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接受,爲什麼不讓我去!”
砂隱村的門口,手鞠氣憤的抓緊了我愛羅的手臂,一心想去救弟弟的她居然被命令在家保護村子。
“這是命令。”
“我是勘九郎的姐姐啊!”
“正因爲如此纔不讓你去,你和他都是我重要的家人,如果你因爲救他把自己搭進去了怎麼辦,砂隱村也需要人保護。”
我愛羅掙開手鞠的束縛,轉過身冷冰冰的說道,不過語氣裡卻帶着一絲溫暖,這次同行的人只有一個千代婆婆,其他人都留守砂隱村,因爲不知道曉組織的真正目的,如果我愛羅帶走大部分戰力被闖了空門必將損失慘重。
“我愛羅...我知道了,我會代替你保護好村子的,答應我,一定要把勘九郎帶回來。”
手鞠的眼角一下就溼了,難以想象在三年前他還對自己怒目而視,一言不合就要殺了她和勘九郎,現在居然會擔心他們的安危了,她擦掉溢出的淚花,幫我愛羅好好的整理了一下衣服便乖乖回去了。
我愛羅也開始帶路,交換人質的地點是夾在風之國與火之國中間的無人地帶,趕過去大概也要三天時間。
“對了,這個婆婆是誰啊?”
鳴人好奇的問道,剛剛開始就有個老婆婆一直跟隨,大家都是忍者她卻能跟緊他們的腳步連氣都不喘一下。
“小鬼,你現在纔看到我嗎,你覺得我是幹什麼的?”
“嗯...一路上給我們做飯的?”
“笨蛋鳴人,這是千代前輩,砂隱村最出色的傀儡師。”
卡卡西敲了敲鳴人的腦袋,剛開始見面的時候還和千代鬧了個誤會,被誤認成了他的父親,也因爲他的父親殺了千代的兒子兒媳,讓卡卡西有些難以面對她。
“所以說和木葉求援本身就是錯誤,所謂的同盟國能夠派來什麼好忍者,我看多數是個濫竽充數的下忍。”
“下忍...”
鳴人的眼神灰暗了不少,腳步一下子慢了許多,臉上也露出了慘兮兮的表情。
“雖然鳴人是個下忍,但絕不是你說的那樣濫竽充數,倒不如說木葉爲了幫助我們已經盡了最大的力量。”
“他和我一樣都是人柱力,千代婆婆你應該知道木葉把他派出來意味着什麼,同時也是我的好友,請不要侮辱我的朋友,否則...”
我愛羅沒再說下去,只是身上的沙子流動速度變快了不少,看到他是認真的千代也沒再挑事,倒是有些好奇的看了一眼鳴人,沒看出這個傻乎乎的傢伙哪裡讓我愛羅看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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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趕路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衆人也來到了約定的地點,這裡是一片不怎麼茂密的樹林,一條大河把樹林從中間割開,蠍和勘九郎就站在河對岸。
迪達拉被我愛羅的沙子捆的跟糉子似得放在能夠浮空的砂塊上帶着,倒是省去了自己步行的功夫,實際上一開始他還是可以步行的,結果因爲喋喋不休和鳴人聊天而被我愛羅用沙子堵住了嘴巴,只能乖乖當個人偶。
“是那傢伙嗎?”
卡卡西很快便發現了蠍,伸手擋在了鳴人面前阻止他繼續前行,拿開護額用寫輪眼仔細觀察着四周。
“火遁·豪火球之術!”
在看了一會之後卡卡西突然向着空無一人的地方使用了忍術,隨後在那片地方也出現了和他同等大小的火球,兩個巨大的火球在空中相互抵消,捲起一陣熱浪席捲了身後的衆人。
“居然能發現我,了不起啊卡卡西。”
一名穿着黑衣紅雲的青年從藏身的地方走了出來,眼中三勾玉的寫輪眼緩緩轉動,對着卡卡西誇讚道。
“哪裡哪裡,上次被你月讀折磨的不輕,我可一直都想報一箭之仇的。”
“但是我對你沒有任何興趣,把身後的那兩位交給我怎麼樣?”
“大家,別看他的眼睛,會陷入幻術的!”
卡卡西立即提醒道,雙手結印使用了雷切撲向宇智波鼬,和他戰在了一起。
以上在卡卡西的視角里發生的事情,現實裡則是他們幾個都呆在原地一動不動,全部中了鼬的幻術,只有鳴人一個人是清醒的。
“卡卡西老師,我愛羅,小櫻,千代婆婆,你們怎麼了?”
鳴人根本沒弄清發生了什麼,宇智波鼬出現的一剎那所有人就都陷入了幻術中,他剛想去解除幻術就鼬就突兀的出現在了他的面前,一雙寫輪眼變成了萬花筒,對他使用了月讀。
“這是哪裡?”
