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學不會撒謊的小蒼道,“那個給主人扎針的女孩也成了職業者,她今天還完成了初級職業任務。”
“你是說流影?”
“好像是這名字吧。”
“竟然成了職業者。”想起林尋之前說過的話,若霓就立馬去找正坐在牀頭看雜誌的舞魅,並問道,“你給了流影逆輪表?”
“你也想來一塊嗎?”
“你怎麼能將逆輪表給流影?”若霓質問道,“流影她膽子那麼小,那麼善良,根本就不適合當職業者,你要找也是找巴哥,這點常識你難道沒有嗎?”
舞魅一下就冷下了臉,道:“我做什麼不需要你來指手畫腳。”
“我不是指手畫腳,我是希望能最大限度地發揮逆輪表的力量,給流影簡直就是一種浪費,膽小得連螞蟻都不敢踩死的她怎麼可能幫得了林尋?”
“如果我說巴哥會……”說到這,鼻息變得有些重的舞魅道,“反正我讓流影變成職業者有我的道理,等過一陣子你就知道自己現在說的這些話有多無知了。”
“她可能已經死了。”
“不是可能,是百分百。”
“你從早上就說到現在,你難道就不能給我們一點信心?說實話,我還是喜歡失憶時候的你,嘴巴至少不會這麼黑。”
“對,我失憶的時候,林尋還可以隨便幹我。”
“他幹你了?”若霓都以爲自己聽錯了。
“我的膜就是被人捅破的,而且還搞了我不只一次。”冷冷地看着若霓,舞魅道,“我被破的那天採莎也在場,林尋還讓採莎看我流出的血,炫耀他奪走了我的第一次。”
若霓怎麼也不相信林尋竟然會搞了舞魅,她更不相信會在廁所裡勾搭林尋的舞魅會是個處,這讓她選擇立馬跑到另一個房間去找採莎。
採莎一開始還是支支吾吾的,可若霓都將話說得那麼明白了,採莎乾脆就將那晚發生的事和若霓說了一遍。
聽罷,若霓淚流滿面道:“這個該死的老公到底要花心到什麼地步,我都懷疑他是不是連流影蘇珊都搞了。”
“搞什麼了?”蘇珊突然走進來。
“沒事。”若霓笑道,“剛剛在和莎莎開玩笑,說林尋很花心,呵呵。”
“有留言下落嗎?”
若霓採莎都搖了搖頭。
嘆了一口氣,蘇珊道:“流影那麼好的女孩,希望她能平安歸來,要不然我們都會成了罪人。”
“我現在倒是希望林尋不要太早結束奮鬥,至少在我們找到流影之前都不要出來,要不然都不知道他要憔悴多少個日夜了。”
就在這時,若霓的電話突然響了,是李軍打來的。
“若霓,是你吧?”
“嗯。”
沉默了好一會兒,李軍纔開口道:“傍晚五點半,我們在離你們那裡約十公里的垃圾堆裡發現了一些人體器官,初步斷定應該是個二十歲左右的女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