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得知張大勇原來是受到張兵的蠱惑纔對自己出手。這倒是個新聞,至少讓李飛知道自己的敵人,居然是藏在幕後的張兵?而多半原因還是因爲陸倩!
這真是紅顏禍水啊!
李飛就覺得自己很冤,要是真得到了陸倩倒也罷了,但今天陸倩剛和自己說,間接的告訴自己和她是不可能的。這陸倩沒得到,反倒被張兵惦記上了,實在是太冤。
但要說李飛怕他張兵?那豈不是世界上最大的玩笑?!
別管他張兵什麼來頭,既然招惹了李飛,李飛自然不會讓他有好日子過。
想完李飛也就回到房間去,而昨天又是和海賊幹了一仗,還跳進海里去救陸倩,又是一晚上沒睡覺與狂風暴雨搏鬥,李飛也是感覺渾身沒有力氣,躺到牀上沉沉睡去……
接下來的幾天,李飛與陸倩刻意的保持距離,兩人就像有了巨大的隔閡,再也不像從前那樣說說笑笑了。大多數時間裡,陸倩都與同事們混在一起,李飛則遠遠的一個人躲開去,要麼釣魚要麼潛水,倒也其樂融融。
不過畢竟丟了一艘遊艇,那艘遊艇還是租的。頓時讓李飛出了好大的血,即便大資本家李飛再有錢,心中始終不爽。
五天的馬代旅行終於結束了。隨後公司員工浩浩蕩蕩回到西昌開始正常的工作,李飛也打算過兩天,便要再次前往首都,因爲除了首影的演講馬上就要來臨之外,還有就是杜悅君與李宏偉也要趕往首都了。在李飛回到西昌的第二天,就接到杜悅君打過來的電話。
原來過兩天,杜悅君便要與李宏偉啓程,一同前往首都了,他們想先與李飛聯繫,如果李飛有時間的話,杜悅君與李宏偉二人,便要帶着李飛一同前往首都。
但李飛卻以事物較爲繁忙而拒絕了。他打算明天就先行前往首都,因爲在杜悅君打電話來之前,李飛就接到了蘇若水的電話。蘇若水說她剛好買了兩張許柔演唱會的門票,約李飛一起去看。
想起這妖精般的假小姨
子,李飛充滿了興奮,從和蘇若水相識開始,李飛便與充滿着旖旎與曖昧,這個假小姨子渾身上下佈滿活力與誘惑,尤其是晚上緊緊摟着她,還被她拉着挑選內衣,這些都足以讓李飛興奮。
雖然嘴裡不說,但其實心中,也很喜歡與蘇若水呆在一起的感覺,蘇若水是那種精靈古怪活力四射型的美女,與她在一起,李飛的心也不免的充滿了陽光。
旋即又想起許柔,李飛的臉上,也微微的露出一絲笑容。雖說上次同學聚會的時候,與許柔基本都沒怎麼說話,但對這女子還是有些想法。而能與蘇若水一道前去看許柔的演出,也略有些期待。
與蘇若水說自己明天回首都後,美美的掛了電話後。然後從抽屜裡拿出一個首飾盒來。這是一對極爲精緻的耳環,在馬代附近的首飾店買的。在當時覺得很漂亮所以就拿下,本來是打算送給劉姐的,不過後來想想,劉姐已經有了稀世粉鑽的耳墜,自己雖然這對耳環價值不菲,但與劉姐的比起來,實在太過寒酸。
既然要見蘇若水,那乾脆送給蘇若水得了!
這小妮子本來就長得跟水蜜桃似的,戴上耳環一定很好看。
這麼想着,李飛拿出那對耳環細細把玩,幻想着蘇若水戴上這對耳環的模樣。
陸倩則一直坐在自己的辦公桌前工作。自從馬代回來後,兩人似乎有道無形的牆隔着,說話也比平時少了許多。以前李飛總會藉機與她聊天,或者靠近她……
但如今,這些動作不會再有。
此刻陸倩雖然在辦公,但腦海中卻是李思亂想起來,她不知道爲什麼,怎麼從馬爾代夫一回來,辦公室就變得這麼壓抑?她偷偷的瞄一眼李飛,發現李飛的手中,此刻正把玩着一對精緻的耳環。
李飛怎麼會有女人的耳環?他拿耳環出來幹什麼?
難道是送給自己的?
這念頭在陸倩腦海晃過,連陸倩自己都覺得好笑,只見陸倩站起來,手中拿着兩疊資料,來到李飛面前說:
“這是你說的要找的房源,西昌所有即將上市發售的成品、或者興建的期房都在這裡。”
李飛點點頭,把雙手的耳環放在桌子上,拿着資料看了看,笑道:“好的,辛苦你了。”
說完便把資料放在桌角,準備待會再看。
看李飛不想再說話的樣子,陸倩本應該回到自己的座位,但她猶豫一下,還是主動說話道:“你買耳環幹什麼?”
李飛擡起頭來,看着陸倩一臉好奇的樣子,便把耳環舉起來,笑道:“你說這對耳環好看嗎?”
陸倩看了看,只見此刻耳環正對着窗外的陽光,陽光餘暉照射進來,散發着妖豔且迷人的光芒。陸倩摸了摸自己的耳垂,臉上綻放一絲笑容:“真漂亮。”說完,不自覺的摸了摸自己的耳垂,心想李飛待會說要是把這耳環送給自己,是接受……還是拒絕?
可是……之前自己已經明確拒絕了他呢!
“好看就行,相信你們女人的眼光。這是我送給一個朋友的,她應該會喜歡。”
事實證明陸倩想多了。李飛把耳環在太陽底下照了照,便小心翼翼的放進盒子裡,而完全沒看見陸倩此刻略帶僵硬的表情。
陸倩想笑,但笑得有些僵硬,她裝作大度的問:“你……有女朋友了?”
送耳環這種事,即便不是送給女朋友,那也至少是送給有好感的人。但陸倩也沒聽過李飛什麼時候有女朋友了。
卻見李飛搖搖頭,但又笑起來,道:“我們的關係很難說清楚,也可以姑且這麼認爲吧!”
“哦!”陸倩就笑一笑,回到自己座位不再說話。突然陸倩手機響起來,原是家中的保姆叫陸倩今天早點回家吃飯。平時陸倩一定是輕聲細語回答好的然後聊兩句就掛電話。但此刻,陸倩的心情卻突然變得極爲煩躁,聲音不免有些大:“好啦知道了,沒事的話我掛電話了。”說完不等保姆說話,神色不耐“啪”的掛斷電話,然後一個人坐在位置上,生着莫名其妙的悶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