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心中再怎麼想知道夏薇的身份,但鍾寒也明白現在不是時候,當今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擺平暗影的事情,電梯的速度很快轉眼間便已經到了出口。
走出電梯,鍾寒轉身對着若慕等人說道:“因爲這次的意外,薇兒,慕兒,你們兩人的樣子已經在暗影暴露,所以藤蘭之行只有我一個人去了。”
鍾寒說着,還回頭看了看高聳着的教學樓。
若慕等人也沒有說什麼,誠然,自己的樣子已經在暗影面前暴露了,只有鍾寒一人沒有暴露,進入藤蘭繼續調查變種人的事情也只有鍾寒一人能夠完成了。
把一切拋在了腦後鍾寒對着若慕等人說道:“先走吧,暗影的人不會這麼放過我們的,現在這裡不安全。”說完,不等若慕等人說話,自己趁着夜黑的掩飾悄悄的向着校外走了過去。
雖然教學樓的燈還是很亮,不過都在自習,再加上外面真的很黑,所以裡面的人也沒有看見下面的鐘寒等人。一直走到了門口,鍾寒才發現原本站崗的保安已經坐在椅子上,身體靠着桌子昏睡了過去。
回頭看了看星辰,而後者則是投了一個微笑給鍾寒,鍾寒看了之後只有無奈的笑笑。不用想也知道,也只有星辰是這麼衝動。
走出了校園,看了看停在路邊的法拉利鍾寒招呼了一聲之後便上了車。發動車,法拉利在黑夜中奔向了鍾寒的家。
在鍾寒走後,一個身穿黑衣的男子站在了路口看着離去的法拉利喃喃自語:“一定要把你給拉進我們組織。”而男子的胸口上也是繡着一朵黑色的玫瑰。
說完,男子身形一閃,在黑夜的掩飾下悄悄的離開了藤蘭大學。
法拉利的車速很快,儘管有紅燈的阻攔,但也比平常的車要快上了不少,快速的來到了樓層下面,此刻在樓層下面聚集着很多人。
要說,鍾寒所住的樓層雖然是鬧市區,但是到了晚上平常也沒有多少人,只有不遠處的幾家火鍋店和KTV纔會有很多人,至於這裡,根本不會有那麼多人。
剛打開車門脫掉了暗影的衣服之後走了過去後面若慕等人也緊跟着鍾寒。在走上前的時候還時不時的聽到了幾聲議論的聲音。
“你說,這女孩是誰,大晚上的怎麼坐在這。”
“我怎麼知道,要不,上去問問。”
“別,你可別多管閒事,要是她賴上你可就完了。”
.......
鍾寒聽力很好,老遠就聽到了人羣的議論聲,走上前撥開了人羣,只見一個穿着破爛粉色連衣裙的女孩,扎着兩個馬尾辮臉上淚水的痕跡還在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坐在地上。
鍾寒雖然不認識坐在地上的女孩,但是不知道爲什麼,是出於憐憫還是可憐,鍾寒的身體不由自主的走上前將女孩給拉了起來問道:“你沒事吧,叫什麼名字。”
女孩眨着眼睛看着拉着自己的鐘寒,哭紅了的眼睛盯着鍾寒直直的看着良久才說道:“我叫柳晴。”柳晴哭腔着嗓子說道,所以發出來的聲音很悲慘。
鍾寒看着這個只有自己一般身高都不到的女孩說道:“柳晴是吧,以後我叫你晴晴了,還有後面的哥哥姐姐也會照顧你的哦。”鍾寒說着指了指後面的若慕等人。
“晴晴,跟哥哥去哥哥的家把發生的事情告訴哥哥好嗎。”鍾寒對着柳晴說道。後者只是輕微的點了點頭便仍有着鍾寒握着自己的手上了樓。
人羣也在鍾寒帶走了柳晴之後一鬨而散,對他們來說這只是飯餘茶後的話題而已。
鍾寒帶着柳晴開門,進了自己的家,叫柳晴坐在沙發上之後對着星辰說道:“阿辰,你去接盆水和拿點吃的。”說完鍾寒做到了沙發上看着將雙手雙腳緊緊縮在一起的柳晴說道:“晴晴,現在你可以把發生的事情都告訴哥哥和姐姐們了。”柳晴眨巴着眼睛看了鍾寒一會還是弱弱的把身體向後移了移。
儘量的使自己和鍾寒疏遠點,這點被夏薇看在了眼裡對着鍾寒說道:“這裡交給我和姐姐吧,你們還是回房間吧。”頓了頓說道:“畢竟女孩子容易和女孩子溝通。”
鍾寒看了看柳晴的樣子再看了看夏薇自信的臉無奈嘆息一口氣說道:“好吧,這裡就交給你們了。”鍾寒說完轉身帶着老翁進了房間。
而星辰將水和食物帶來了之後也被若慕和夏薇遣回了房間。
在一切的男人離開了之後柳晴的臉色才漸漸的好了點,身體也不知不覺的靠近了點,看着放在茶几上的水和食物,柳晴一副急不可耐的樣子。
若慕看到了柳晴眼神的變化,將水和食物往柳晴的面前推了推說道:“吃吧,這都是給你的。”柳晴在聽到這一句話的時候好像得到了命令一樣。
跳下了沙發,半跪在地板上,雙手拿起食物就開始瘋狂的吃了起來,看樣子是好幾天沒吃過東西了,足足吃了半個小時柳晴纔在發出了幸福的飽嗝聲之後停了下來。
靠在沙發上呼吸着空氣。夏薇走上前將臉盆中的毛巾浸溼了之後走到柳晴的身邊說道:“不要怕,這裡沒人會在傷害你,把一切都告訴我們,我們會幫你。”
說完,將浸溼的毛巾慢慢的將柳晴身上的污垢慢慢的擦了乾淨,而在污垢從柳晴身上消失之後,若慕和夏薇兩人才發現柳晴的樣子雖然算不上是美若天仙,但在平民中也算比較出色的。
柳晴眨巴着眼睛看着身邊的夏薇,眼中淚水不受控制的流了下來,若慕隨手拿起餐巾紙走到了柳晴的身邊將淚水擦乾之後說道:“和我們坦白,就當我們是你的親人那樣就好。”
良久,柳晴才緩緩的說道:“我的父母在我很小的時候就死了,是我姐姐把我拉扯大,可是......。”說到這,柳晴好像說中了什麼傷心事一般淚水又不受控制的再次流落了下來。
哭了良久才繼續說道:“可是一切的噩夢都在那天晚上降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