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姐姐粉嫩的脣瓣,我之前便已經品嚐過了,不過那條溼軟滑膩的丁香小舌,卻是讓我有些難以自持。
吮吸了一會兒姐姐柔軟的脣瓣後,我便悄悄的將舌頭伸向了姐姐的小嘴兒。
“嗯!”
一聲輕輕地喘息從姐姐的瑤鼻裡傳出,她摟在我後背上的小手也不由得稍稍的用力了幾分。
我一直都睜着眼睛,看着她近在咫尺的睫毛微微的顫了顫,舌頭輕巧的穿過了姐姐的脣瓣,抵在了她堅硬的貝齒上。
我的舌尖輕輕地點了點她的銀牙,示意她趕緊放我進去。
姐姐長長的睫毛又顫動了一下,大大的眼睛微微的撐開了一條縫隙,偷偷的看了我一眼後,又趕緊的閉上了,不過她緊閉着的銀牙卻是悄悄的分開了一點。
我的舌頭迫不及待的擠了進去,然後,一股從未曾體驗過的感受直衝我心底,想要吸乾姐姐嘴裡津液的想法不自覺的便在腦海中滋生,然後瘋狂的向着全身蔓延。
我長長的吸了口氣後,也閉上了眼睛,一把就將姐姐滑膩的小舌頭緊緊的捲住。
“唔……”
姐姐摟着我的後背,小瑤鼻裡發出着斷斷續續的唔唔聲。
我摟着姐姐身子的手臂也不由自主的開始用力,彷彿是想要將她揉進自己的身體之中一樣。
估計是姐姐纖柔的腰肢被我摟得有些疼了,她微微的皺了皺眉頭,卻並沒有將我推開。
我正享受着姐姐滑膩的香舌、香甜的津液的時候,突然一股疼痛就襲上了舌尖,吃痛的我閃電般的縮回了舌頭,然後放開了姐姐,捂着嘴巴蹲在了地上。
是被姐姐咬的,也不知道爲什麼,她就突然一口咬了下來,疼得我眼淚在眼眶裡直打滾。
姐姐也反應過來了,她快速的睜開眼睛,連嘴角的我們親吻時流出的津液也顧不得擦,就跟着蹲在了我的身旁,一臉歉意的看着我,
“對不起對不起,弟弟,是不是很疼啊!”
我淚眼汪汪的看着她,倒不是真想哭,而是真的疼,疼得眼淚都控制不住。
“沒有沒有!”我捂着嘴,聲音嗡嗡,“沒事兒,一會兒就好了。”
這事兒也怪不得姐姐,誰叫我自己貪念她的味道呢。
姐姐卻不依不饒的拉着我捂嘴的手,
“你快放開,讓我看看,流血了沒有。”
我放開了手,嘴裡沒有血腥味,應該是沒有流血的,不過可能舌尖上會有一團淤血。
果然,我輕輕地張嘴,伸出舌頭後,姐姐就一臉歉然的伸着蔥白的手,點了點我的舌尖,
“有一塊淤血,疼嗎?”
抓着姐姐的手指,輕輕地舔了一下,搖了搖頭,
“以前吃甘蔗也經常將舌頭吃出淤血,這沒什麼大不了的,過兩天就好了。”
“都怪我!我本來是想回應你的,可是……,我是不是很笨呀!”
姐姐低着頭,本來挺美的一件事兒,有這麼被她莽莽撞撞的搞砸了。
“哪有,姐姐可聰明瞭,”我伸手將她攬入了懷中,“第一次嘛,磕磕碰碰都很正常,以後多親幾次,就不會了。”
“嗯,以後我們每天都練習一次好不好?”
懷裡的姐姐仰着小臉,滿臉希冀的看着我。
“每天啊!”我有些失笑的看着她,“等過幾天我舌頭淤血消了再說,好不好。”
“嗯嗯!”
姐姐笑眼眯眯的點了點頭,
“我們說好了哦,等你舌頭好了,我們每天都要練習……至少一次。”
說着,姐姐將小手伸到我的面前,立着一隻白皙的手指,
我微微笑着點了點頭。
站在鐵門旁邊,抱了她一會兒後,才輕輕地放開了她,
“時候不早了,你回去泡個熱水澡,早點休息吧。”
“嗯!”
姐姐也同意了,畢竟今天跑了三圈,她已經很累了,要不是因爲想和我多呆一會兒,她早就爬上牀呼呼大睡了。
目送着姐姐進入了宿舍樓後,我才轉身離去。
在返回男生宿舍時,我特意繞道,跑到東區的食堂,爲趙闊帶了一份熱乾麪,那傢伙估計玩遊戲都還沒有吃飯呢。
回到宿舍差不多已經接近九點了,劉唯一也在,他正扳着凳子在看趙闊打遊戲,蔣濤帶着耳機躺在牀上看小說。
我還記得他說過,《活着》這本小說是他高中畢業時語文老師送給他的,他軍訓的半個月天天晚上都在看,我有些詫異於他看書的速度,這麼薄一本書,半個月了都還沒看完嗎?
擡手對靠在牀上的蔣濤搖了搖,算是打招呼,蔣濤也搖了搖手迴應着我。
我笑了笑便在不再理他,而是走到趙闊的旁邊,放下了手裡的熱乾麪。
感覺到動靜的他仰頭看了我一眼,我指了指桌上的熱乾麪,沒有說話,畢竟他正在直播。
“謝謝!”趙闊微微一笑,然後繼續注視着屏幕。
劉唯一坐在凳子上對我揚了揚眉毛,我也對他笑着揚了揚眉毛,他就突然站起來,然後一把拉着我的胳膊,把我往着陽臺上拖。
“你幹嘛?”
到了陽臺後,我掙開了他的手,有些不明所以的看着他。
“你是怎麼認識洛依依和洛戀戀那對狐狸精的?爲什麼出了名的高傲的陳家大小姐對你這麼好?還有,你們沈家是不是很厲害,爲什麼陳家的家主一聽陳思思說你是沈家的老二,頓時就對你展露了笑顏?”
“你的問題好多呀!”
我先是感慨了一句,然後開始一條一條的回覆他,
“一、我根本就不認識你說的那什麼洛依依洛戀戀的;二、陳妖女是我們攝影社的社長,我作爲攝影社的成員,遇事兒她站在我的一邊,不是很正常的嗎?第三,陳家的家主是什麼鬼,你小說看多了吧?”
“好吧!”劉唯一無奈的壓了壓手,“洛依依就是和你約戰抓娃娃比賽的那個女孩兒,洛戀戀是她的妹妹,這倆雙胞,長得就跟狐狸精一樣,聽說現在就在我們隔壁音樂學院上大一,你們是怎麼認識的?”
他一說和我約戰抓娃娃比賽的女孩兒,我就明白他說的是誰了,就是那兩個扎着不同偏向辮子的雙胞胎少女。
想到她們那張標準的瓜子臉,眼睛大大的,嘴兒小小的,看着一點都不像是真正的人類,倒更像是……定製的充氣娃娃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