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若霓並沒有使出什麼力道,所以就算被她抓住把柄,林尋也沒覺得痛苦,反而有點兒舒服,他那靈活的雙手更是繞過袁若霓另一隻手的遮擋,成功佔領了袁若霓那兩座小山峰,或許應該說是大山峰,微微聳動的大山峰。
“現在是不是覺得心裡有點底了?”林尋表現得一臉真誠。
感覺到自己被弄得有點兒癢,袁若霓恍然大悟,更是像菊花被捅進了一根狼牙棒般一腳踹向林尋腹部,將玩得帶勁的林尋直接踹到了地板上。
跪在牀邊,袁若霓抽了七八張紙巾擦手,並使勁捶着牀鋪,嚷道:“不要這麼無恥!你這敗類!我怎麼會被你這種人賴上了?”
躺在地板上枕着胳膊,看着生氣卻顯得更加楚楚動人的袁若霓,林尋露出了發自內心很深很深處的微笑,並伸出另一隻手,道:“地板冰冰的,挺舒服的,你要不要躺下來?”
“好,你睡地板,我睡牀,你愛睡多久就睡多久,咱們井水不犯河水。”哼出聲,抓起被單裹住嬌軀的袁若霓已經滾到了牀的另一側,儘量和地板上的色丨魔保持距離。
袁若霓有着良好的作息習慣,午休也在其中,所以就算明明知道地板上躺着一隻色丨狼,警惕的袁若霓還是要午休,她就不相信這隻感化了搶劫犯的色丨狼會強行佔有了她。
林尋昨晚通宵,早上睡覺又被吵醒,又在外面奔波了好一會兒,還消耗自己的腦細胞感化了搶劫犯,要不是身邊還有個櫻桃般可口的美人兒,林尋絕對早就睡着了,所以當他的視線裡不再有袁若霓時,睡魔就在他耳邊唱着催眠曲,讓還想調侃袁若霓的林尋進入了美妙夢境。
“想不想上我?”
聽到細語呢喃,眼睛還有點酸的林尋就睜開了眼,就看到袁若霓什麼都沒有穿地坐在牀邊,交疊雙腿卻擋住了最讓男人嚮往的桃園地,橫着的胳膊則擋住了紅豆。
“想上我嗎?”
看着笑得非常甜,渾身上下不着一塊布料,介乎於半惈與全裸邊界線上的袁若霓,林尋只覺得渾身燥熱,口乾舌燥,更覺得全身血液都衝向了那都已經開始咆哮的邪惡器官,所以他就如同一頭猛虎般撲向了袁若霓,並強行掰開那並得非常緊的雙腿,可林尋糾結了,因爲他發覺如同蛇般扭動着的袁若霓下面竟然沒有洞。
女人不是應該有兩個洞的嗎?
爲什麼袁若霓下面一個洞都沒有?
昂起頭,林尋臉都綠了,因爲袁若霓竟然像氣球般開始膨脹,體型越來越大,越來越大,還像狗狗般汪汪直叫着,吐舌頭,甚至還從那沒有洞洞的雙腿之間伸出了一條尾巴,像掃把般掃着林尋的臉。
睜開眼,看着趴在自己身上的肥狗,林尋就趁它伸出舌頭侵犯他臉的前一秒將它推開了,隨後就坐在牀邊看着跳來跳去,無比活躍,每次跳動卻都讓地步咚咚作響的肥狗,林尋總有一種剛剛被人侵犯完的錯覺。
或許應該說是被狗侵犯。
“怎麼越想就越噁心?”
林尋是覺得很噁心,那頭好像一團肥肉一樣的狗是開心得一塌糊塗,又是搖尾,又是吐舌頭,還艱難地昂起上半身搭在林尋腿上。
撇開這頭肥得有些無可救藥的狗,林尋就走到外面,見袁若霓的高跟鞋不見了,林尋就知道袁若霓已經去上班了,所以他就像個遊客般參觀着這個已經沒有主人保護的房子,最後就回到了袁若霓房間,很坦蕩地翻着袁若霓衣櫥或是抽屜,並從她衣櫥裡選出了一套讓林尋較爲滿意的衣服,隨後還凝視着掛曆好一會兒,並從旁邊抽屜拿了包衛生巾出來。
林尋醒來時是四點,這會兒已經四點半,再加上他已經讓巴哥和採莎疏流影說他今天都沒有回去,所以林尋沒有出門的打算,就很坦然地拿了些水果零食坐在電腦前看電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