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京是什麼人?一個超級一流的政客。政客最需要的看重的是什麼,那就是絕對的利益。他現在看重就是安子的背後的利益,準確的說是看中背後安沅的利益,安沅在非洲那邊發現了一個油田。安浮生之前已經和他說過 了,但一直沒能和安沅對話,所以現在見到安子之後,就主動的打招呼。
至於爲什麼安家的人和神州政府交談這個關於油田的事情,這就無從得知了,但普京知道,如果安家的人不和他合作的話,絕對會被美國佬給幹掉的 ,而整個歐洲乃至世界,敢和美國佬叫板的就之後他一個人。
安家這是在找國際上的大靠山,也是一個聰明的選擇,雖然普京沒有見到過安子,但他知道安浮生,知道安沅。而且安浮生在意大利的時候也說過安子的事情,又因爲安子和安沅的長相很像,所以一眼就猜測到這個少年就是安沅的兒子。
“我一定會去俄羅斯的。據說俄羅斯的美女很美麗,也很性感,不是嗎?”我笑着說道。
“對,俄羅斯的女人都很美麗。”普京笑着。
那邊的人看見我和普京這麼親切的會談,一個個瞪大眼睛。尤其是那個剛纔要 給我臉色看的韓大使,臉色出奇的難看,比吃屎還要難看。我也沒什麼和普京要說的,他的起點太高了,我還真的要了一個簽名而已就走了。
等普京去和別人交談的時候,那個韓大使走了過來,臉上討好的笑容:“哈哈。安子,你好,你好,真沒想到你認識這個普京總統啊。”剛纔普京總統都不鳥自己,但鳥了安子,這就是一種身份的象徵,絕對刁刁的,所以韓大使爲了不讓自己的烏紗帽掉下必須過來和安子打招呼,賠禮道歉。
“安子,剛纔的事情是我太過的對不起你了,我家裡有一些百年好酒,今晚上,”
“沒空。”我直接打斷這個人的話,即使他是駐紮在這裡的大使館的大使。但關我個屁事啊,剛纔老子不露出身份的時候,你都幫韓國人說話,還說端午節是韓國的,你當老子這麼好欺負的嗎?要是在國內,老子早就一腳踹飛你 了,跟在羅七八嗦的做個毛啊。不過我倒是有些奇怪,那個三井馬克筆和金世勳爲什麼現在都沒出來?這兩人不會在洗手間啪啪起來把?想到這裡,我全身都氣汗毛了,沒想到這兩人是那種關係啊。
“安子,真的對不起,我不知道你的身份。”那個韓大使還是說道。
“我本來就沒什麼身份,你也不用刻意的討好,就這樣,我不想見到你,走吧。”我說道,不用滾字,已經是看在你是神州人的面子上。
那個韓大使臉皮再厚,也抵擋不住我的毒蛇,只能悻悻的離開了。隨後那個索菲亞也走了過來,一臉的驚歎的說道;“安子,你真是一個讓人意外的人啊,剛纔好多人都在說你會被丟出去的,但,你真的很厲害。”我笑着說道:“不用客氣,我沒什麼厲害的。”意大利人也是人,看見比自己牛逼的,都過來,但他們都在猜測我的身份,至於叔叔的身份,不少人都懂,但年輕一代未必就知道了。教皇和迦葉在那邊和普京閒聊,意大利總理走了過來,那個索菲亞就離開了,叔叔也跟着過來,我和意大利總理扯淡,都是一些足球的,他很喜歡足球,所以我當然也要說一些足球的,意大利總理還是很熱情的,叫我多在意大利呆着,領會一下意大利的風土人情。
我突然想起來了,意大利總理說什麼也是官位極高的牛逼人啊,如果他能親自和維納斯說一下的話,那麼想必,維納斯多少看在意大利總理面子上吧。我頓然把這個想法告訴給看意大利總理可閣下,意大利總理倒是說可以試試。我看着意大利總理走向了維納斯,雖然是距離有些遠,但我還是靠着耳力聽到兩人的對談的。
