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吊帶短裙拉至妹子腰際,林尋這才注意到妹妹那件淡粉色,蕾絲鑲邊的呅胸中間都已經斷開。
盯着傷口,林尋手落在了妹子胸上,隨後就往旁邊輕輕壓去,確定傷口沒有傷及肋骨,他就鬆了口氣,要是傷到肋骨或是臟器,林尋就得打鐵買鍋送着妹子去醫院就診了。
瞄了眼裙襬,見上面都是鮮血,林尋就不確定這妹子是不是隻受了一處刀傷,再加上之前和妹子親密接觸時,林尋有聞到血腥味,所以妹子那兒或許也受了刀傷,但也不排除是大姨媽來關顧。
不管如何,既然有可能受傷,林尋就要將這種可能性排除。
將衣服都剝掉,確定妹子只有一處受了刀傷,林尋就鬆了口氣。
走進衛生間打了盆溫水,林尋就開始幫妹子清理身上的血跡。
“這妹子看上去也就剛成年,怎麼會發育得這麼好,我前女友也就B而已,真不知道這妹子吃什麼激素長大的。”
將血跡都擦乾淨,林尋這才發覺這妹子不僅身材超讚,就連皮膚也很贊,白如凝玉,吹彈可破,再加上她那纖細如蔥的五指,林尋馬上判斷出這個妹子絕對是從小嬌生慣養,而且養分充足,不過“養分”這個詞似乎應該用在小花小草身上。
拿來雙氧水和棉籤,林尋就騎在了妹子身上,不過他的褲襠離妹子小腹還有那麼幾釐米,而且他不是要佔妹子便宜,只因這姿勢方便處理傷口。
彎腰,壓在牀丨上的雙膝往後挪動七八釐米,林尋就用沾着雙氧水的棉籤開始給妹子消毒傷口,可棉籤剛碰到妹子傷口,妹子就發出了一聲低吟,渾身都在顫抖。
“忍一忍就過去了,妹子你要堅強一點,我可不希望你死在我這裡。”說着,林尋又繼續替妹子清理傷口,可這次妹子就不是用低吟表達疼痛,而是本能地曲腿,曲腿速度還很快,那光潔的膝蓋恰好就撞到了林尋那還在呼呼大睡的器官上。
“你,妹。”疼得整張臉都漲紅了的林尋就滾到了牀下,蛋疼讓他眼淚都快飆出來了。
休息了好幾分鐘,林尋才從蛋疼的陰影中走出,可他又陷入了可能會再次被妹子攻擊的陰影中,所以他就找了塊鉛筆畫大小的鐵板塞進了自己短褲內。
當!
給傷口消毒的林尋又受到了攻擊,攻擊力度更是透過鐵板傳到了那重要無比的器官,隨後淚流滿面的林尋就在地上滾來滾去。
“如果連你這胸大無腦的妹子都對付不了!我就不要做男人了!”
接下來的一切都很順利,消毒傷口,包紮傷口。
包紮完傷口,林尋鬆了口氣,他這才發覺自己出了一身汗,短褲更是溼得不成樣,就像是尿褲子,所以他就拿了乾淨的短褲跑去沖涼。
衝完涼已經是十點半,這時候包租婆應該不會來要房租,但爲了以防萬一,開窗前的林尋還將檯燈都關了,隨後就邊喝着開水邊上網,還時不時扭頭看着依舊昏迷不醒的妹子。
爲了讓妹子能早點康復,林尋沒有和她搶牀鋪,再加上今天失去工作,還撿到這妹子,所以林尋一點睡意都沒有,就在本地論壇找着適合自己的工作,可找來找去,林尋就覺得搶銀行最適合自己。
要是這幾天內找不到工作,交不起房租的林尋估計就要收拾東西回鄉下,可那樣又會增加老爸老媽負擔,還會被同村人恥笑,說什麼好不容易培養出一個大學生,沒想到最後還是回來種田養豬之類的。
拿起電腦桌上的那張身份證,林尋陷入了沉思。
凌晨三點,林尋實在是受不了瞌睡蟲的勾丨引,就趴在電腦桌上睡着了。
睜開眼,被陽光刺到的少女被迫閉上眼,隨後又睜開眼,反反覆覆數次後才適應,並在傷口微微作痛的前提下支起了身子。
這個過程費了她不少力氣,更是讓她香汗淋漓,她那原本就是搭着雙峰的呅胸就向兩邊敞開,雪峰全然顯出,不過還在呼呼大睡的林尋壓根就沒有看到。
撥開遮住面龐的髮絲,少女低下頭,見呅胸變成了兩半,自己什麼都沒有穿,她就隨手拉起被單遮住嬌軀,隨後就看着趴在電腦桌前,邊打呼嚕,邊流哈喇子的林尋。
昨晚的事,少女記得不是很清楚,她只記得自己找到這個必須要保護的人後就暈倒了,醒來就在這兒,渾身上下基本都被脫光,不過她可以確定自己沒有被侵犯,而且她絕對不能被這個男人侵犯,因爲他們之間有着割都割不斷的血緣關係。
閉上眼,少女腦海裡就浮現出一個血流成河的世界,到處都是屍體,到處都是殘殺,甚至連天空都在下着血雨。
睜開眼,少女就忙拉掉被單,並麻利地脫下了呅胸,隨後就將呅胸的內層撕掉,從中取出了一塊石英錶,接着她又從另一邊取出了另一塊,並將一塊戴在了自己手上。
剛戴好,昂起頭的少女就與一雙火辣辣的眼睛對視着,不過林尋和少女對視半秒後就將目光往下移,暗暗感嘆妹子魅力無限的同時,也感嘆地心引力真不是個好東西。
臉色微變,少女急忙拉起被單,並瞪着林尋,道:“不許這樣看我!你應該會尊重我纔對!”
