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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定時成18年了,真是尷尬得不行……
兩人相互的瞪着對方,視線在空中碰撞,激起了一陣陣的火星電光,一股濃烈的火藥味兒在兩人身上升騰。
感覺要爆炸的樣子啊……
“你們不會是想在這兒打一架吧!”
“哼,大變態,這裡沒你說話的地兒。”
女孩兒對我的印象不可謂不惡劣,就因爲一廂情願的猜測我是尾隨癡漢,就這麼主觀臆斷的給我蓋棺定論?這也太自以爲是了吧。
“喂,少女,我說你適可而止哈,我怎麼就變態了,別以爲你年紀小我就不告你誹謗。”
“你說誰是大變態呢,我弟弟會對你變態,”姐姐也立馬的聲援起自己的弟弟來,並且還不屑的瞟了一眼少女的胸部,“就你那點·乳·量,我弟弟會看得上?你未免也太自以爲是了吧。”
說完,她還不忘挺一下自己的胸脯,那一對大白兔也跳個不停,
“看清了嗎,沒我這型號,我弟弟看都懶得看的好不好。”
“你們……”
女孩兒被氣的說不出話來,而她旁邊的妹妹也低着羞紅的俏臉,一邊拉着自己姐姐的衣袖,一邊小聲的說着,
“姐姐,我們還是走吧。”
“你不幫我也就算了,怎麼老是拆我的臺呀,”
少女將頭轉向了自己的妹妹,氣鼓鼓的瞪着她,本來她是想呵斥兩句的,但一見自己妹妹可憐的模樣,又有些捨不得了,便將她護在了身後。
她看着姐姐放在臺子上的一摞遊戲幣,咬牙切齒的瞪着姐姐,
“你要抓娃娃對吧,行,我就和你比試抓娃娃,你要是贏了我,我給他道歉,並且以後見到你,我轉身就走,”
說着,她擡起小手,指着我,然後緩慢的將指頭偏向了姐姐,繼續說道,
“反之,要是你輸了,就要給我道歉,並且以後看着我就繞道,敢不敢比。”
“比就比,誰怕誰呀!”
姐姐都不帶考慮的,便一口答應了。
對於這樣的賭局,我有些哭笑不得,因爲最終的獲益方,不過是這靈靈電玩城而已。
很快,雙胞胎姐妹便又去換來了二十枚遊戲幣,然後她們決定通過猜正反面來確定先後。
本來最初是想讓那位嫺靜的少女來拋硬幣的,但她似乎很不願意,於是,這個任務便落在了我的身上。
我將硬幣上拋,然後接入了掌心。
姐姐將手環在腰間,一臉得意的看着對面的女孩兒,
“你先猜,免得等一下說我和弟弟聯合起來欺負你們。”
“哼!”少女嗤笑着一哼,“正面……不,反面……正面,不不不,我要反面……還是正面吧……”
“你到底要哪面?”姐姐有些不耐煩了。
“我都不急,你急什麼,”她沒好氣的白了姐姐一眼,“就正面了,確定了。”
我張開了手掌,
“正面。”
她猜對了,於是便一臉傲然的看着姐姐,彷彿打了個大勝仗的將軍一樣得意。
姐姐不屑的撇了撇嘴兒,
“你先又怎樣,我就不信你能抓得起來。”
“你就得意吧,等會有你哭的時候。”
“那你起碼要再喝十年的木瓜湯,”姐姐表情得意,她雙手輕輕地託了一下自己的胸部,“不過那時候我的尺寸估計已經達到了讓你難以企及的程度。”
對於姐姐這個大膽的動作,我嚇了一跳,趕緊看了看四周,發現除了不遠處那對沉浸在戀愛世界中,對外界情況毫無所覺的情侶外,再無他人,便悄悄的鬆了口氣。
扯了一下他的手臂,瞪了她一眼,警告她以後不準這樣了。
姐姐嘻嘻一笑,回了個get到的眼神,意思是保證以後不再這樣了。
沒錯,我們就是這樣的默契,很多時候一個眼神,一個動作,就足以讓對方明白自己的想法。
比較含蓄的雙胞胎妹妹被姐姐的這個動作弄得俏臉通紅,而和姐姐要比試的女孩兒也是一臉的怒容,不過她臉紅是因爲生氣還是害羞,就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女孩兒紅着一張俏臉,咬牙切齒的投入了一枚遊戲幣,深深的吸了口氣後,便開始操控起娃娃機來。
她緊緊的抿着嘴脣,表情嚴肅而認真,一改她之前咋咋呼呼的模樣,顯然,她對於這次的賭局,是十分看中的。
然而,性格是烙印在骨子裡的。
在她險之又險的抓起了一個娃娃之後,便因爲在操作時過於急迫,導致了第一次的失敗。
“嗷!”她懊惱的一拍操作檯,生氣的瞪了姐姐一眼,彷彿她的失敗是因爲姐姐而導致的。
“哼哼!”姐姐得意的發出了招牌式的哼笑,一副成竹在胸的走了上去,“麻煩讓開啦!”
