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賭。”
“怎麼賭?”
“如果晚上零點之間,他沒有叫你做我剛剛說的事,我就咬舌自盡;如果在這期間他叫你給我幹,那就算我贏,你就必須想辦法放我走。怎麼樣?”
以前在國外留學時,方振眉一直很珍惜蘆薈,這次回國後就發生了巨大轉變,甚至連性情都變了,這讓蘆薈有些莫名害怕,所以林尋說出這個賭時,蘆薈都不敢一口答應,可她真的很想弄死林尋。
“你男友不想殺我,而是將我關在老虎住的籠子裡,這說明他想讓我活得久一點,所以如果你不和我打賭,你就沒辦法瞭解事情真相了。”
“難道你們以前是戀人?”
聽到這猜測,林尋嘴巴頓時歪向一邊,道:“我性取向正常。”
“可你可能是攻。”冷冷看着林尋,蘆薈就分析道,“從我和我男友在一起後,他對性的要求都很低,就算我主動要,他也是敷衍了事。可是有次他內痔瘡,他必須將藥膏推進菊花裡面,用的工具就是一根小指粗細的管狀物。前幾次插的時候,他還表現得很正常。直到那次我因爲有事要出門,恰好我又落了東西在房間裡,所以沒走幾步的我又走了回來,結果我就聽到我男友像個女人一樣叫,叫得非常。然後我就非常輕地推開門,就看到他正趴在牀上,翹着屁丨股,正捏着那個管狀物捅着他的菊花,還哦哦哦對叫着。”
聽到這話,林尋都汗顏了。
“從那天起,我就懷疑他是GAY,所以我覺得你和他很可能就是戀人。”看了眼林尋下面,蘆薈繼續分析道,“你那裡很強壯,很適合當攻。”
“我有很多女人,我不可能去搞男人。女人有兩個洞,男人只有一個洞,你以爲我是傻子?”
沉思片刻,蘆薈道:“你回答我一個問題。”
“說。”
“你是不是攻?”
“絕對不是!”
“通常情況下,會義正言辭地說自己不是攻的男人,他事實上就是攻,而如果他們承認自己是攻了,那就絕對就是攻。所以,我再問你一次,你到底是不是攻?”
不管回答是還是不是,林尋都會被蘆薈認定是攻,這讓他很是無奈,他乾脆就閉口不答。
“你默認了。”
“我靠!你有病是不是?”林尋忍不住爆粗口,“如果我是GAY!昨晚不管你怎麼勾我!我都不會幹你的!你給我搞清楚這點!”
“你也有可能是雙性戀。”
“我他丨媽的還是多性戀!我戀男的!我戀女的!我他丨媽的還戀你家母狗呢!”
“我不想和你鬼扯。”
“是你先和我扯的吧?”
“我們打賭。”蘆薈豎起中指,道,“要是今晚零點前,我男友有叫我和你做,就當我輸,我會不談任何條件放你走。要是他沒有這麼說,你就給我咬舌自盡。”
“好!一言爲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