“維納斯,你還是一如既往的魅力四射,這個晚會,你是最耀眼的一個。”意大利總理恭維的說道。
“哦,是嗎?我不覺得,黑寡婦也是一個很耀眼的人,你不是喜歡她嗎?”維納斯說道,“她有很多錢。”
意大利總理笑着說道:“可是,整個意大利的人都知道,這個國家最有錢的就是你,維納斯。”
“對,我最有錢,要不是我,你們國家的這些官員都要喝西北風去。”維納斯說道。
在神州,不會有那個商人看這麼對神州官員說話,但在意大利就不一樣了,因爲這是資本主義國家。
任何牛逼的人都不敢公然和神州政府對着幹。
但維納斯就敢。
也因爲這裡是意大利。
“如果你是因爲剛纔和安子的交談來找我說話的,抱歉,總理閣下,我不希望說這個問題。”維納斯說道,“如果你想着接着當這個總理的位置的話,你可以走開了。”
在國外要競爭總理是需要錢,就好像美國總統一樣,沒有大財閥的支持是不能當總統的,同樣的一個道理,意大利也是一樣,所以維納斯資本才這麼雄厚。意大利總理雖然很不爽,但沒辦法,對方錢多,家族根基後,百年基業,都控制 半個意大利的經濟了,所以,總理閣下只能悻悻的離開了。
總理閣下對我微微的抱歉,我笑着沒什麼,反正和我意料差不多,只是沒想到維納斯會這麼吊,敢這麼和一個總理說話而已,難道整個意大利就沒什麼人可以制衡她了嗎?這個人的弱點是什麼呢?任何人都有弱點,神都不例外,所以我只能借着找維納斯的弱點了,不過我看維納斯剛纔和東條信長交談,就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東條信長來意大利是殺我,現在有了維納斯,那兩人聯手起來的話,那是遇人殺人,遇神殺神啊。
看樣子意大利是一個很危險的地方了,我不能隨時走動了啊。
安浮生叔叔走了過來,似乎知道我想什麼:“你說,要是普京和維納斯說的話,會如何呢?”
這個想法其實我剛纔想過,可是,如何開口呢?
總不能這麼過去說的吧。
“利益。”安浮生叔叔說道,“你就說你將在俄羅斯投資幾個億就行了,現在俄羅斯的經濟可不什麼好,知道我的意思了吧。”
“我明白了。”我說道,只有彼此有了共同的利益,普京纔會出手的,我明白過來。
“叔,爲什麼你不上去呢?”
“你現在已經可以獨擋一面了。”安浮生看着我,說道,“我要做的就是把你推倒前臺來,今後世界是你們的年輕人的。”
“叔,我不會讓你失望的。”我說道。
“這種事情就看緣分。”安浮生說道,“順其自然,不能強求。”女序溝亡。
可是,我不強求的話,清雪就離開我了,這輩子就不會看見我了。
我現在就是要強求這個緣分。
我在那邊等了幾分鐘,看見普京沒在和其他人的交談之後,就快速的走了過去,這一次那些保鏢沒攔下我,估計是剛纔普京和他們說什麼了話了吧。
我來到普京前面的時候,就快速的說了一下關於雪蓮花的問題,自然的,我也是要把去俄羅斯投資的問題說了下,我現在有錢,所以說話底氣還是很有的。對於我要去俄羅斯投資,普京顯然很感興趣也很歡迎。普京說道我會親自和維納斯說一下,但不是現在。
我明白過來,普京是很有分量的人,他親自去說,應該可以吧,維納斯再吊不能像剛纔和意大利總理那麼一般說話的。
“這個男人好像在哪裡見過,額,我想起來,這不是教我驚鴻的鬍子男人嘛。”我有些愣住和驚喜,和普京交談後,我就見到大門走進來一個很悠閒的男人。修了鬍子後,男子顯得很年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