女孩不情願的挪開了腳步,
“我就不信你能夠抓得起來。”
“哼哼,走着瞧就是了。”姐姐仰着腦袋,將雪白無瑕的下巴對着女孩,一臉的藐視。
在將脾氣急躁的少女氣得咬牙切齒後,她才慢條斯理的轉過身來,又慢吞吞的投入了一個遊戲幣。
細碎的嗡嗡聲從娃娃機裡傳出,我看着姐姐將機械臂對準了一個型號比較大的長江七號時,便在心中無奈的說道:姐啊,難道從來沒人對你說過,對自己能力的過高估計,最終都會導致失敗嗎。
機械臂緩緩的落了下去,輕輕地鉗住了那隻外星小狗的頭部,然後慢慢的往上提。
跟我預料的差不多,小狗輕輕地動了一下,便隨着機械爪緩慢的擡了起來,可惜,就在它即將脫離箱底,懸空而起的時候,被它頭頂上的橡膠吸盤給拉住了,然後……姐姐的第一次嘗試也以失敗告終。
“可惡!”
姐姐也一如之前女孩那般,憤怒的一拍機器,不過她拍得很輕,她從小就怕疼,就連感冒了都哭喊着只吃藥不打針,所以,直到現在,姐姐長這麼大都還從來沒有輸過液打過針。
“哈哈哈——”旁邊的女孩發出了魔性的大笑,彷彿姐姐的失敗就是她最大的勝利一般。
“哼哼,該你了。”
姐姐意興闌珊的瞥了女孩一眼,便眼瞼半垂的張開雙臂,撲進了我的懷中尋找溫暖來了。
女孩抿着舌頭舔着嘴角,再次投入了認真而嚴肅的抓娃娃比賽中去。
我看着她全神貫注的模樣,總感覺有些喜劇。
當然了,最後的結果並沒有什麼改變,她依舊失敗了。
然後又是姐姐,姐姐和這個女孩的性格差不太多,都是屬於比較鬧騰的那種,她們想要玩這種極考驗耐心與操作的遊戲,顯然難度不小。
兩人你來我往的相互諷刺着,直到她們每人手中還剩下一枚遊戲幣的時候,她們依舊兩手空空,一無所獲。
“該你了。”
姐姐看着女孩,表情有些氣急敗壞,她還剩下一枚遊戲幣,她可不想最後結果以平局告終。
女孩並沒有急着走上去投幣,而是將手裡的幣拋了一下後,轉身塞進了自己妹妹的手中,
“妹妹,你去吧,一定要成功,姐姐的這張臉就靠你來保了。”
她顯然對自己已經失去了信心,知道自己是絕對不可能成功的了,所以她選擇了請外援……或者,也不算是外援。
“這……不太好吧!”
作爲妹妹的文靜女孩有些遲疑,她詢問性的看了我和姐姐一眼,總覺得這是自己姐姐和對面那個女孩的比賽,自己就這麼插入進去,有些壞規矩。
“有什麼不太好的,我們是雙胞胎,據說還是同卵雙胞胎,我們本來就是一體的,你就是我,我就是你,去吧。”
女孩氣勢十足的拍了拍自己妹妹的肩膀,將她往着娃娃機前推了一下。