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別介意我的目光,我還不懂得欣賞,閉上眼睛,放鬆下來,這樣效果會好一些!”我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說。
“我說——你別跟我說話,你聽懂了沒有?”
我只是精神上臆想和一些道不出口的胡思亂想罷了,唐綵衣好像我已經把她給怎麼樣了似的。
既然不意與我搭理,我還懶得說了。唐綵衣對我的身體是沒有興趣的,她連看都懶得看。
跪在牀邊的女孩換了一個姿勢,開始按摩腰間和臀部。我真想放個屁薰走她。
像一根剝了皮的蔥,很白,很細,很長。我很想試着摸一摸,是不是真如我想象的那樣,會暈倒過去。
“老闆,睡着了麼?”我笑眯眯地說。
再怎樣謙虛的笑容,唐綵衣都是看不到的,她的眼睛閉得死死的。
“叫你別說話,你聽不懂麼?”唐綵衣從眼縫裡瞄了我一眼,她可能發現我還是在死死地盯着她看,因而不意與我的眼神交配,又睡了過去。
“怪無聊的,說說話也好啊!”我的笑容,並非是要誰看到,也不是衝着指定的什麼人獻媚,只是發自肺腑的,由衷的笑意。
“說什麼?”唐綵衣道。
“我長這麼大很少誇讚別人,我想誇一誇你!”這也是實話,我很想將內心的想法說出來。
“你閉嘴!”唐綵衣連忙阻止道。
“讓我說完,好不好?”我沒理會唐綵衣的喝阻,自顧自地說,“你真好看,從頭到腳的好看,連腳趾頭都好看。”
“再說一句,你就給我出去,你現在很討厭!”看唐綵衣樣子,怎麼就這麼嗆呢?
“我們做爲合作伙伴,老闆您不該這樣對我的,上次我們就聊起這個事情,老闆可以將我當個小孩,就像現在這樣,我的目光對你造不成多大的侵害,另一方面,老闆也應該對我們紅領巾少先隊員有一點點的客氣,對,是客氣,
客氣一些也好!”我張口就說,眼睛卻牢牢地監視着唐綵衣的一舉一動。
打從進了這家叫做“海上瓊宇”的會所,我的心思一直放在唐綵衣的身上。現在突然想起來,好像我錯過了很多同樣美好的東西。
那個在服務檯做嚮導的女孩,應該是這家會所裡最漂亮的女孩,就好比唐綵衣之於城水灣的飯店,算是招牌級別的人物,而我居然就忽略了她的存在,沒好好欣賞一番也是莫大的損失。
這個女孩在剛纔我沒能好好地打量一下,也是我的過錯。
我只能看到給唐綵衣按摩的這個女子,她長得也不算太差,無奈她的客人是唐綵衣,這讓她遜色了很多。
女子發現了我不懷好意的眼光,與我的眼睛進行了短暫的交配。電光石火間,我又將目光移向唐綵衣,一聳一聳的,好像還在發力一樣。
“老闆,我一片赤誠,帶您來放鬆一下,您也夠累了,怎麼就把我的好心當成驢肝肺了!”
唐綵衣的頭稍微往上一擡。這一擡可不得了,她的那兩坨白花花的肉頓時離開了與褥單的親吻,也讓我的眼睛趁虛而入。
我笑說:“老闆不要慌張,我近視,看不到的!”
騎在唐綵衣背上的這名女子都聽出了我的謊話來,她抽搐地笑了笑,沒敢表現地太明顯。唐綵衣是第一受力的載體,她沒道理感覺不到這名女子的笑意。
“小明,我想跟你解除合作關係的身份!”唐綵衣略微一失神,繼而調整了過來,很認真地說。
“別嚇我啊!”我一聽這話,頓時慌張了起來,爲了看看人家的身體,少掙很多錢也是錯事一件,忙說,“我轉過頭去,不能這樣對我的。”
“你今天很讓我不高興,你知道麼?”唐綵衣一本正經地說。我儘管看不到唐綵衣說話時的樣子,但她認真的語氣我還是分辨得出來的。
“我知道錯了,我不看了,好不好?
”我已經將頭偏向了另一邊,忙不迭說。
“在飯館的時候我就覺得你沒安好心,我也沒往心裡去,現在想來,還是我低估了你的本性和用意!”唐綵衣絲毫不顧這兩個正在揉背的女子,很直接地說。
該不會這女子氣昏了頭,正在穿衣服收拾走人吧?想到這裡,我還是忍不住回頭看了看。
“你還看?”唐綵衣沒有收拾着起身,她在監視我的眼睛,“看夠了沒有?”
“把我眼睛蒙上吧!”我從旁邊抽過一張枕巾,蓋在腦袋上說。
如果這樣都不能讓唐綵衣打消她對我的監視,我還真不如離開這裡。
哪怕這時候讓我滾蛋,今天也是賺翻了才滾的蛋,出門出車禍也是值了。唐綵衣的身體比我想象中還要正點。
倘若將我的手指化作一匹脫繮的野馬,我寧願在這片平地上跑得累死。
長這麼大,我也算閱人無數了,可從沒見過像唐綵衣這樣玲瓏剔透的身體,想必她每一個毛孔裡噴出來的汗水都足以媲美瓊漿玉液了。
一塊上等的璞玉或多或少地會有瑕疵,唐綵衣從頭到腳堪稱完美,她在我眼中唯一的不足是——沒翻過身來讓我好好地看一看正面。
這也是今天最大的遺憾和不足。如果有幸,我願意趴在她的正面,隨着滄海,化成一把灰。
“老闆,我沒看吧?”我試探着問說。
唐綵衣久久沒有回答,我好奇地掀起遮住眼的枕巾,向唐綵衣直直地看去我意猶未盡的眼光。
她已經翻過了身來。那名女子捋着唐綵衣的胳膊,像是在舒筋活血。
作爲同性,這個按摩的女子是不懂得去欣賞的,作爲異性,在我沒有成爲唐綵衣的合法男人之前,我懂得去欣賞,卻沒有任何機會去接觸,而我,不可能成爲唐綵衣男人,所以也失去了這樣的機會。
很好看,從頭到腳的好看,也很美妙。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