕是死神,我告訴自己,無論你變成什麼樣,無論你做什麼,無論你說什麼,我都認定你是我的女人,就這樣。”
“安子,你,不用這樣的,我想,一個人安靜過着生活。”
“那是我的事情了,無關你的事情,你只要在那邊等着我,我會去接你,就這樣,好好的保重。”貞乒盡才。
我掛電話。
李清雪在那邊聽着嘟嘟嘟的聲音,把手機放在桌子上,然後蹲下來,默默的坐在地上。
任由淚水一滴滴的落下來。
安子,我的安子,不是我不想做你的新娘,只是我不敢告訴你我的事情。
我不想看着你對我悲痛。
我不想看着你無奈的眼神。
我要你這一輩子都開開心心的。
我要你開心,不願你有煩惱。
因爲,我想看的是開心的你。
清雪,你要頑強,你要好好的活下去,因爲,你不能就這麼死去了。
不然的話,安子會去地獄拉着你回來做她的新娘的。
李清雪狠狠抽了一口氣。
敲門聲。
“進來。”
譚汐夜走了進來,看見妹妹臉上的淚痕,嘆息一聲,說道:“你沒去見安子啊。”
“我已經給他的電話了。”李清雪勉強的笑着說道,“他說,會回來接着我做她的新娘的,這個人,就是這麼自負。”
“一個男人不自負的話,那就悲慘了呢。”譚汐夜笑着說道,“告訴你一個好消息,剛纔一個叫狐王的男人去刺殺安子,但被安子反刺殺了。”
“這是什麼好消息?”李清雪鬱悶的給哥哥一個白眼,“他死了最好?沒死的話,我不介意去殺。”
“我的妹子,你不要像上次一樣去殺許正陽了,老頭子最近頭大呢。”譚汐夜說道,“;許正陽畢竟是國家情報部門的人,你說殺就殺,這也太過不給國家面子了啊。”
“現在的神州,不是我們家的嗎?”李清雪傲然的說道。
譚汐夜看着妹妹。
“你怎麼說這句話了?”譚汐夜說道,好吧,他也想過這個問題,但皇帝的後代都沒說,我們作爲宰相的就不要說了,大家低調一點啊。
“不對嗎?”李清雪說道。
“這個,好吧,你說得對。”譚汐夜只能這麼說道。但有些不好的預感。
李清雪性子向來很低調的,這一次爲什麼突然說這麼一句話來了呢?
“哥,那個狐王不是簡單的人吧?”李清雪問道。
譚汐夜按自己的額頭,果然是這樣。
怪不得她說那些話。
“這個,還真不是一般人,他是密宗的人,不過被趕出來了。”譚汐夜說道。
“趕出看來了?那也是要查一下的。”李清雪說道,“潛在的敵人,都扼殺在搖籃中吧。”
“別啊,你別亂插手了。”譚汐夜真怕妹子又亂來了,。“這個狐王武功很可怕,我以爲安子會受傷的,但安子沒有受傷,反而殺了狐王,剛纔王恆給我電話,現在的安子,不是逆天的人物,只怕也殺不了他了。”
“這麼厲害了?”李清雪也是高興起來。
“嗯。”
“那,孫爺爺呢?要是和安子比起來?”李清雪突然很有興趣的問道。
“孫爺爺?”譚汐夜搖頭,“我也不知道,應該還是孫爺爺厲害一點吧。”
“哥,還是查一下密宗的人。”李清雪呼出一口氣,“因爲,我怕自己時間不多啊,多做一些事情,不好嗎?”
譚汐夜看着李清雪的臉,越來越沒有血色,低頭下去:“我知道了,密宗很有勢力,我會跟進的。”
“謝謝,哥。”
“傻丫頭,你可是我妹妹,不用說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