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天元說有辦法從蔡廣的手裡拿走古董,這就表示他背後還有人手。
他對自己保密,也是不太信任自己。
溫候集團是一個大集團。結黨營私也是在所難免。葛紅就是鷹派利益背後的一顆小棋子。溫候集團有兩大利益,一個是鷹派,一個虎派,兩個派系的老總都是大人物。
“我要不要過去呢?如果我不過去的話,這個馮會長會把我在香港的過錯呈報給上級,到時候我很有可能被打發到非洲邊界。”葛洪臉色一陣紅一陣白的。
葛紅有些鬱悶的搖頭,又點頭,最後怕的因素佔了上風。
“我洗好澡就過去吧,該死的,馮天元,總會一天我會爬到你所敬仰的位子上,到時候就是你死亡的時候。”葛洪下定決定狠狠的說道,走進了浴室洗澡。
十幾分鍾之後。葛洪披着一件浴袍走出來。
“你是誰?”
葛紅看見一個年輕的少年正肆無忌憚的在牀上翻看着雜誌。
他是如何進來的?
他的身份是什麼?
他是會長的人?
一連串的念頭在葛紅的腦子轉動着。
“你是葛紅吧,你好,初次見面,請多多關照。”我把手裡的雜誌放下,掃了一眼葛紅。臉色還是這麼的陰冷啊,她的雙腿倒是顯得很長,似兩條圓規站在那裡。
“我問你是誰?誰派你來的。”葛紅冷冷的問道,對於男子的來歷她還是有些忌憚的。
“我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能幫你,看樣子你打算去伺候那個會長啊?”我說着風涼話,“那麼老的男人你去伺候了。你不反胃啊。”
其實馮會長也就三十多歲,一點都不老。
葛紅皺眉,看樣子他知道的得不少啊,那就不能留了,不管是什麼身份,來到她的房間都是不懷好意的,必須要死。
想到這裡,葛紅閃過一絲的殺機,慢慢的朝着我走過去:“我不管你是誰?來到我的房間,你就是死罪一條。”
“死罪一條?這麼霸道啊,你當你是公主了。”我還是輕鬆的笑着說道,“葛紅,我們好像沒這麼大的仇恨吧。”
“混蛋,去死吧。”
葛紅嬌喝一聲。身子上披着的浴袍飛速的在空中轉動,同時遮擋住了我的視線。
就在這個時候葛紅消失了。
至於她身上的風光,我倒是看到了一點。
一抹寒意的刀光出現在我的咽喉上。
“溫候集團人還真是霸道啊。說殺人就殺人,沒有王法了。”我以一個奇怪的刁鑽到極致的步伐一閃,滑翔的來到了另一邊,然後打量這個女人,脫下了浴袍的女人此刻呈現裸美人的姿態,沒有任何一絲贅肉的蠻腰,肌膚白皙。
“找死。”
葛洪殺氣瀰漫臉上,該死的男人用這麼猥褻的目光看着自己的身子,他死定了。
嗖的一聲,葛紅右手持着刀鋒匕首斬向我的咽喉。
“女人的心眼太小了啊,不就是看你一眼,又殺。”我輕鬆調侃的笑容,面對逼人殺氣,又是一個詭異的步伐閃過去,剛站穩了腳跟,葛紅如影隨影了,匕首泛着的刀氣另空氣都要結成冰了。
該死的男人,除了躲之外,就沒有其他的辦法了?
“不好玩啊。”
我的身子突然停頓下來,伸出兩根手指,宛似天外飛仙的捏住了刺過去的匕首。
葛紅臉色一驚。
咔嚓。
匕首斷裂。
然後一股玄乎的力量震飛葛紅。
葛紅被震飛到地板上的時候,只見我屈指一彈,一股真氣就滲透到她的身軀中。
“你......你是心劍境界的高手?”
葛紅臉色無比的震驚看着我。
她知道心劍的人都是一些牛逼,或許是神榜的人,擁有力量和速度絕對的優勢。
可,他才幾歲啊?
她失敗了。
敗得心服口服。
也只有心劍的高手纔可以一招就讓落敗了。
“你說對了,我要不是牛逼的高手,只怕要被你殺了。”我笑着說道,“如何?現在是不是還想殺我?”
“你在我身子下了什麼東西?”葛紅恐懼的看着我。
“什麼說呢?一種痛,那種可以讓你全身細胞都痛的氣。”我宛似一個魔鬼的笑着說道,“還有一種癢,那種癢可以全身都冒血,等一下你就可以體會到了。”
葛紅臉色劇變。
她的身子現在動不了。
“你是誰?我是溫候集團的人,你得罪了我,你會被追殺的。”葛洪一字字的說道,“雖然你是心劍的高手,但我們華夏古董集體也有高手,你會被追殺的,你現在放了我。”
“被我打敗了,還是這麼高傲和命令我啊,看樣子你當慣了大小姐啊。”我譏笑道,慢慢的在數着123.團呆尤劃。
“開始發作了吧。”我問道。
痛,好像是被丟進了一個炸油鍋被人活活的煮那種痛。
下一秒鐘,癢。一種讓全身都癢得叫人拿刀剁手剁腳剁全身每一塊骨頭的癢彌散身中。
上一秒鐘還是痛,下秒鐘就是癢。
來回的折磨葛紅的意識和精神。
葛紅的全身冒出一滴滴的冷汗。
她倒在地上,眼神還是決然,臉都扭曲了:“你.....你要死......我不會放過你的.....”
