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兆傑說:“我們生氣,不是因爲怕什麼你算計了我們,我沒從沒想過你會算計我們,也沒有覺得你會算計我們,只是覺得你沒把我們當兄弟啊。”
張豪文也罵罵嚷嚷的說:“以後有什麼事,你要是還認我們這幾個兄弟就別瞞着我們,我們不怕事,不怕麻煩,就是怕幫不了,兄弟。”
我抹了一把還沒有落下來的眼淚,一把抱住他們三個,說:“你們也是。”
易兆傑也哽咽着說:“要你說?你當朱子敬沒氣?他比我們氣的更厲害,可我們想不通,他想得通,想的快,要是這幾天沒他在你身邊,我都懷疑你真的是要不要洗浴城了,不認我們了。”
張豪文說:“好了好了,別說,幾個大男人還要哭成一團?!”
我說:“對!以後有什麼事我都說出來,都不許瞞着對方。”
鬆開他們之後,我坐回駕駛座,擦乾了眼睛,平復了心情,才踩了油門往洗浴城去,去迎接我們的難題,掉以輕心不得。
而我有半個月沒見的女孩們,我雖然很想念,整日電話沒斷,但始終是沒有摸着抱着,總是心癢癢,可也沒辦法,這幾天有更重要的事情做,只有這段時間忙過了,纔有時間去滋潤滋潤這些祖國的花朵兒!
......錢老大似乎並不對他手下的人傷心,阿洋、陳強他們被我們關了兩天了,也沒傳出個什麼消息要來取人,倒是天天給這幾個人有吃有喝的‘伺候’着的我們有些沉不住氣了。
在和朱子敬們吃午飯的時候,我說:“真的,不然讓我去找錢老大去。”
朱子敬橫了我一眼,我有些苦惱的夾了一片肉在嘴裡,感覺索然無味。
這話我已經說了很多次了,不是一次兩次三次,而是十次二十次三十次了。
他們剛開始是反對,到最後就直接是無視了,我本來想着自己悄悄地去,可卻發現他們讓安虎一天十八個小時監視我,還有八個小時是我們在洗浴城打地鋪睡覺的時間。
我有些焦急的說:“這樣等着也不是事。”
張豪文說:“我們都知道。所以這不是在想着辦法嗎。”
我問道:“什麼辦法?”
易兆傑說:“等着張興來,問問他的意見。”
我一聽,才覺得他們這只是再繼續拖延着,有些煩悶的抓了抓頭髮說:“他又不知道錢老大和我父親......”
“有什麼關係?”張豪文打斷我說:“就是因爲這個原因,我們纔不想你去,不然又得出事。”
我保證的說:“不會,我,你們還不信嗎?”
朱子敬笑着說:“你?就是因爲太知道了!”
我張嘴還想辯解,他們三人已經埋下頭吃飯,一副不想聽我說話,就算聽見了也會裝作沒有聽見的樣子,我一下子沒有了說話的力氣,只好閉了嘴也一言不發的吃起飯了。
我還在憂鬱着這件事情不知道還要拖着多久,就聽見有人敲我們辦公室的門。
“說曹操,曹操到?”我想不可能是張興吧,他們那說法也不像是張興馬
上就要來的樣子,他們果然擡起頭來茫然地和我對望一眼。
易兆傑就要去開門,我忽然想起了那天晚上李育也就是這麼過去開門,而朱子敬也應該是和我想到一起了,一把拉住易兆傑說:“別輕舉妄動。”
易兆傑便沒有去,我們眼神交流着,幾秒之後我就站到門後,如果那人又是襲擊我們的話,我這個位置他是打不着的,而且只要他一愣神,易兆傑和張豪文已經準備好一下撲過去了。
朱子敬則坐在座位上,門響起第三次之後,我們已經悄悄走到自己的位置上了,朱子敬懶洋洋,若無其事的說:“進來。”
門外沒有聲音,過了兩三分鐘,我們以爲那人已經走,門又響起來了。
朱子敬鎮定的說:“誰呀。”
然後起來,走到門邊,正要悄悄走開,門忽然猛地被打開,張豪文和易兆傑已經一瞬間撲了過去,我們想這下子,抓到襲擊犯了,順便可以給李育一個說法,賣個人情了。
但我看見被撲倒地上的人露出來的是一節沒有遮擋布的光潔勻稱的小腿,我心想這小子還是僞裝着來的?往下一看,卻是一雙高跟鞋,看着有點眼熟。
朱子敬在邊上說:“是不是撲錯人了?”
我說:“恩?”
這時候,張豪文的聲音傳來:“怎麼這傢伙胸肌這麼大?”
易兆傑說:“張豪文,你快滾起來,這是個女人!”
這話說完,被他們壓在下面的人才大聲的說:“你們在幹什麼?快起來!壓死我了!”
