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錢我也不幹!我害怕得艾滋呢!”
“滾吧你!”
“不用送。”
“氣死人了!真希望早點搬走。”
包租婆有聽到林尋和藍凌在吵架,以前她或許還會站在藍凌這邊,不過現在她是完全站在粼粼這邊,所以聽到林尋和這比馬諾還可怕的拜金女鬥嘴,三樓的包租婆就走到樓梯口,昂起頭,獅子吼道:“吵什麼吵?一大早就在那裡咯咯直叫!要叫就去咬包養你的富商牀丨上叫!在我地盤叫可是要額外收房租的!”
“沒人要的老女人!哼!”
藍凌走後,包租婆氣得嘴都歪向了一邊,自言自語道:“老孃以前也是一朵鮮花,可惜插錯了地方,要不然我現在也是社會名流,哪裡會當起包租婆。”
靠着牆壁,包租婆又道:“不過有這麼一個乖巧的女兒,我這輩子算是沒有白活。”
晉源建築有限公司。
“老闆,有人找你。”秘書敲了敲門,得到老百同意後,秘書就將門完全打開,讓一個穿着棕色西裝,戴着眼鏡,看上去彬彬有禮的男人走進辦公室。
這個男人不是別人,正是林尋,他爲了裝得更像是個正經人,他還花了兩百元買了一套山寨西裝,不過看上去是找不出什麼破綻,但要是輕輕一摸,就會感覺出布料極差,反正山寨貨都是追求逼真,而不追求實用,再加上林尋也就是偶爾用一用,所以也不在乎那麼多,只是大夏天的穿着西裝,讓他有種像是被扔進蒸汽房的錯覺。
“麻煩將門關上。”在老闆示意下,秘書就關上門並像往常那樣整理着文件櫃。
坐定後,林尋就將新買的文件夾推給了對面那個地中海老男人,並道:“我以前在另一家建築公司上班,不過因爲我太勤勞,又得罪了老闆的乾女兒,所以就被轟出來。我曾經策劃了五起千萬元起的投標,爲上一家公司賺了不少錢,也希望張老闆能讓我在貴公司上班,我會盡我所能爲公司創造財富。”
翹着二郎腿,連簡歷都沒有看的地中海就問道:“你爲什麼得罪了老闆的乾女兒?”
胳膊壓着辦公桌,腰挺得筆直的林尋就道:“這年頭,乾爹和乾女兒之間都沒有什麼好事,而恰好我撞到了他們之間乾的好事,所以我就順理成章地領了最後一次公司,不過那老闆爲人挺好的,他給了我雙倍工資,讓我嘴巴閉得嚴一點。”
“說給我聽,具體的。”
“抱歉,拿人錢財替人消災,我沒有權利細說。”說着,站起身的林尋就拿過文件夾,道,“謝謝張老闆抽空見我,祝您生意興隆。”
“等等。”地中海喊住了林尋,笑道,“我就喜歡你這種性格,你學的是什麼專業?”
“市政工程。”
“嗯,專業對口,我這裡剛好有個空缺,你把簡歷給我看一下,待會兒你和我秘書去熟悉一下你每天該做什麼,如果沒什麼很大的問題,你今天就可以開始上班。”
“謝謝張老闆。”林尋又坐回了座位。
拿過簡歷,張老闆就像往常一樣打開,可看到夾着幾張白紙的文件夾內是一把匕首,張老闆的臉都綠了,隨即就像是遭到刺殺了般倒向後方,還喊着秘書馬上報警。
“是秦哥叫我過來的,如果你報警,我最多就是被警察教訓幾句,讓我別玩荊柯刺秦,可要是秦哥知道你竟然報警,就不知道倒黴的是誰。”陰笑着,林尋就把玩着匕首,並靠着背靠椅翹起二郎腿,幽幽道,“我這人其他不多,就是時間多,張老闆請自便。”
“不要報警!一切都好說!”地中海連忙制止秘書,並道,“倒茶,倒茶,趕緊倒茶啊,貴客光臨你還不倒茶,我要你有什麼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