”臣服,或者死,你自己選擇。”我說道。
一分鐘之後,葛紅虛弱的說道:“我聽你的話,我聽你的話,不要再折磨我了。”
“早知道這樣,就不要裝作可以承受痛苦了,好了,我們來聊聊一些關於溫候集團的事情吧。”我笑着說道。
每一個人或多或少有一些,光明的黑暗的,只有自己才知道的隱私。
每一個家族或多或少也有一些不光明的事情。
隱私就是某種把柄,一個人如果手裡有把柄了,就不怕他的敵人耍詐。
現在,我就來到了羅家的府邸前面。
車子似幽靈的停在街道上。
蔡進寶當然也知道在會展上我和羅瘋子的矛盾,如果說章億隻是小蝦米的話,那麼這個羅瘋子就是一隻會咬人的狗。
蔡進寶以爲我也會像進入章家一樣收了這個羅家,但現在看來我又有計劃。
我似乎在睡覺,又似乎在沉思。
安少是在等待什麼?蔡進寶有些遲疑的看着我一眼,嘴巴閉着。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終於張開了眸子,也是暗暗的心驚,羅家居然有兩個心劍界的高手,太強大了。
我現在也是心劍境界的高手,對上一個人他絕對有把握擊殺,但如果是兩個的話,我會很吃力不討好。
當然,憑着最後他無與倫比那一招驚鴻,我還是可以斃掉和我同等級高手,但也要付出沉重的代價的。
我露出一個陰謀的笑容,說道,“進寶,開車,明天早上再來。”
蔡進寶驅動車子離開。
在車裡離開幾分鐘之後,羅家府邸大門突然敞開,走出了兩個年約六十歲的老者,都是一頭的銀髮。
這兩人就是羅家的心劍境界的武者。
“奇怪,我剛纔冥冥之中察覺到有人中在窺視我們。”左邊的老者唐裝,布鞋,慈眉,很有仙風道骨的作風。
“大哥,我也隱隱察覺到有人在窺視。”右邊的老者一臉的凝重之色。
這兩人是羅家的老祖,大哥叫羅同天,弟弟叫羅茂名,兩人真實的年齡已經有八十歲,但因爲修煉心劍境界,所以看上去和五十歲老者一樣。
“會不會是一些家族的老古董出面了?”羅同天說道。
“不會,我察覺這個人真氣很是詭異。”羅茂名說道,“大哥,你說他會不會要對我們羅家下手?”
羅同天說道:“我們羅家在香港也算是一流家族了,若是有人對我們下手,也要有幾分忌憚的,就是不知道此人是什麼來路?那些大家族的老古董我都熟悉。”
羅茂名也是點頭:“對,這個人好像很年輕啊。”
“我們先回去,這個人還會來我們羅家的,我有預感。”羅同天說。
“哎,如果羅根能變成一個正常人就好了,我們羅家也會出一尊最厲害的仙佛的高手,那樣一來的話我們羅家就不懼怕那些四大家族的人了。”羅茂名一臉的無奈和悲痛。
羅根是羅茂名的兒子,小的時候就展現出無與倫比的武者實力,二十歲的時候就衝擊了心劍境界,但在隨後的修煉中意外的染上了一種重病,導致四肢癱瘓,整個人已經牀上躺了整整三十年。
羅同天旗下沒有子女,但羅茂名有兩個兒子一個女兒,大兒子就是羅根,二兒子叫羅敬澤,目前是香港銀監會的主席,女兒則是羅瓊,是嘉禾影視公司的一個副總。
羅金甲就是羅敬澤的兒子,也是兩老者的孫子。
羅金甲今晚上在會展被打的事情,兩位老人已經知道了,不過到沒什麼放在心上,讓羅敬澤出面就可以了。
小小的一個章家必然要付出沉重的代價。
蔡進寶載着我回到蔡家之後,蔡廣就一臉喜悅的彙報今晚上會展的成果,扣除一些亂七八糟的費用以及捐獻金額出去之後,這一次會展獲得幾個億的收入,這讓蔡廣和蔡進寶大喜,如果再多來幾場,只怕蔡家的收入會節節升高。那些傻逼個富翁以爲賣到了寶,但大多都是假貨,尤其是幾個印度來的富翁,開口就是千萬以上,很吊的樣子。印度阿三沒想到也這麼有錢了,蔡廣自然很高興,也有幾個日本人來,但買的小東西,就幾百萬東西。蔡廣沒什麼在意的。至於一些帶有鑑定師來到人,蔡廣是先給人看真貨,然後等拍賣出去之後,直接弄一個高防的過去,瞞天過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