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開暖氣,怎麼會冷呢?”看了眼放在林尋跟前的啤酒,舔了舔嘴脣的蘆薈就彎腰去撕包裝。
浴巾系得不是很緊,蘆薈兩條腿又是直着,所以當她彎下腰時,浴巾就會變得更加鬆垮,不僅兩座山峰映入林尋眼簾,甚至連那小腹都被林尋看到了,這就讓林尋意識到蘆薈身上只有一件浴巾,要是一拉……
咕嚕。
嚥下口水,林尋就有點緊張地欣賞着美麗風景,早就知道林尋會看得一清二楚的蘆薈還裝作不知情地撕着包裝。
花了半分鐘,蘆薈總算撕開了包裝。
“我給你開。”說着,拿起一瓶啤酒的蘆薈就將它拉開。
由於她開得太急,啤酒花都噴了出來,部分灑在她臉上,部分灑在她頸部往下丨流,覺得有些冷的蘆薈都哆嗦了下,並一臉天真無邪地看着林尋傻笑,接着就伸出舌頭舔掉了脣邊的啤酒花。
“抱歉,讓大哥你見笑了。”笑眯眯的蘆薈將啤酒送到了林尋手裡。
“看樣子你以前一定很喜歡喝酒。”
“其實我以前有在酒廠上過班,在裡面喝酒都不用花錢的,不過我們那廠只生產啤酒,所以到目前爲止,我最愛喝的還是啤酒,怎麼喝都不會醉哦。”笑眯眯地拿起第二瓶打開,喝了一小口的蘆薈一臉滿足道,“後來我交了男友,他就不讓我喝酒,除非是應酬,所以其實我已經壓抑很久了。”
剛喝了一口,蘆薈就重重地嘆了口氣,並放下瀑布般的長髮,哽咽道:“我很喜歡喝啤酒,阿九都不讓我喝,所以有時候我都在心裡詛咒他,希望他去死,所以看到今天的場面,我都會認爲這是我詛咒的結果,惡魔撒旦幫我實現了願望。”
咕嚕咕嚕地喝完一整瓶,蘆薈就擦了擦滴在胸前的啤酒,抽噎道:“所以剛剛我又祈禱他能活過來,可是……我知道人死不能復生,所以我就很自責,我更害怕當我睡着後,我男友會來索命。所以……所以……嗚嗚嗚嗚……”
起身將蘆薈摟進懷裡,摸着她那細嫩肌膚的林尋道:“放心,有我在,而且這種事不是一個詛咒就能實現的,等警察抓到兇手,我們就能知道你男友爲什麼遇害了。現在呢,你就和我開開心心地喝啤酒,就當是爲我們的偶然相遇乾杯,不要去想傷心事,好不好?”
“謝謝你,你的懷抱好溫暖,當你的女人一定很幸福。”說着,知道欲擒故縱的蘆薈就主動和林尋分開,並開了一罐啤酒坐在林尋旁邊。
和林尋碰杯就喝下一大口,蘆薈道:“我的夢想其實很簡單,就是希望能有個安樂窩,每天賺的錢不用多,只要購花就好。可是我男友的夢想和我有很大差別,他覺得辛辛苦苦打工賺不了什麼錢,就要做海鮮生意,所以我就傻乎乎地將房子給賣了,將八十萬都給了他。結果生意還沒起步,他就遇害了,所以我覺得應該是和他合作的人乾的。”
“有和警察說嗎?”
“都說了,我不能讓阿九白死。”
“放心,一定不會白死的。”
“大哥你真是個好人,來,咱們繼續幹杯。”
蘆薈酒量確實很好,就連林尋也自愧不如,所以一箱的啤酒大部分都是被蘆薈喝了,林尋才喝了兩罐而已,而蘆薈除了和林尋聊着她的美好願望外,她還經常往廁所裡跑。
多跑了幾次之後,蘆薈那遮住翹臀的浴巾上都有水跡,也不知道是尿液還是水滴。
就理論而言,是尿液的概率非常高,畢竟蘆薈每次噓噓完總不會都去洗那裡吧?
林尋可不管那是尿液還是水跡,反正他現在最想做的事就是讓蘆薈半醉,再誘使她說一些傷心事,那樣心理防線崩潰的蘆薈就很容易被搞到牀上了。
當蘆薈將最後一罐啤酒都喝完時,她還是很清醒,林尋就叫她不要再喝,可蘆薈一個勁地要求林尋繼續去買,不管林尋怎麼勸說都沒用,所以林尋就裝作有些無奈地去買啤酒,心裡卻樂開了花。
林尋離開後,蘆薈就從枕頭下取出匕首,冷冷道:“就算你再強壯,也絕對有弱點,我就不信你不省人事後還找不到你的弱點。大不了就將你的腦袋切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