鳴人動了動手腳,發現自己正被捆在一個十字架上,周圍的所有色彩都是黑白的,這種壓抑的氣氛讓他身心都非常難受。
“好久不見了,鳴人。”
鼬站在鳴人的面前仔細看着他,他一直都把鳴人當成另一個弟弟,卻只能以這種方式觀察着他的成長,過了許久才感嘆了一句。
“宇智波鼬...這是什麼?”
“我的特別忍術月讀,在這裡時間沒有任何意義,別想着你的同伴會來救你。”
鼬認真的說道,他的幻術很強,強到能一瞬間控住所有人,這種大範圍的幻術時間卻不長,卡卡西很快就能反應過來,但他對鳴人用的是月讀,月讀裡面的數天對外面來說就過了一瞬間,他有足夠的時間和鳴人閒聊。
在這兒的曉成員可不止他一個,爲了不讓外人看出來,他只能狠心抽出一把刀子,刺進了鳴人的身體。
“嗚啊!”
刀子入體的一瞬間鳴人就慘叫了起來,雖然是幻術疼痛卻和真實的無異,但是一轉眼刀子就消失了,身上的傷口也沒了,只有痛楚還在。
“我可是聽說了,佐助爲了尋找力量離開了你。”
“用不着你提醒,我的目的一直都是把他帶回木葉。”
“但是他的目標是我,也就是說無論何時我都會擋在你的面前,你現在卻連我的幻術都無法破解,怎麼帶回佐助?”
鼬說着又在虛空抽出一把刀插進了鳴人體內,但是這次鳴人忍住了叫聲,只是身體不斷的顫抖着,鼬雖然於心不忍卻也只能這麼做。
他是曉組織的成員,也知道曉的最終目的,如果鳴人連他這個坎都跨不過去就別說佐助了,早晚會被曉抓住抽離九尾,他必須知道鳴人成長到了什麼地步。
“果然還是太勉強了嗎...”
當鳴人失去意識後,鼬開始覺得自己的考試有些過分了,鳴人怎麼說也才15歲,要靠自己的力量走出月讀大概不可能了,但就在這時鳴人忽然抓住了鼬手裡的刀子,再次擡起頭時眼睛已經變成了赤紅色,臉上的鬍鬚也變粗了不少,而在和他對上眼睛的一瞬間,鼬無意中看到了一段鳴人數天之前的記憶。
“鳴人,可以回答我一個問題嗎?”
一行人正在向着砂隱村趕路的時候,小櫻突然湊到了鳴人邊上問道。
“什麼?”
“這三年我查了很多資料,佐助要殺的是不是他的哥哥,那個滅了自己全族的宇智波鼬。”
“嗯。”
鳴人點點頭,不由想起了那個時候瘋狂咆哮的佐助以及一臉冷漠的鼬。
“你見過他嗎?”
“見過,三年前他爲了我體內的九尾來找過我,被好色仙人打退了。”
“是嗎,你很恨他吧,都是因爲他佐助才離開村子,離開了我們,他甚至還想要你的命,真是個無藥可救的壞人。”
“小櫻,他確實是個滅掉自己全族,加入曉組織的壞人,但是我的內心深處對他卻怎麼恨不起來,我是不是很奇怪?
鳴人倒是沒有接過小櫻的話,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心口,他非但沒有恨鼬的意思,反而在小櫻說他壞話的時候有種很舒服的感覺。
“鳴人,你該不會是愛屋及烏因爲他是佐助的哥哥才這樣吧,我告訴你,你這樣的想法很危險啊,我來給你修正一下。”
小櫻不解的看了鳴人一眼,很快就想到了理由,接着戴上手套給他來了一場慘無人道的暴力修正,記憶也就此中斷,看的鼬一身冷汗。
“或許如你所說,我不知道怎麼把他帶回來,但是能做到的事情和想去做的事情是兩碼事,即使前途一片黑暗,我也會盡我所能的把佐助從那個深淵裡撈出來,因爲我們是朋友!”
在鳴人堅定的誓言下,他的背後彷彿燃起了一盞盞明燈,黃色,藍色,紅色,白色,乳白色,青色,粉色,橙色,這八種顏色的查克拉圍繞着他的身體,隨後彷彿受到了指令一般融入了他的右手中。
“螺旋丸!”
鳴人手裡彩色的螺旋丸按在了鼬身上,但是他卻沒有被擊飛,而是在鳴人驚訝的眼神中伸出手指點在了他的額頭上,臉上帶着從未見過的溫柔笑容動了動嘴脣,隨後化作黑色的羽毛消失了,與此同時月讀空間也開始崩塌。
謝謝你,鳴人
這是鼬最後的話,究竟是謝他不恨自己,還是謝他對自己弟弟的執着呢,大概只有他本人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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