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沙發上敲着二郎腿,有些慵懶地靠着,並端起一杯水往嘴裡送,林尋就道:“你也就三十歲左右,所以你是將女人最寶貴的十年獻給了一個不喜歡,甚至可以說是討厭至極,每分每秒都恨不得讓他死的男人,而你喜歡或者也喜歡你的男人就在東京等了你足足十年。而這一切就是爲了一樣身外之物,你覺得你不可悲?”
“我是爲了一和會!”咬緊牙關,少丨婦道,“那樣東西能夠讓一和會打敗山口組!成爲日本最大黑丨幫!所以就算讓我花上二十年!我也不會猶豫一下!”
“所以我才說你很可悲。”
“難道爲了一和會獻出十年也有錯?”
“這個沒錯。”
“那你幹嘛說我可悲?!”
“你用了最愚蠢最漫長的辦法。”頓了頓,林尋補充道,“如果我知道那東西在誰手裡,我只要花上幾小時甚至幾天就能夠套出話,纔不會傻得將十年光陰獻給一個自己不喜歡的人,難道當他插-進你身體,你因爲他的抽丨動而達到高丨潮時,你沒有罪惡感?”
“不要再說了!”
“每當他入侵你身體時,你就很有罪惡感,你的身體卻喜歡那種感覺。”
“胡扯!”
“快丨感你是無法阻止的,尤其是當你被自己不喜歡的人侵犯時,那種快丨感就會成倍增加,罪惡感會讓你身體更加的敏丨感。”喝了口水,林尋微笑道,“我雖然是個男人,不過這方面我還是略知一二的,所以如果你覺得我說錯了,你大可殺掉我。”
“你以爲我不敢?”少丨婦想壓下扳機,可這男人說的話確實都對了,她被那男人乾的時候確實很舒服,卻很有罪惡感,更因爲這層罪惡感而獲得了前所未有的快丨感,而每一次歡愉過後,她總是會跑去淋浴,想將她那被玷污的身體洗得乾乾淨淨,可就算洗得再幹淨又有什麼用?還不是要躺在那男人臂彎裡?
見少丨婦眼神晃動,林尋就知道自己說到了她的心坎上,所以就繼續道:“山口組的人被擊斃了十個,可還有不知道多少的山口組成員在福州,他們就像獵狗一樣,能夠在你不知不覺的前提下裝上竊聽器,甚至能在你毫不察覺的前提下將你送上西天,所以就算你拿到了那東西,你也沒辦法將它帶回日本。”
“我自有辦法。”
“先到臺灣,再到東京?”
少丨婦嬌軀哆嗦了下,忙問道:“你怎麼知道?”
“不只是我知道,山口組的人也知道,所以別以爲你那點小聰明能瞞得過他們。”頓了頓,林尋道,“你最聰明的地方就是你能在那男人身邊呆十年,卻從沒暴丨露自己是日本人這個淺顯的事實。”
“他們怎麼可能會知道我的路線。”少丨婦變得越來越不安,更是走進林尋,一槍就頂住林尋太陽穴,道,“你到底還知道什麼?統統告訴我!”
“山口組殺了我很敬重的警察,讓他女兒變成了孤兒,所以只要你告訴我那到底是什麼東西,我就會幫你,讓你回到東京和你喜歡的男人團聚。”
“其實……我也不知道那是什麼東西。”
聽到這話,林尋嘴巴都歪向了一邊,並叫道:“你不知道那是什麼東西,你卻爲了拿東西獻出寶貴的十年,你說你不是傻子是什麼?是皮卡丘?”
“反正那東西能讓一和會打敗山口組,這個我很確定。”
“證據呢?”
“我沒必要和你說清楚。”少丨婦突然勾住林尋下巴,幽幽道,“剛剛你不是說你用幾個小時就能套出話,那咱們合作吧,我帶你去見那個男人,讓他告訴我那東西的下落,我就放了那女孩,怎麼樣?”
一個機靈,林尋忙問道:“那個男人還沒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