少女這麼一叫,林尋都有些懵了,他就絞盡腦汁想着自己爲什麼要尊重一個脫掉呅胸的妹子,這不是她自己在找欣賞美的對象嗎?
見林尋有些呆,少女就微笑道:“我叫採莎,你可以直接叫我莎莎,以後我就住這裡了。”
回過神,林尋不自信地問道:“你住這,那我住哪裡?”
“同居呀!不過你一定要尊重我,要不然會發生很可怕的事。”臉色雖然難看,不過露出微笑的採莎還是很漂亮的。
瓜子臉,柳葉眉,五官比例趨於完美,兩漩可愛梨渦,要是再配上採莎那足以秒殺萬千少女的身材,只要是男人看到了採礫都有感嘆造物主的神奇。
“同居吧,我會幹很多活的,比如洗衣服,做飯,買菜,打掃衛生。”
“暖牀呢?”
“小意思!”採莎笑得非常甜,目光卻落到了林尋那搭起的帳篷上,隨即臉色就變得更加難看,一臉無語地將目光往上移,道,“在討論正經問題的時候,你能不能正經一點?”
“你一個花季少女,我一個吊絲,我這下子才知道你的名字,這裡又是單人間,你一開口就要和我同居,我一個身體和心理都正常的男人怎麼可能會沒有反應,我沒有反應就是不尊重漂亮的你啊!”
這藉口讓採莎更加無語,不過爲了完成使命,她也就勉強接受林尋這個藉口,隨即就道:“我是叫你林爺爺呢,還是叫你爺爺呢?”
“我有那麼老嗎?”
“現在的你確實不老。”柳眉一皺,採莎道,“我叫你哥哥吧,我覺得哥哥這個稱謂好親切,而且很符合我和你的年齡。”
“你要叫我老公也可以,反正我現在單身,不介意貢獻我自己。”
“真想不到你是這樣子的一個人。”嘀咕着,採莎就將放在牀邊的石英錶拋給了林尋,“這個是逆輪表,是給你的,你快戴起來,會有很神奇的事情發生哦。”
眼前這妹子雖然漂亮得一塌糊塗,可昨晚被人追殺,傷勢還分明是昨晚那個光頭大漢造成的,再加上她是從天上掉下來的,這些就足以讓林尋對妹子有所防備,所以接住石英錶的他也沒有戴起來,就問道:“採莎,你家住哪裡,又是幹什麼的,怎麼會從天上掉下來,還受了那麼重的傷。”
宛如藍寶石般的大眼睛在眼眶裡轉了兩圈,採莎就道:“我家在上海,我是個高中女生,昨晚做直升機時被人搶劫,然後就被推下來了。”
這明顯就是在撒謊,不過這讓林尋感覺出採莎是一個不擅長說謊的人,所以就繼續問道:“那你受的刀傷是怎麼回事?”
“搶劫的時候被劃傷了啊。”
“那那個追殺你的男人又是怎麼回事?”
“沒搶到值錢的東西就跳下來,想拿我威脅我爸媽啊。”
輕笑着,林尋道:“昨晚你問了我名字,就說是來保護我,還說有人要追殺我,你現在卻說是追殺你,你說我該相信故事的哪個版本?”
“啊!”按着額頭,採莎有氣無力道,“我頭好暈,傷口好痛,我需要休息,我需要吃早餐,請你不要一直糾纏我這個傷員,有問題就留到我康復了再問。”
料想這妹子也不是兇惡之徒,再加上林尋抵擋不了美女,所以他就起身走向衛生間,道:“我下去給你買白粥,待會兒如果你不給我全部吃下,我就拿條管子給你灌進去。”
“灌腸嗎?”
“你嘴裡有直腸嗎?難道你嘴巴是菊花?”
“好惡心呀!”
“你也知道什麼是灌腸,什麼是菊花,看來你內心還是很邪惡的啊!”感慨着,林尋就拉上衛生間的門,隨即開始酣暢淋漓地噴射運動。
看着手裡的石英錶,想起妹子手上也戴着一塊,再加上林尋很好奇妹子爲什麼要叫自己戴上,他在就鬼使神差地戴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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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站在噴頭下,穿着黑色短窄裙,白色女式襯衫領口開得很低,春光乍泄,臉上還帶着職業性微笑,且身體表面還覆蓋着一層微弱光芒的成熟美女,林尋完全愣住了,但他還是知道這個美女是由石英錶投射而出,並非真實存在,不過這美女看上去還是滿可口的,一點也不像虛擬影像。
“先生,請收起您的不雅器官,文明點兒。”說話的是這美女,並非剛剛的電腦合成音,聲音很甜,略帶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