我一聽這聲音也有些耳熟,又看了一眼她腳上的鞋子。
怎麼這雙鞋子像是我陪方可怡逛街的時候她買的一雙鞋子?
張豪文說:“不行,萬一是個女殺手呢?”
我沒注意到他臉上的壞笑,要是我注意到了,我會立馬把他們兩個撈起來。
“程天明!”
我一聽這聲音,就趕緊把方可怡身上的兩個土匪拉了起來,大罵:“你們TMD沒見過女人?”
然後去把狼狽不堪,躺在地上的方可怡拉起來,一臉討好的笑着說:“可怡,你怎麼來了?”
她瞪了我一眼,然後把其他三個看笑話的都瞪了一眼,整理好衣服站起來,理也沒理我。
三個人看我吃癟,憋足了笑。
方可怡走到他們面前,笑的親切溫婉的問:“剛剛是什麼捏了我的胸啊?”
什麼?還是捏的?
我惡狠狠的看了一眼張豪文,剛剛不就是他叫的最大聲嗎?
張豪文看我這麼看着他,更樂了,對方可怡說:“我哪裡是捏,是不小心碰到啊,方同學不會介意的是吧?”
方可怡笑着點點頭,說:“恩,我怎麼可能會在意呢?”
話音一落就是張豪文的慘叫,方可怡狠狠的掐了一下他胸部,我知道有個地方現在肯定又紅又腫,我笑了起來,張豪文覺得有些丟臉,跑開的時候還大聲說我們:“你們這對蛇蠍心腸的姦夫淫婦!”
朱子敬他們只管笑,看到方可怡帶着和
善的笑看向他們的時候,也找了藉口走了。
我笑得伏在欄杆上直不起腰,沒注意到方可怡靠近我,狠狠地擰了一把我的屁股,我疼得立馬彈開。
方可怡卻好笑的看着我說:“你是不是在裡面藏女人了,才這麼防着我?”
我揉着屁股說:“你你你你亂說什麼!你現在怎麼變這樣了!”
方可怡走進說:“我怎麼了嘛我。”
我指着她,大聲說:“你你你你無恥!”
她撇了嘴角,一副委屈的樣子看的我心都軟了,只聽她說:“我怎麼無恥了。”
我剛剛疼得都快發火了,看見她這個樣子,就怎麼也生不了氣。
她走近了抱着我說:“我怎麼了呀,你說呀。”
我也抱着她說:“沒什麼沒什麼,對了,你怎麼在這裡?”
她抱着我的腰擡起頭看我,說:“你那麼久沒回家,我也不知道你過得好不好,就和她們說了我要來看看你。”
我說:“那她們呢,怎麼不一起過來?”
方可怡說:“她們最近忙着呢。”
我有些好奇,問她:“忙什麼?”
方可怡說:“畢業設計論文啊。”
我點了點頭,說起這個,我的都還沒完成呢,不過我倒是打算找個槍手替我完成了就行,我估計我這一年都沒法把心思花到其它上面了。
我又想到蘇彤彤,她總不需要做畢業設計,寫論文吧,我又問她:“蘇彤彤呢?怎麼幾天沒見,就沒人把我當一回事了嗎?”
方可怡鬆開我,有些不滿的說:“我不是人嗎?我不是都找上門了嗎?”
我看她有些生氣了,就過去抱住她說:“當然不是啊,我高興地很。”
俯身親了親她的嘴脣,在她耳邊說:“我想你得很,今晚我們出去開房去。”
方可怡紅着臉推開我說:“你天天在想些什麼呢,不正經!”
我一臉無辜的說:“我怎麼了?我哪裡不正經了,難道你想跟我們幾個大老爺們住辦公室?我這是心疼你呢!”
方可怡知道我在調戲她,惱羞成怒的說:“行,怎麼不行!我就住辦公室!”
方可怡這樣,正中我下懷,我對着她壞笑着說:“你這麼開放?也沒見你多學幾個姿勢,倒是願意讓別人看了呢?”
方可怡這下子臉紅的快滴血了,眼睛裡急的都有眼淚了,咬着嘴脣的模樣真是讓人想入非非,我吞了口水說:“別這樣!”
她乾脆轉身去,不理我了。
我從身後抱住她說:“想死你了。”
我的大兄弟現在正慢慢昂起頭來,我抱的方可以很近,輕輕蹭了她幾下,大兄弟就完全昂起頭了。
“啊!”她驚呼,感覺到我的動作,她想離開,我卻不讓她走。
喘着粗氣對她說:“幫幫我呀,跑什麼?”
她往一樓看了看,下面的人都還在工作,而我們辦公室在二樓的角落,是不會容易被人看見的,多半是我們看到樓下的人,而樓下的人是看不到我們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