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豔雖然性感,但她此時卻不是衆人議論的焦點,甚至被當成了擺設,而她本人也懶得計較,反而更顯得悠然自得。
所有人都在討論該怎麼處置萬人迷,一個比一個兇。
易泉道:“這妹子膽子真的是不小,我聽說洪門在這裡的勢力很大,她怎麼就想到了冒充人家的公主呢?”
‘螃蟹’道:“現在洪門派出一大隊人馬,專門成立了搜索小組,要把這小妞逮住,我在想,如果我們把她綁住,送到洪門去,說不定可以拿到一大筆賞金呢。”
‘喇叭’堅決反對:“不要着急啊,我長這麼大都還沒有破處呢,先給我摧殘了再送回去行嗎?”
‘螃蟹沉’吟片刻,道:“嗯……摧殘是必須的,反正給別人爽也是爽,何不自己先爽爽?不如咱兩個一起上吧?可惜了隊長身邊有女朋友在,要不然還能考慮玩個4p。”
孫豔自然知道他們是有色心沒色膽,只對他們瞪白眼,並沒說什麼。
萬人迷早就已經醒了,只不過還在裝昏,這時候終於着急了,竟不太把對方放在眼裡,喝道:“那兩個小弟弟,敢動我一根毛你就試試看?”
‘螃蟹’和‘喇叭’打了個趔趄,險些從登子上摔下來,鼻子都氣歪了,雖然保守估計她確實比自己大一兩歲,可自從出來混到現在,從來沒有人敢這麼侮辱自己,實在是欠抽。
“你這個臭婆娘,真以爲自己國色天香啊,再嘰嘰歪歪我抽死你……”喇叭果然不是輕易吃虧的主,當場破口大罵。
螃蟹雖然也是眼皮一直抽,恨不得一巴掌打爛她的臉,但相對來說還算矜持,本着好男不跟女斗的高尚品德選擇了沉默。
不過萬人迷現在老鼠進了貓窩,大局已定,也表現出了寧死不屈的精神,對‘喇叭’冷哼一聲,皺着鼻子輕蔑地道:“你算什麼東西,你們要殺要刮請隨便,不要浪費姐的時間。”
“咻……”‘喇叭’氣得臉都綠了,就差還沒有吐血,踉踉蹌蹌渾身都抖了起來,一雙眼睛瞪得跟死魚似的,恨不得要吃了她的肉。
若不是拳頭隊長說了這小妞有利用價值,早就辣手摧花了,哪裡還能容忍她在這裡叫囂。
“噗——”易泉等人喝進的啤酒也是噴了一地,全部傻眼。美女他們見得多了,但是這麼兇殘的辣妹子還是第一次領教。
特別是孫豔,哭也不是笑也不是,那貨簡直是在丟女人的臉,但不得不佩服她的勇氣,頗有一股巾幗梟雄的氣概,很難把她跟剛纔被人追得抱頭鼠竄的狼狽樣聯想到一塊。
易泉卻是越來越喜歡這個小妞了,足夠彪悍,夠野性。他當下站起來,讓喇叭稍安勿躁,一副人畜無害的模樣,道:“如果你不想吃苦頭的話,還是老實點好,相信你看得出來,只有我能救你,在這裡我說了算。”
我呸!明明就是你指使他們把姐綁來這裡,居然能說出這麼無恥的話,豈有此理……萬人迷氣得牙癢癢,今天總算是知道自己的臉皮並不是全世界最厚的,最多就只能排個第二。
但她的腦子還沒有被螃蟹一掌打傻,心知只要討好了這個牛b哥,或許還有商討的餘地。
萬人迷眨了眨眼睛,綻出一個陽光燦爛的笑容,道:“確實看來看去我還是覺得你最帥,現在我的錢也被你們沒收了,還你們的債有多無少,不知道什麼時候方便放了我?”
“nono……”易泉難得說一次英語,搖着一根手指道:“現在已經不是還債的問題了,而是我們找到了商機,只要把你送去洪門,不但可以拿到一大筆賞賜,而且還有利於我們毒蛇幫的前途,因此我得好好考慮一下,儘量得到最大的利益。”
“那還說個屁呀?有本事你就殺了我。”萬人迷翻臉比翻書還快,把頭一甩,視死如歸。
易泉擡張凳子坐到她面前,依然是笑*地道:“不過我做事主要還是看心情,如果心情好了,說不準就放了你。”
“此話當真?”萬人迷斜他一眼,表示置疑。
“當真。你剛纔說你見過那個殺手,有什麼證據嗎?”易泉往嘴裡送了一口啤酒。
“廢話,我怎麼可能有證據,你愛信不信。”萬人迷咕噥。
“那簡單,你告訴我,爲什麼他沒有殺你滅口,如果邏輯上行得通的話,我會考慮一下相信你。”易泉頓了一下,又補充道:“又比如說,當時是什麼情形,你是怎麼看見他的?難道你看見他殺人了?”
喇叭現在打心眼裡就痛恨這個萬人迷,嚷嚷道:“隊長,你跟她廢什麼話,還是先讓我糟蹋了她吧,這個表子說的話不可信。”
“那個小弟弟,如果你想死的話姐拿胳肢窩薰死你。”萬人迷跟他急眼。
喇叭又七孔冒煙,但又不知如何發泄,要不是身上流着軍人的血液,早就衝上去把她扒光狂抽了。
螃蟹現在低着頭專心吃肉,自語道:“真是兇殘,幸虧我沒有惹她,喇叭哥你挺住。”
易泉用眼神示意喇叭閉嘴,又看着萬人迷道:“你別管他們,先跟我說說,我這個人最好說話。”
這話在萬人迷聽來確實沒有吹牛,於是漫不經心地說了個故事,她除了是個騙子外,還有個職業就是當小偷,前幾天晚上更是鬼迷心竅偷到洪門老大的房間裡去了。說起來那也算是個騙局,洪門的老大叫範才德,她先是連哄帶騙,以‘高級雞’的身份接近範才德,和他去了酒店開房間。
當時是半夜,酒店房間外有範才德的兩個保鏢守門,當範才德進了浴室洗澡的時候,萬人迷便開始行竊,迅速洗劫了他錢包裡所有的現金,然後準備開溜。正當她走到門口,突然聽到兩個“撲通”的倒地聲,憑她這種成精的人物,以豐富的經驗判斷,應該是有更專業的‘同行’來了,於是果斷躲進了牀底下。
結果不出她所料,確實有人來了,但來人卻不是她的同行,而是個殺人犯,那人繞進浴室中“咻咻咻”的一陣動靜,然後就揚長而去,非常的瀟灑。
過了許久她從牀底下爬出來,試圖去看個究竟,結果就看到了非常血腥的一幕,範才德被人砍成了六塊,頭顱、四肢全部脫離了軀體,也就是她的心理素質過硬,纔沒有吐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