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子多起心來,就好比蜂窩煤有好幾個孔一樣,哪裡都冒煙。我哪裡有不給她面子了,我是的確不方便留下來啊!
想必這女孩子覺得,她兩次開口,就已經讓她很掉面子了吧。這樣說來,那我不是連骨頭都不剩了?
不管怎麼說,女孩子是不能得罪的,就好比遇見了公職人員查崗,態度一定要端正,他們整人跟女孩子整人是一樣的,整起人來還有理有據的。
鑑於此想,我快速地追了上去。料不到這個女孩子步伐奇大,我居然沒追上。幸好蘇彤彤所去的方向是住所的方向,這讓我放心了不少。
索性,我還不浪費這個力氣了,慢慢地追了上去。
當我推開她住所的門,發現這女孩子今天真是脾氣發得大,居然是在收拾自己的行李。我將門從裡面反鎖,免得這個女孩子又跑出去,我可不想浪費體力再去追她。
“停一下,好不好,讓我說完。”我拽住她的手說。
“沒話說了。”蘇彤彤掙開我的手,又往皮箱裡塞東西了,塞得很潦草,沒一點女孩子的樣子。
“你今天是不是不高興啊?”我說。
蘇彤彤停下手來,瞪着眼睛看着我,說:“我不是不高興,我只是覺得很沒面子,你懂麼?”
“怎麼就沒面子了?”
“叫你留下來陪陪我,要我說多少次?”蘇彤彤大聲道,“而且,我不是第一次說了,也不只是今天,你叫一個女孩子說幾遍?啊——”
“哦,這個事情啊,好商量麼。”我險些就笑了出來。的確不是一次兩次了,而是很多次了。
這樣說來,我的確是沒怎麼給她面子了,叫一個女孩子要一個男孩子留下來,本來是一件十分難以啓齒的事情,看來我讓蘇彤彤難以啓齒了很多次了。
不過我不是要讓她爲難啊!再說了,在我面前還有什麼好爲難的,都老夫老妻的,我真的不方便的。
“好了,”我雙手托起蘇彤彤正在整理東西的雙臂,讓她站直了身子,說,“多大點事情啊,你就這樣,我留下來還不行麼?”
“現在晚了。”
蘇彤彤再次掙脫,又彎下了腰。我再次托起她,說:“從今以後,這樣的話,你不用說了,由我來說,而且,我每週都來陪你,這樣總行了吧?”
“你不覺得你這樣很讓我沒面子麼?”
“那你讓我沒面子也好,現在就沒面子,你說吧,要我怎麼做。”
“你出去!”
“還有呢?”
“叫你滾!”
“這個有點難度,換一個吧!”
她還沒消氣,但我沒氣,所以,我不大理會她跟我發脾氣。蘇彤彤將箱子塞到了桌子下面,自己則坐到了牀邊,還是氣嘟嘟的樣子。
我也坐到了邊上,並且不失時機地握住了她的手,深情款款地說:“我現在帶你去看看這座城市,好不好?你還沒坐過我新提的車呢,比摩托車好用多了。”
那輛戰斧的作
用其實對於泡妞來說是不大好用的,因爲怎麼看都像是一輛貨車,或者是牽引車,遠不如幻影R9這些跑車,但是泡已經泡到的妞,其實還是很有效果的。
因爲泡已經泡到的妞,就好比是哄自己的孩子,不管你給不給她糖,她都是你的孩子,再怎麼鬧,都是在家裡,鬧得累了,也就消氣了。
要是再給她丟一顆糖,那她就會笑出來。蘇彤彤就是這樣。
“那去哪裡?”
“想去哪裡?”
“想去我姐姐家。”
“太遠了,換一個地方,趁着天色還早。”
“隨你了。”
最後的這三個字,聲音極小,也預示着蘇彤彤已經鬧完了。她沒主張,我有,我車上的昨天用掉的工具還沒有卸下來,正好,現在可以配上用場。
蘇彤彤氣已經消除,我們再次出了門,又去市場買了些東西,她問說,買這些東西幹什麼,我說給你用的。
她也就沒再說話了。
我們去了同一條國道線,但是方向與昨天相反。蘇彤彤坐在我身邊,她很享受現在的這種感覺,不是地扯着我的衣袖問些什麼。
說這是哪裡了,說這是要哪裡了,還說,晚上回去不回去了。我都以笑臉相迎,因爲我是在賠罪當中。
停到一處被別人開發過的草坪中,旁邊同樣有大樹和一汪不算很清澈的水塘。從後面的車斗裡卸下來炊具,墊子再充上氣,生起火來,鋼叉上插上鮮肉,便開始烤了。
有時候我覺得我哄女孩子的套路特別的單調,用過的東西會不厭其煩地用很多次,用過的套路也會不厭其煩地用很多遍。
但是好像這年頭的女孩子很吃着一套。蘇彤彤還親自上手,自己燒了一塊肉來,手藝比昨天的那三個女孩子要好上很多,與我在伯仲之間,幾乎不分軒輊。
她很樂於來這種地方,我覺得有些厭倦,但是不能表現出來。我也是無計可施了。
而蘇彤彤已經忘掉了剛纔的事情,一臉的天真,還給我餵食。天色尚早,所以逗留的時間長了些。
天黑後,我們才收拾東西趕了回去。我也履行了剛纔所說的話,並未回家,只要早上早點起來就好。
晚飯算是吃過了。她在裡面洗了澡,而這裡,是有我的生活用品的,鞋子睡衣都有,還都是蘇彤彤給買的,她爲了睡我,可謂是煞費苦心啊。
連着塑料袋,現在都不用我去買了,她都準備了很多。經過兩年的開發,這個姑娘成熟了不少,尤其是在身材和器官的發育上,簡直大有變化,而且還很大。
一隻手居然扣不住!
我將手解開她睡衣的那一刻,我頓時血脈噴張,全身都充斥着一股能量,好像非要發泄出來一樣。
“你留下來是不是爲了要這樣?”
“那你買塑料袋不是給我用的了?”
“討厭!”
“討厭你還要我留下來?”
“輕點兒啊,呀——”
蘇
彤彤被我壓在身下,不住地叫喚說,“叫你別亂動,誰讓你——”
“怎麼了?”
“你慢點啊!”
我身體好像不怎麼好,一個晚上只能用掉一個塑料袋。聽說有些人一個晚上可以用掉一盒塑料袋,這樣比起來,我覺得我不夠男人。
但是在時間上,我好像不算短了,至少比我所聽說的幾分鐘要長很多的,很多的話,其實也沒那麼誇張,但是可以持續到快接近一刻鐘的樣子。
這女孩子非要我留下來這樣,我也只好免爲其難了。我真無心這樣的,但是孤男孤女共處一室,不幹點什麼也說不過去,我覺得我是被迫的。
完事後,她又去水房沖洗了一下,她還問我,你要不要洗?我自然是不用洗的,反正也沒什麼東西留在我的身上。
女性其實是個比較悲催的生物,她們每個月只能排一次卵,而每隔二十八天左右,她們就會不高興幾天,在幾天的不高興後,她們會持續一週的最佳排卵期。
這樣說來,女性每年就有十多次的受孕期,但是女性一生的最佳受孕次數只有不到三次。
所以,我很心疼我所喜歡着的每一個女孩子。不管她們安全不安全,我都不會不用塑料袋就往裡面衝,還往裡面放槍——太不厚道了。
一個不小心那都是很危險的事情。
因爲有一個多月的時間,我都沒跟這個女孩子這樣接觸過,所以,蘇彤彤在這個晚上幾乎是沒怎麼睡的,她老是撥弄我的頭髮,摸我的臉,還揪我的毛,搞得我也沒怎麼睡好。
這樣一來,早上起得就遲了些,而且,我的眼眶還好像是哭過一樣的紅腫,在鏡子裡看起來像是沒睡醒的樣子,本來就沒睡好。
昨晚不應該留下來的。我這樣回家,要是給母親看到了,她準的猜到我幹了什麼好事,還沒有回家,雖然我沒寫在臉上幹了什麼事情,但是也可以猜測到的。
幸好母親上班的時間比我回家的要早,而從我成年後,她也就很少過問我去哪裡過夜了。這樣看來,母親還是很能理解我們這些青年人的。
將車上的東西卸下,再拿上我的一些東西,耗掉了我快一個小時的時間。當我去到方可怡家裡的時候,那三個女孩子已經整裝待發,大包小包整理了一客廳,好像搬家一樣的盛大。
而見到我的第一眼,就是指責我。而這個指責的人,大多時候是劉彤彤。
“你怎麼纔來啊,這都幾點了?”
“路上堵車!”路上的確是堵車,還不是一般的堵,幾乎水泄不通的堵。我覺得我那輛怪獸被叫做戰斧的摩托車比這輛150被叫做戰斧的四輪車要好用很多,至少不會堵車。
又要充當傭人了。客廳裡的這些東西,肯定是要我去搬上車的,三個女孩子除了站在一旁吆五喝六的指揮我,還有就是指責我不但來得遲,幹活的速度也不快了。
可我也不是她們的什麼人啊,爲什麼要受這樣的氣呢?有時候我也想不通自己這是爲什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